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枪哥怕是因为上次被水淹了,所以现在入林后都不愿意睡地上了吧。≈≤”
方宏挥了挥手:“拜拜啊!”
菰箪:“等一下!”
“嗯?咋了?”
“容我打个广告,饕餮之冒险王Q群,55792,拐骗萌妹子。”
“嗡嗡嗡……”画面变得慢了起来,水面偶有的波纹如同被凝固了一样。
镜头放大,固定在了一朵花前。
一只小鸟在花前悬浮,长喙吸着蜜汁。
小鸟的翅膀在如此慢度的运动镜头下,都显得快捷无比,根本看不清楚,只见得到是翅膀在抖动。
“蜂鸟,世界上最小的鸟类,仅仅存在于美洲。它翅膀的度足够让它悬停在空中。”
“在我们中华,有一种类似但是其实不同的鸟,叫做蜂鸟。在全球,美洲有蜂鸟只在厄瓜多尔有翠鸟,而全球其他大洲,只有翠鸟没有蜂鸟。似乎小心鸟类这个领域,两者并不相容。”
或者说,在大6分开之前,它们是同一种物种,在逐渐的演化中,区别越来越大,直到完全不同。
“进化途中,蜂鸟选择了更快的震翅度,每秒震翅度过我国交流电的每秒循环交互度,所以它们能够悬浮在花朵前采蜂蜜,这也是鸟类之中唯一能做到这一点的。而翠鸟在进化途中选择了飞行度,当翠鸟划过水面捕鱼时,度高达六十公里每小时,足够在浮出水面的鱼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叼起鱼。”
“下次有机会可以带大家看看翠鸟。”
运动镜头加快,直到正常度,蜂鸟在花朵前停留了三秒,然后震翅消失在画面之中。
河水上的阳光分割线从西向东慢慢消失。
夜幕降临。
河岸上,一只蜥蜴谨慎的出现在一颗树下,随后猛然冲出,冲上河面。
它并没入水游动,而是展开后腿,不停在水上奔跑。
“耶稣蜥蜴,轻功水上漂。这众蜥蜴又叫做蛇怪蜥蜴,在它的脚掌上,长有鳞片,可以在水上形成气泡,借用宽大的脚掌和气泡的力道踏水。”
运动镜头下,耶稣蜥蜴提腿落下,双角是往两侧蹬的:“这种跑法就是它们能够直立在水上的缘由,借由想着两侧且斜向下的推力,将整个撑起并前冲。”
“在亚马逊,度为王,特别是夜间动物,一个比一个更快,就连鸟类和爬行类也是通向了小型化且快化的进化路线。”
从生物学的角度讲,鸟类和爬行类度是有先天缺陷的。
鸟类需要强大的胸肌才能挥动翅膀,飞行远比在地上奔跑更费力,所以大部分鸟类从恐龙进化而来却都选择了小型化,因为没有那么多食物提供胸肌需要的巨大能量。
而爬行类的肌肉强度骨骼强度天生就不如哺乳动物,能够进化到这一步来,已经非常罕见了。
它们大多选择了小型化,以追求度。
“自然界神奇而瑰丽,每一种物种,在遭遇天敌后,都会有两种进化路线,一种是迎头而上,体型越来越大,直到能够对抗天敌。比如苍龙,曾经被鲨鱼捕食,于是开始朝着大型化进化,最后反而成为了捕猎鲨鱼的顶级海中霸主。另一种就是小型化,度为王。”
“不过自然界是公平的,不是说体型大了,就永远能存在下去,一旦遇到气候变化,对它们的打击就是摧毁性的,因为大型化就意味着适应能力无限减弱。而小型化也不代表就能为所欲为,因为对手也在变小。在南美,大型动物相继绝种,而大型食肉动物也开始进化成小心食肉动物,并且习惯夜间出动,比如虎猫。”
仅仅一瞬间,一头黑影窜过林间:“那就是虎猫,想要拍到它们的真容,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除非留一个摄像头在它们的栖息地放个一年半载。”
夜间镜头的最后一个物种出现了。
水边,一块石头下,水流潺潺,而一只暗棕色的动物缩紧身体,就在石头下方。
“吸血蝙蝠。”
吸血蝙蝠,头部长得就像是猪头一样,鼻子和猪很像,耳朵也很大,不过是竖直的。
“它正在倾听水面的动静。”
下一刻,吸血蝙蝠展开肉翼,划过水面。
“蝙蝠是哺乳动物,也是唯一的飞行哺乳动物,在我们的老家,叫做盐老鼠。”
它们看起来很像老鼠,不过它们根本不是啮齿目的,而是翼手目生物。
“这种蝙蝠非常危险,因为它们携带有狂犬病毒,一旦被咬到,需要立刻打疫苗,狂犬病毒会潜伏在神经脉络中,不断向着脑干进,一旦进入脑干,立刻病,病后死亡率百分之百。”
被狗咬,一般都是腿,潜伏期非常长,最长可能达到几年甚至十年。但是蝙蝠攻击人,肯定是攻击面部和躯干,几天就会病。
“它已经探测到了水纹的波动,确定了猎物的位置。”
蝙蝠射声波,然后接到反射回来的波纹,在脑中形成立体画面。换句话说,蝙蝠能够看到声音,自己的声音。“
湖面上,蝙蝠滑翔中突然全展肉翼,整个身体上半部分急停,双腿前冲,从贴水飞行变成自立空中。
双爪在水中一捞,带起一条鱼,然后将鱼甩到空中,二度抓住,转头飞走:“它第一次抓没有抓稳,所以在空中表演了个杂技。”
“吸血蝙蝠的不同亚种会对不同的目标下手。在南美,它们主要进食鱼类,偶尔攻击动物。不过它们的体型都很小,巴西也只有吸血蝙蝠攻击小孩的记录,它们不会攻击成人的。”
蝙蝠消失,夜间的拍摄画面梳理完了。
画面回切,方宏正蹲在一棵花前面,手里拿着木棍。
“枪哥,这是嘛?”
方宏微笑:“这东西不知道叫做捕蝇草还是猪笼草,反正是一种食肉植物。”
“世界上食肉植物就有五百多种,这一种我也不认得。”
眼前的植物,很想是猪笼草的外形,有一个喇叭形的花。
不过它的花口不是平滑的,而是和捕蝇草一样的尖刺,两边都有,看上去就像是张开的嘴一样。
“枪哥,你这么捅它它都不动,那什么捕蝇啊!”
“一般食肉植物有两种机制,一种是猪笼草一样,散恶臭,驱赶大型动物却吸引蚊虫靠近,它的花壁上非常滑,站不稳,上去了就别想再出来。一旦下滑到了底部,就会被粘性非常高的粘液黏住。另一种是捕蝇草机制,被蚊虫碰触,就会收缩,将蚊虫困死。这一种好像同时具有两种机制。”
方宏拿着木棍:“你看我下一次捅它,它就会咬木棍。”
棍子下去,纹丝不动。
“失误失误。”方宏又捅了一次,这一次,这颗食肉植物犬牙交错的刺嘴突然收紧,不过什么都没吃到。
“单独碰触一根刺,它不会有反应,必须要碰触两根刺它才会收口,这种生理运动机制,科学家目前都还没搞清楚。作用是为了防止猎物在外部碰触而白费功夫。它收口后应该要几个小时才会打开,真正的蚊虫在这几个小时里,就已经被杀死了。不过这一次,它咬了空气。”
“枪哥,你这样打扰人家捕猎真的好么?”
方宏点头:“说得对,我还要吃早餐呢,懒得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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