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饭,乔以念固执的拉着司徒君卿又回到了树屋。
因为她当初就是在这里,第一次从现世镜中见到他。
所以给他讲的时候也想在这里。
一回到树屋,乔以念就把一直被忽略在角落里的装水果的盘子拿了起来。
是的,水果被她随手放在了一旁,她拿的只是盘子。
这是用来装成现世镜的盘子。
大小都和现世镜差不多,是她特意挑的呢。
因为她觉得这件事很重要,所以每一个细节都想尽可能的做到和之前贴切。
要不是她想不起来之前她穿的是哪条裙子了,连裙子她都想换成一样的。
司徒君卿虽然不明白这些莫名其妙的小动作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过还是十分配合。
乔以念捧着盘子坐在了矮椅上,抬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夫君,你坐这。”
司徒君卿淡淡的看了那矮椅一眼,默不作声的坐下。
不过在坐下后的第一件事却是把坐在他旁边矮椅上的乔以念给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乔以念本能的惊呼了一声,但是在这声音落下后就已经接受了现实。
她侧坐在他的大腿上,把盘子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盯着他的眼眸,一只手指着盘子,格外认真的开了口。
“夫君,你看着这个盘子,现在咱们假设这就是现世镜,我说的也都是现世镜中看到的画面。”
司徒君卿盯着盘子看了两秒,毫无悬念的将视线重新落在了乔以念的小脸上。
“你讲你的,为夫看你就好。”
“……”乔以念感觉自己未必能拗得过他,纠结了两秒,索性直接讲了起来。
她一口气把当初在现世镜中看到他的场景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整个人的情绪也是越说越兴奋。
说完了之后,看着司徒君卿的眼眸亮的不像话,清澈的水眸中写满了期盼。
她好奇他在听完这些后的反应,也好奇他当初为什么没有破坏那片美丽的花海。
整个过程中,司徒君卿始终一言未发。
但是那注视着她的眸色却越来越深,唇角微扬的弧度也是越来越大。
她描述的那个画面,他记得很清楚。
只是他之前真的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在那一刻就已经注意到他了。
说到底,这也真是他的荣幸呢。
乔以念见司徒君卿一直没回答,心里莫名的有些忐忑,快速的眨了眨眼睛,把盘子放到了一旁,伸出小手拽了拽他衣服,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夫君?是我有哪里说错了吗?”
司徒君卿剑眉轻挑,收回了那些飘远的思绪,带着唇角的笑意,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轻吻。
“原来是娘子。”
“呃……什么?”乔以念一怔,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司徒君卿没有急着解释,而是把她从侧坐的姿势抱成了正坐,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他也顺势低着头,把下巴轻枕在她的肩膀上。
“其实娘子,那件事也是发生在许久之前了,比你看到的为夫饮毒酒的那一幕还要早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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