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敬宗痴痴呆呆郑诗诗,摇曳的烛火,给郑诗诗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显得她更加美得让人不敢直视。屋内顿时陷入一阵死寂般地沉默,一种诡异、尴尬、紧张、暧昧的气氛弥漫开来。
“咕咕咕……”直到肚子在打鼓,高敬宗这才反应过来:“来人呀,治一桌酒席,本都督为夫人接风。”
郑诗诗俏面上古井无波,淡淡地说:“奴是妾,当不得郎君如此厚待。”
“哈哈!”高敬宗不以为然的道:“我们高家没有这么多规矩,再说,我娶不娶妻还不一定呢,由有就足够了呀。”
“这怎么能行呢?”郑诗诗道:“自古以来,长幼尊卑有序,若无嫡庶,岂不是乱套了?”
“这个问题,咱们不必纠结了!”高敬宗淡淡的笑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郑诗诗脸色微微一变,伸出双手捂住,尽管瞬间恢复了平静,可是刹那间的失神还是被高敬宗敏锐的捕捉到了。
看着高敬宗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郑诗诗解释道:“奴,不是刻意隐瞒郎君,只是……奴虽是妇道人家,却也知道,如今北府军正面临着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
高敬宗其实也误会了郑诗诗,郑诗诗对他的隐瞒,只是向高敬宗隐瞒了自己怀孕的事实,然而高敬宗却以为郑诗诗当初是因为害怕自己不敢得罪陈郡谢氏,而隐瞒了自己的身世。高敬宗此时更加相信,郑诗诗的一对儿女,应该不是谢安的侄子侄女……
高敬宗上前搂住郑诗诗的双肩,郑重的道:“莫要看轻了我,我虽非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但也是七尺男儿,只要还我活着一天,定能保护你们母子安全……”
一阵液体滴落声起,郑诗诗低头沉默,一连窜晶莹液体不停掉落地面。最后摔得粉碎,化为晶莹的水花。一股悲伤的情绪萦绕卧室。
高敬宗束手无策,惶急道:“呃……我还没说完呢,你哭什么!”
不得不承认,以高敬宗这个情场初哥,看到郑诗诗如此,内心不由涌起阵不忍伤害、颇为愧疚的情绪!
谁知郑诗诗似乎雕像般依然站立不动,只是晶莹液体掉落的速度减缓了许多,不过没看表情,高敬宗依然能感受到司马姝伤悲彷徨、楚楚可怜、自怨自责的浓溢情绪,似乎被天下抛弃,一个人独处荒野般令人心悸。
“莫哭,莫哭,你想让我怎么样那就怎么样,为了你,哪怕与天下为敌,我也再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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