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念默默的脱掉了外套,主动拉起了着司徒君卿的手。
“我最想去的地方,就是你的怀里,那现在你都已经在这了,为什么还要出门呢,小季是不是还没走呢?让他帮忙去买点吃的和酒回来吧,咱俩赖在沙发里喝酒看电影,怎么样?”
司徒君卿薄唇微勾,抬手揉了揉她的发丝,轻轻点了点头。
“好。”
反正对他来说,只要能和他的小女人在一起,不管在哪里都合他的心意。
如果能独处,那简直就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更何况还是在她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离开这里去到神界的情况下。
这一点两个人谁都没有忘,却也谁都没有提。
哪怕在司徒君卿要给乔以念重做印记的时候,都没有提。
只是说那个印记不能用了,要给她重新印上一个。
也许都在自欺欺人,都在逃避。
对于那肯定会到来的一天带着期盼,也暗藏着恐惧。
因为两个人都知道,如果乔以念不回到神界,不找到那块乾元神石,或者问清楚它的所在之处,就眼下来说,并没有任何能取代它的让鬼魂直接变成神的方法。
所以是期盼。
然而当乔以念再次回到神界后,一切情况都还是未知。
乔毅是否会一如既往的纵容着乔以念,梦十八是否会继续出手相助,相思是否会履行她和司徒君卿之间的约定。
都是未知。
司徒君卿除了敢百分之百的确认他自己和乔以念的心思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不敢妄下定论。
就像是一场赌博一样。
可这一切也早已脱离他所能掌控的范围。
赌注太大。
他输不起。
但是……又不得不赌。
而这一切,在乔以念的心里同样是清楚的,也是担忧的。
可她也一样,根本就没的选。
不管是回神界还是怎样,她都没得选。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回去之后,在尽量能缩短在神界所呆的时间的情况下,了解清楚情况,找到乾元神石,平和好司徒君卿和相思还有乔毅的关系,不让事情再出现什么预料之外的变化。
因为她真的怕事情万一再出现什么变化,司徒君卿在一急之下做出什么让她想象不到却足以后悔终身的傻事。
半个小时后,于北季气喘嘘嘘的敲开了自家大人和太太的房门,和阿暗一起把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拎了进来。
而且阿暗的身后还背着一个特别大的双肩包,胳膊上还夹着一个长长的像是被卷起来的幕布。
于北季的身后也背着有一个被绳子捆起来的小桌子。
乔以念看到俩人拎的那堆东西都震惊了,她不过是让他们随便买点就行,结果他们这随便的也有点……太随便了吧……
这么多东西就算开个小型的party都够用了吧。
反倒是司徒君卿在看到这些东西后,依旧是那幅面无表情的淡定。
就好像他已经预料到于北季会这样似的。
进来后,于北季直接把小餐桌搬到了床边,把背着的小桌子放到了床上,然后开始逐一把袋子里的东西往外摆。
至于阿暗,更是拿起了手钻准备开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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