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的种子三国
魏延基础武力96,赤血刀加成4点,双边马镫、高桥马鞍隐形增加2点武力,综合武力为102点,而徐晃基础武力92,开山斧加成3点,是95点,这7点武力差,足以让魏延可以轻松自如应对徐晃的大斧,能跟徐晃谈笑风生。
而且,魏延现在骑乘白鹄马是升级过的,是3倍速宝马,徐晃的骅骝马只是2倍速宝马。
武力不如,马速不如,徐晃实际上是处于被魏延压着打的,但因为魏延将注意力放在跟徐晃聊天拉近关系上,一直不主动进攻,而是一直格挡着。
杨奉、韩暹在后面观战,两个武力值70多一点的家伙看不明白,还喜滋滋地说道:“魏延小儿武艺平平,只有招架之力,怕是过不多久,他不是败退,便是被公明斩于马下!哈哈,一旦魏延小儿被公明斩杀,我们便可把魏延的地盘占据,不必再去袁术那里寄人篱下!”
如果他们知道,魏延是为了对徐晃攻心和方便日后执行诈败之计才如此示弱,他们恐怕笑不出来。
魏延一边跟徐晃刀来斧往,一边跟徐晃拉着家常:“公明,高堂现在何方?”
徐晃现在感到自己越来越捉襟见肘,很不想跟魏延说话,却已经被魏延引到一种不由自主想跟魏延说话的境界,顺口答道:“家父早逝,家母尚在河东。”说完一斧劈向魏延。
魏延轻松一刀将徐晃的刀格挡回去,用一种跟老朋友叙话的口吻:“公明,你想念令堂吗?”
徐晃深深地叹了口气:“又怎么能不想呢?怎奈……”再度策马,挥舞开山大斧砍向魏延。
魏延再度轻松将徐晃的大斧格挡,叹息道:“怎奈你从贼之后,再也回不去家乡,这番跟随杨奉韩暹二贼投奔淮南袁术,更是远离河东数千里,恐怕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令堂了!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这番话戳到徐晃的心坎,自从跟随杨奉之后,再也不能侍奉高堂,如若跟随杨奉去了淮南,依附袁术,以袁术越来越颓败的局势,怕是自己有生之年再也无法见到高堂。
这个八尺汉子悲从心来,恨不得现在就把斧子扔掉,抱头痛哭。
当魏延的赤血刀再度跟徐晃的大斧,感到徐晃双手无力,大斧差点从他手中脱落,再看徐晃微红的眼眶,魏延知道,自己这攻心之计奏效了。
这个时候,魏延听到空空美妙的声音在他脑海响起:“主公攻心之计成效,徐晃恨自己从贼,对杨奉忠诚度陡降30,现为60!
徐晃以主公懂他孝心,对主公好感度陡升15,现为103!”
魏延知道,以徐晃现在的精神状态,再打下去,恐怕魏延想要诈败,会非常困难,于是,他虚晃一刀,拨马就逃:“今日精神不佳,改日再战!”
徐晃微微一愣,魏延明明实力在自己之上,为何要败退,而且自己刚才精神恍惚,他为何不趁机下手?
这个时候,杨奉韩暹大喜,连忙下令:“追杀魏延!”三万多白波贼铺天盖地,往魏延的五千人马处席卷而来。
杨奉拍马赶到徐晃身边,看徐晃还在发愣,大声喝道:“公明,为何发愣,为何不追杀魏延?”
若是放在往常,徐晃便会劝谏杨奉,但现在,他被魏延那番话和那首诗戳中心灵,对杨奉心生怨气,忠诚度陡降。
自从他跟随杨奉之后,杨奉先是依附董卓,后是依附李傕郭汜,再后来好不容易转回正道要护送天子,没想到杨奉韩暹私心自用,结果被曹操打得落花流水,现在又要去依附那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袁术,徐晃自感前途无亮,又不能侍奉母亲,还要离母亲越来越远,上不能跟随明主,下不能侍奉娘亲,现在的徐晃,非常后悔自己跟随杨奉。
徐晃根本没有劝谏杨奉,也没有解释,而是拍马去追魏延。
魏延的白鹄马快,早就跟麾下五千人马汇合,往伏击地方向逃去。
杨奉韩暹从河东起兵,距离南匈奴很近,所以他们麾下骑兵骑乘的也多是匈奴马,但因为没有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无法做到人马合一,马速受到限制,一直没能追上魏延大军。
直到魏延大军退到三十多里外安营,杨奉韩暹那三万多人赶到,匆忙交战一会儿,天色已晚,他们麾下人马很多夜盲症,无法夜战,便鸣金收兵。
因杨奉韩暹三万多人里面大部分都是后来挟裹平民而成,所以行伍一点儿都不整齐,猛然间多了十几个人,他们也没能察觉得到。
在刚才傍晚的混战中,满宠在文鸯带领的十几个精兵护送下,扮成杨奉韩暹麾下小卒模样,混入徐晃军中。
本来徐晃治军非常严整,可架不住杨奉韩暹的一塌糊涂,而且当晚徐晃心神不宁无心治军,也不知道自己军中混入一些敌军。
满宠等人悄悄靠近徐晃的营帐。
此时,营帐里点起蜡烛,徐晃没有解除甲胄,对左右士卒说,他想静静,把左右士卒打发走,他坐在烛火前,若有所思,神色黯然。
这时的徐晃,若被魏延看到,极有可能暗笑,徐晃心里不是有个名叫静静的女孩,而是在思念烛光中的妈妈。
是的,徐晃在思念他那远在河东的老母,魏延那首《游子吟》感人肺腑,让他久久不能自已,心里默默念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念着念着,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不禁潸然泪下。
虽然说东汉多半愚孝,但基本的孝道要进吧,赤子之心要有吧,可跟随杨奉,上不能尽忠国家,下不能侍奉母亲,空有一身本领,却落魄如此,徐晃越想,心中越是悲恸。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走进徐晃的营帐,朗声说道:“故人别来无恙乎?”
徐晃大吃一惊,连忙挺身而起,借着烛光细细端详,看对方虽然一身小卒穿着,但丰神俊朗,仪表不凡,端详片刻,他认出来了,脸上不禁露出笑容:“这不是满伯宁吗,贤弟怎么会来到愚兄这里,还这样一副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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