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灵机一动蹦出来的,暂时压制司徒君卿怒意的方法。
乔以念还在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因为她记得自己还来大姨妈呢。
所以刚才说睡服什么的,也根本就没有机会实现的。
回头等她大姨妈走了,她肯定也已经用别的办法给司徒君卿哄好了。
而且就算司徒君卿想找后账,她就一口咬定过期不候。
所以睡服什么的……咳咳咳……
她是根本就没这个自信啦……
主卧的门重新被关上。
乔以念的视线也收了回来。
她仰着小脑袋,小心翼翼又满是期待的看着司徒君卿。
就好像是一个犯了错误,又认了错,然后在等待着被原谅的孩子一般。
司徒君卿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大掌握住她的小手。
把她搂在他腰间的手拿了下来。
然后就在乔以念以为司徒君卿是要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带着她去哪的时候。
他却突然松开了她的手。
大步绕过床尾,自顾自的平躺到了床的另一侧。
稍稍侧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还在等什么?”
乔以念怔愣了两秒,立刻反应过来司徒君卿这应该是在等着她去睡服他了。
不过有大姨妈这个“抗日小英雄”呢,她怕什么。
她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骑到了司徒君卿的身上。
不过在做其他的事情之前,乔以念还是有很多的问题想问司徒君卿的。
“老公,我能不能先……”
“问。”
乔以念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徒君卿干脆利落的打断了。
小心思也被看穿了。
不过这也省的她再拐弯抹角了。
可她刚想继续问下去,却又觉得自己欠司徒君卿一个解释。
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先解释一下再问其他的问题吧。
“内个……君卿……我其实……只是为了想摘掉玉镯才会这样做的,而且不也没有什么危险不是么。所以老公你就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解释完,乔以念又觉得自己这解释似乎太过于苍白和笼统。
毕竟她这样做是为了玉镯,司徒君卿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纠结了两秒,为了表示她道歉的诚心,只好又默默地加了一句:“梦里的内容,不管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保证一字不落的汇报给你听!”
司徒君卿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深邃的眼眸中虽然透着那一贯的淡漠。
但是他的内心却已经起了一层又一层不为人知的波澜。
甚至心底,竟然隐隐的浮起了一丝希望。
或者说……奢望。
他还不知道她究竟知道了多少。
所以并不能主动问出那个在他的心中深藏了多年的问题。
而且那个问题对他而言,早已不仅仅是一个问题这样简单。
倒不如说是暗藏在他心底的一个结。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能够解开这个结的方法。
可若是不知道,她体验过的也不是那一段经历。
那他这样贸然问出,岂不是给她平添烦恼?
想到这,司徒君卿缓缓合眸,沉思了几秒。
旋即薄唇微勾,唇角浮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好,说吧,我听着。”
没准那份答案,听着听着,就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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