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兰节前夕,深夜,陈水城,杨府,杨承风的房间里。
杨欣兰坐立不安的来回走动着,她时而抬头向窗外看天,时而低头皱眉沉思不已,弯弯的柳叶眉此刻诉说的不是风情万种,而是满脸煞气的担忧惊恐。
“姑姑,姑姑...”杨承风人还未至,他的声音已经远远的传了过来,很快只见杨承风风尘仆仆的跑了进来,只见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抓起茶杯猛地灌了一口茶,气喘吁吁的道:‘姑姑,事情已经办妥了。”
“哦?你确定月儿她被送进了申家兄弟那,你也安排人告知了龙阳地址。”杨欣兰急不可耐的大声询问道。
“当然,我的人亲眼看见龙阳摸进了申家兄弟居住的临时别院,不过,姑姑,申家兄弟不会难为月儿吧,他一个女孩子会不会吃亏。”杨承风不确定的看着自己的姑姑,他虽然恨龙阳,可是用女人尤其是自己喜欢的女孩当诱饵,他还是很不耻的。
“放心,有龙阳大闹一场,你的月儿会没事的,等着吧,只要他们解决了龙阳,我就立即通知陈泰阳,肯定会救下陈月儿的。”杨欣兰看着着急的侄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解释道。
……
陈水城,申家兄弟住处。
此刻迫不及待处置某人的申鸣,拿着一把匕首,慢慢的向被绑缚着的龙阳走近,看来他这是要亲自动手了。
“龙阳,本来你可以不用死的,谁让你充什么大头,搞什么鸣圣三响,竟然还公然的投靠陈家,你真是不死不行啊。”申鸣舔了舔嘴唇,用刀贴近了龙阳的脸。
“啊,不!”看着这一幕的陈月儿,顿时惊叫出声,她颤抖着向龙阳跑了过来,同时她的眼泪就像像雨点般落下,打在脚上,打在绿裙上,无奈的她有着说不出的难过和忧伤。
“给我把她绑起来,让她闭嘴,真是碍手碍脚。”申鸣瞪了旁边的人一眼,举着刀儿就要向龙阳的胸口刺去。
“慢着!”龙阳镇静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匕首,对着申鸣大喝了一声。
“怎么,你怕了?怕就喊出来,不要一副处变不惊的样,老子看不惯!”申鸣停下了前刺的匕首,讥讽的对着龙阳说道。
“我只是想问清楚,杀我是你们申家的主意,还是你的。”龙阳很是平静,真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哈哈,有区别吗?现在的我就带表申家,我让你死。”说完这句话之后,申鸣的神色陡然一厉,拿到的手猛然向前推去。
可是就在这时,“慢着!”却只听龙阳和紫袍少年的话同时响起,此刻的龙阳依然镇静,因为他已经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终于,申鸣的手还是没落下去,他没有看龙阳而是看向了紫袍少年,“宏弟,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那申明没有说下去,但是在场的人看到他们兄弟如此,都不禁感觉到一股冷意。
申宏听到这话,眼神里先是闪过一抹悲哀,再然后就被狠厉所取代,但是很快他又恢复如常了,只见他看向申鸣缓缓的说道:“二哥,你不觉的这件事有诸多疑点吗?”
“先是陈月儿被人绑好了,送进咱们的门口,再然后就是龙阳自投罗网,天下间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事出反常必有妖啊。”申宏冷静的分析了起来,在场诸人也都是深于算计之辈,此中猫腻自然是一想就明白。
“三少爷所说有理,这件事确实是处处透着古怪。”那个一直站在二人身后的耄耋老者此时突然搭腔,只不过他那声音真是听着让人浑身不舒服。
申鸣显然对那老者还是很敬畏的,只见他慢慢地抽回了手中的匕首,皱紧了眉头问道:“那暗中行使此事的人到底想干什么?”
“想让你杀我呗!”被绑着的龙阳颇为讥讽的看着申鸣,那眼神就是在骂他蠢。
“你混账,敢这样看着我!”申鸣怒吼了一声,但也没再动手,因为他虽然冲动但是并不蠢,相反,作为世家子弟,这种权谋之术更是从小就接触,此时他的心里也跟明镜似的。
“那也就是说,有人详解我们只收除掉你,然后在反过来借机收拾我们。”申鸣若有所思的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说话的同时申鸣向申宏看去,显然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申宏在大厅里坐了两步,看了看被紧绑着的龙阳,又看向了同样被绑着,自拔也被堵住的陈月儿,一锤定音的道:“我们带着他俩一起走,连夜离开陈水城。”
“好”,申鸣也是果断之人,想通其中的关键,大声道:“申大,给我马上动身,前往城门处,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那守城士兵打开城门,放我们离去。”
“是,少爷。”原本抓住龙阳的那个锻神九层的强者应了一声,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
杨府,杨承风住处,就在申家兄弟动身的那一刻,杨承风安排在申府周围严密监视的细作,已经向杨欣兰姑侄俩汇报了最新情况。
“姑姑,他们要跑了,竟然没有杀龙阳,就连月儿也被他们挟持着要逃跑了,咱们该怎么办?让我带人去追吧。”杨承风听到树下的回报,这会儿急的直跳脚,大声嚷嚷着要去追。
“风儿,你就不能动动脑子,人家跑你急什么,他想跑就让他跑,别急,到时候自然有人去追。”杨欣兰稳坐钓鱼台,这会儿人家哼着小曲,喝起茶来了。
“姑姑,唉!”杨承风还是不懂,这会儿只有在那干着急...
此时已经到了后半夜,皎洁的月光开始向西边偏斜,而此时四辆马车在月光的映照下,飞快的奔驰,而在倒数第二辆马车里,龙阳和陈月儿被分开绑缚着。
“月儿,你还好吗?”龙阳对着黑漆漆的车厢轻声询问道。
“嗯,嗯,嗯...”陈月儿被塞住了嘴巴,这会儿,只有这样传递着声音。
“月儿,你别急,你听我说,马上我会把你嘴上的棉布扯开,然后再帮你解开绳子,等着我啊。”说罢,龙阳慢慢地向陈月儿靠近。
可是这个时候陈月儿却“呜呜”个不停,这把龙阳搞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实陈月儿是在问他你要帮我扯开嘴上的棉布,你用什么扯啊,当然下一刻当她清楚之后,突然生出了想咬某人的冲动。
如今的龙阳也是被五花大绑了起来,能动的也只有没被封上的嘴了。
很快龙阳就接近了陈月儿,很是猥琐的道了一句:“月儿,我来了。”然后他就扬着脸,朝着陈月儿传出声音的地方一咬而下。
可是,“呜呜,呜呜”陈月儿声音更急了,这是气的,原来车厢里很是漆黑,某人脸又扬的太高了,一下子,没瞅准,一口咬到了陈月儿的额头上,这下把小丫头给疼的眼泪都留下来了。
“月儿,对不起,我弄错了。”龙阳道了一声歉,然后竟然“啧啧”两声,随后只听他道:“为什么我会感到甜甜的呢?”他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反正被咬的陈月儿是脸颊发红,脸庞发烫,就是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疼的。
“没事,月儿,咱牙口好,再多咬几次都没关系。”龙阳嘿嘿傻笑,脸皮红的跟城墙似的。
可是陈月儿初听此话,不禁翻了翻白眼,如果能看见,她相信自己一定会瞅死龙阳。
“月儿,我又来了!”某人怒吼了一声,就想上战场似的,扬着脑袋对着陈月儿的小脸,猛咬而下,当然龙阳还是把握着分寸的,那咬的很是温柔。
但是,也许是这个色胚有意为之,也许是真的每次都咬偏了,反正龙阳是占足了便宜,除了陈月儿的小嘴之外,某人是真的哪都“咬”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次,“哇,可累死我了,这次终于咬到棉布了。”龙阳好像很累似的,但是嘴里面却不停地响起“啧啧”声,就好像在回味。
“对了,月儿你怎么不出声?”龙阳终于想起陈月儿能够说话了,这会儿若无其事的问起她来了。
“呜呜,我要告诉爷爷你欺负我。”陈月儿刚重获说话能力,于是撒娇似的哭了起来。
“啊,月儿,你可不能诬陷好人啊,刚才情况多紧急,我不帮你把棉布扯开,你岂不是要被憋坏了。”龙阳这会儿竟然变得油嘴滑舌起来,引经据典的重申道。
“好吧,那现在轮到我给你解绳子了,把手伸过来,我把它咬开。”陈月儿说话的声音很温柔,反正龙阳听的那是舒服极了。
“哼哼,小丫头你是不服软不行”,于是某色胚美滋滋的背对着她,把绑着两只手的绳子凑到了陈月儿小巧的嘴边,那一瞬间的触感让龙阳都有些心猿意马了,可是很快,一声惨无人道的大叫响彻在这漆黑的原野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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