不仅仅是红衣男如此,他的那些手下也和他有着同样的感受,他们无一例外的全都被那悦耳的神奇铃声吸引住了,不仅如此这些人也全都看到了巨大无比的如来法相。
一时间这几十个人全部跪在了地上对如来像顶礼膜拜,刚才他们还是修罗一般的疯子,现在心中已经没有了半点杀意,只剩下虔诚了。
更为惊异的是一旁的曹纯,还有总堂的那些人,他们诧异万分的看着场上诡异的一幕。
只见红衣男带着他的手下,全都对军师跪了下来,而且一个个神情虔诚无比,像是在跪拜神佛一样。
而军师手持一个金黄色的小铃铛,一边轻轻的摇动着铃铛,一边吟诵着古怪的经文。只是这些经文对其他人没有产生作用,只是对红衣男他们有作用。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红衣男突然长吐一口气,整个人萎靡的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好像累的虚脱了一样。
紧接着红衣男的手下也全都一样,一个个都累的倒在地上,全都爬不起来了。
直到这时,军师才停止了吟诵经文,收起了那个金色的铃铛。
红衣男突然觉得脑中一个激灵,才抬头一看,哪里还有什么如来的法相,只有军师一人傲立当场,满脸不屑的看着他。
“刚才是怎么回事我看到了真佛你们呢”红衣男还沉浸在刚才的幻觉中。
军师呵呵冷笑说:“那不过是我的摄魂铃而已,也就是一种古老的催眠术,你们刚才被我催眠了,现在想必你们体内的兴奋剂,药效已过,乖乖的等着受死吧。”
红衣男一听,大惊失色,这时他才想起来,这个神秘的军师确实会一些诡异的道道,而且他也知道催眠术的厉害,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中招了,而且自己手下的人也全部中招了。
这兴奋剂的药效一过,副作用就立即发作了,由于心脏在兴奋剂的作用下,超负荷工作,供血系统和神经系统已经超量运作,药效一过,现在都处于自我恢复期,浑身没有半点力气,连爬起来都难。
红衣男眼见自己和手下们都已经失去了抵抗之力,知道大势已去,不由恨恨的一拳砸在地面上。
曹纯见军师出手迅速就控制住了局势,不由哈哈大笑,先是走到军师面前,恭敬的说:“军师果然厉害,这么轻松就搞定了敌人,有军师在,我曹纯还有何顾虑。”
军师谦逊的退到了一边,说:“帮主过誉了,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曹纯点点头,这才走到红衣男的面前,居高临下的说:“小英子,现在你还觉得你有资格,坐上漕帮帮主的位置吗”
红衣男恨恨的说:“你不过是因为有军师帮你,才侥幸赢了我,要不然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曹纯毫不在意的笑道:“小英子,二舅就再教你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输了就是输了,你既然敢做出这种选择,就要有愿赌服输的觉悟。自己解决,还是我亲自动手”说完从一个手下那里接过一柄匕首,蹲下身来,用匕首抵住了红衣男的脖子。
红衣男突然哈哈大笑,不过这笑声中却是无比的苦涩和愤怒。
曹纯皱了皱眉头,问:“死到临头,你还想装什么英雄好汉”
红衣男冷笑道:“我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二舅,你想过没有,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都被你逼的”
曹纯一愣,“什么意思小英子,你母亲是我的表姐,自从她临死前把你托付给我,我可是拉扯你长大,没有半点亏待过你,手把手的教你本事,还让你做分堂的堂主,你倒好,翅膀硬了,不想着知恩图报,还狼子野心的要篡位,是你对不起我,我可没有半点对不起你的地方”
曹纯本来可以一刀结果了红衣男,犯不着跟他啰嗦,但一来红衣男毕竟是他的外甥,二来他作为一帮之主,做任何事情都要服众,即使是处置叛徒,也要名正言顺,在手下面前树立起威信。所以他要让红衣男死的心服口服,这是做给在场其他人看的。
没想到红衣男呵呵冷笑道:“没错,我承认你供我吃供我喝,还供我上学,教了我一身本事,这些我都感谢你,但你想过没有,我林英堂堂五尺男儿,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为什么会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这其中的原因,二舅你恐怕最清楚不过吧”
这句话一出,曹纯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沉声说:“小英子,你胡说什么”
红衣男原来叫林英,他苦笑一声,说:“自从我十岁那年的一天夜里,你偷偷摸到我床上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想要在你的魔爪下存活下来,就只能迎合你的恶趣味,你这个变态的恋童癖,同性恋老子要不是为了讨好你,为了活下去,我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吗”
最后的两句话几乎是用吼出来,这话语中的愤怒每个人都能听出来,不是假装的。
曹纯在手下面前被揭穿了自己最为人所不齿的一面,顿时恼羞成怒,怒道:“林英,你背叛漕帮,意图谋害帮主,在死前还想给我抹黑,我跟你到底有什么仇是谁指使你的”他这是欲盖弥彰。
但周围那些漕帮的帮众,除了军师外,所有人看向曹纯的目光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很显然他们都相信了林英的话。
林英哈哈大笑,甚至都笑出了眼泪,“我给你抹黑哈哈哈,你还记得我高中时候的那个女朋友吗那是我一生中唯一爱过的女人,可当时你把我当成了你的私人物品,不允许我跟女人接触,于是派人将那个女孩抓走,强暴后卖到了外地做妓女,一直到一年前我才打听到,她被卖到外地的第一年就上吊自杀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不仅害了我一生,连我唯一爱的女人也不放过,从那时起我心中就有了杀你的念头,直到今天才有机会出手,但天不助我,功败垂成,我恨啊”
听到林英将他的丑事一件件抖了出来,曹纯气的浑身发抖,也担心他再说出更不堪的话来,立即吼道:“够了我看你是我外甥的份上,你这些鬼话我就不计较了,但你违反了帮规,按照帮规要三刀六洞,死刑伺候我不杀你不能服众,你安心上路”
林英眼见曹纯已经有了杀意,知道自己活不了了,突然用尽最后的力气合身扑了上去。
曹纯大惊,以为林英要做垂死的一搏,吓得刚想反击,但他却发现林英并没有攻击他,而是扑在他手里的匕首上,匕首从林英的胸口直接插入,深入心口。
一股鲜血从胸口泉涌而出,林英抱着曹纯,在他耳边狠狠的说:“曹纯,就算今天我不能杀你,但你记着,总有一天你会毁在我的手上”话音一落,他最后的一口气也咽了下去,脑袋一歪,就归西了。
曹纯不知道林英死前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吓唬他的,还是另有深意他一脸厌恶的将林英的尸体推开,站起来大声说:“漕帮帮众听着,今天林英率领帮众叛徒谋反,意图谋害本帮主,现在已经畏罪自尽。跟随林英的人,全部都自断手筋脚筋,赶出漕帮。如有不服,死刑伺候”
除开战死的十几个叛徒外,还剩的八十多个叛徒,一听虽然要断手筋脚筋,但总比死了强,一个个连声答应,虽然也有胆小的跪地求饶,但曹纯哪里会饶过他们。
接着曹纯又宣布:“总堂弟子,战死和受伤的,按照帮规,都有不同的奖赏和补偿,现在打扫战场,将叛徒压下去执行刑罚”
于是乎,大战过后,总堂的弟子们,分工合作,开始打扫战场,有一部分人押解着那些叛徒去断手筋脚筋,还有一部分人在处理尸体打扫狼藉的现场,最后一部分人将伤者送到医院。只不过几句话,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曹纯也算是帅才之风。
处理完这些后,曹纯这才和军师再次回到了别墅里,一个手下上前说:“帮主,军师,那两个女孩怎么处理”
曹纯呵呵一笑,说:“既然已经送来了,就不妨笑纳,送到军师和我的房间里去。”
“是。”
原来曹纯早就对林英有所怀疑,因为他的耳目遍布整个漕帮,林英私下里拉拢那些有异心的帮众,拉帮结派,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瞒得过精明的曹纯,所以他早就有了准备。
加上今天曹纯听手下来报告,说林英调集了上百人前往总部而来,他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了,所以预先调集了总堂的人马埋伏起来,只等林英有所动作,就立即将其拿下。
军师一坐下,就拍马屁说:“多亏了帮主料事如神,预先知道了他们的阴谋,要不然今天我们两人恐怕真的有麻烦。”
曹纯得意的说:“这小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肚子里有几根蛔虫我都知道,这些天来我就听手下汇报说他不老实,我早就做好准备了。不过要不是有军师出马,今天我这条小命还真有点危险啊。”
两人互相吹捧一番后,曹纯皱眉说:“叛徒虽然除掉了,但我还是有些担忧。”
军师问:“帮主是怕帮中还有其他的叛徒这林英背后另有主谋”
曹纯点头说:“这是第一点,第二点是他死前说的话,他说即使今天不能杀我,日后也能毁了我。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阴谋”
军师也是吃了一惊,想了想,说:“帮主也不用多虑,整个漕帮还不是在您的掌握之下,要查出他有什么阴谋,也不是什么难事。”
曹纯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说:“军师此话对头,现在大事已了,军师可以去享用那个美人了,呵呵呵。”
军师也是一阵坏笑,“帮主,您也一起,请。”
两人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就要上楼,楼上房间里的谢婷婷和刘婉茹即将遇到有史以来最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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