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和佩恩的见面没有特别的地方。主要的事项讲完后,便没禹小白什么事了,说起来,他对火影大部分的事都挺熟,见一见普通人眼中的大人物,过了最初的新鲜劲就放平淡了。
之后跟着白绝去领了衣服,黑底红云的天团配置,找了两件合身的,试了试镜子,果然,感觉自己还是很帅的。
“有那么好看吗,摆弄这么久。”白绝抱胸坐在一边,他已经看禹小白做各种POSS好几分钟了,这平常的事情他完全找不到有趣的点。
“你不懂。”禹小白回道,这可不是当初小时候中二的COS,而是现实合情合理的中二……禹小白咳嗽一声,把换下和备用的衣服收好,日后出门戴上斗篷就齐活了。
“行吧,话说你真不在这里住会?”白绝无聊地抠起手指,漫不经心道。
“嗯。”禹小白摸了摸左手小拇指处的空陈之戒,转过身面对白绝,欣赏完毕。
“真勤快啊。”白绝调侃道,“我记得你负责的是雪之国和熊之国?那地方可离得远着呢。”
“呵呵。”禹小白不置可否,完成晓要求的金额数可以慢慢来,他需要的是外界无人监视的空间,自身基础的修炼和禁术的学习他不太想被人知道。
另外,熊志国内似乎有着星忍者村,动漫中出现过的陨石……禹小白对此有些想法,因为他缺少一把优秀的武器,制式的苦无也无法配合那看了一眼就让人惊艳的旗木刀术,如今自由出来,一把短刀的锻造势在必行。不知道那块陨石是否是锻造的好材料。
至于找谁,晓里面不就有现成的一位大师么。
休假时间在木叶时已经足够了,禹小白拍拍手,对面前的白绝说道:“所以,来跟我说下这两个小国的有关情报吧。”
白绝看了眼禹小白,跳下了堆满杂物的箱子。
……
第二天,禹小白离开了雨忍村,往西边而去。
在出了雨之国的范围后,禹小白便将速度放缓,以一种接近普通人的赶路速度不紧不慢地往熊之国前行,正式开始了他的修行之路。
叮叮当当。厚着脸皮坐上的驴车后面,禹小白靠在稻草上,农民赶着老驴的平和响动和铃铛一样带着节奏,禹小白也不顾忌地拿着记录好的卷轴在看。
准备工作不是白做的,理论知识摸了不少,禹小白摸着下巴,“旗木刀术……或者说白牙的刀术和传统忍者使用苦无的发力方式差距没有太大,但短刀还是有点区别的……得先放一放。”
木叶白牙扬名忍界的刀术是很久以前流传下来的,分支众多,不排除抛开糟粕也有很多能使用现在的地方,不过禹小白虽然看好它,不代表他要全部学会。他结合自身,从封印之书中保存较为完整的部分中选取了合适自己的刀术。
银光闪烁。这是秘技的名称。
记载中白牙的绝招之一,相当类似于禹小白所认知的拔刀斩,一瞬间爆发干掉敌人。其中太刀变为短刀,里面的门道足够他研究,日后配上雷遁的增幅,威力让禹小白幻想到流口水,但他还是得先选择另外的。
驴车摇摇晃晃,时间也就这样慢悠悠地摇到往后的日子。
鸟之国,某间旅馆内。
房间内的纸张等轻薄物体无风自动,蓝色的查克拉旋涡旋转着,禹小白看着手中稳定下来的丸子,嗯,是球体,挥手散去。
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禹小白耳朵一动,隔壁房间的屋顶有轻微的挤压通过房梁传过来。
“终于忍不住动手了啊。”禹小白冷笑了下,无声起身。
身后有着尾巴,应该是木叶来的,这是禹小白离开雨之国后才断断续续发现的,对方非常小心,禹小白没有万全把握也就装作不知道,等对方忍不住上钩。
其实还得感谢对方一路辛苦地跟过来,让禹小白暗部方面的技巧没有下降,忧患状态下查克拉和精神的修行更有进步。
“不好意思。”房门外,一个男人从隔壁房间走出来,擦着手,路过禹小白房间时停了下来,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身后就贴上温热的触感,脖子处应声划开了。
男人睁大眼睛倒下,喉咙残喘的嗬嗬声也被摁进了嘴里。
“不管你是暗部还是根,我都不会手下留情。”禹小白看着倒下的尸体,说出了后半句话。
处理了痕迹,还有另外一个尾巴埋伏在窗外等待同伴的信号,可处在变身术的他最终迎来的是心脏刺进苦无的冰冷。
解决了这波麻烦,后面可能还会继续来。禹小白摇摇头,死无对证,他管不了,木叶那边的信任度变得岌岌可危也没办法。
他照常到旅馆楼下吃饭,晚上像普通人一样到外面溜达喝酒,回来睡觉。
呆的厌了,便沿路前往下一个地方,这样的日子禹小白还从没经历过,不过这种明明有着压力还安静修行的日子,走着大川,趟过河流,还是蛮精彩的。
直到空陈戒指里传来佩恩督促的信息,禹小白才加快速度,来到了偏僻一隅的熊之国。
“熊之国和雪之国大名间有点羞于外人的过节,不过中间隔了个封闭古板的鬼之国,怎么干才好挑拨呢?”禹小白坐在熊之国小城外的山坡上,看着远景,想着一些危险的事情。
“还是用最老套的方法吧。”禹小白决定下来,离间计对于拥有各种手段的忍者来说很好用,以他的实力也很难被发现。
仇恨的锁链是如此容易产生,仅仅一周后,那山坡前平静的小城就扬起混乱的波澜。
压抑的关系绕过鬼之国,在旁边土之国大国怀着恶意地默许下,兵戎被武装起来。
或许可以说是因他而起的第一滴血,第一个生命在未知的平野上消逝时,禹小白平静拍拍手,“开工了。”
他得让某个小国处于优势,然后在弱势方赚去大量佣金。
红云上沾上鲜血而更加鲜红,黑色的底面在起落中不断飞舞,死神的镰刀收割在战场上,雷光咆哮,推开一个失去力气的男人,一个家庭可能在男人倒地的时候同时破灭,忍者就是这样的。
他现在只是做得更露骨了些。
禹小白冲向更密集的人群,帅旗高高举着——这样好像无意义的战斗在今天结束后,还会一直持续。
禹小白如此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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