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突然暴怒,他将池一心用力的一推,池一心伴随着一堆文件跌落在地!
李松依然怒气未消,他走到窗前,"呼"的一下把窗推开,窗外的风穿堂而入,办公室门被风猛地鼓开,狂风怒扫整个办公室,文件在风中飞舞,李松在狂风中对着池一心怒吼:"原來我是那个单方面爱你的人!那么,你把我当成什么?!"
有保安从外面冲进來,看到愤怒的李松和满面泪水的池一心,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
李松回身将窗关上,挥手让保安出去。
门窗都关上了,一时风平浪静,却留下了一屋子的凌乱。
池一心从凌乱中站起身,头发披散,花容不再。
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触动了李松,他平定了一下心绪:"原來,那些关于你和郎天慎的传言,都是真的!那些暗恋、单恋,我一直以为是娱乐圈的逢场作戏!"
池一心整理头发,整理衣裙,然后乜斜了一眼李松,这一眼,李松读出的是:"你才知道?!"
李松冲过來抓住她的胳膊:"那么你为什么还要接近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以为我会爱上你,所以才接近你,但事实是,我沒有爱上你!"
池一心很平静的表情,很平静的语调,让李松徒生一种屈辱,他抓住池一心的胳膊猛地一甩,池一心几乎撞在墙上。
李松又发疯一样的冲过去,把她按在墙上,低声问:"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只是一个单方面爱你的人?我原來只是你的那些粉丝中的一个?"
李松眼中已经喷火了!
池一心摇头:"你不是,你连这个都不是,你并不爱我,我们只是一种性伙伴的关系!"
这句话让李松身子一颤,他松开了手。
池一心继续:"即使你了解了我的灵魂,知道我的孤独与苦闷,但你并沒有真正为我做什么!"
李松愕然。
池一心接下去:"你去帮助李森和郎天慎这件事,看起來是为了我,实质上,是为了你自己,,你借这件事回归了,重新进入商界!"
李松盯着池一心退后一步,似乎他刚刚才突然发现这个人很陌生。
池一心弯腰捡起地上的纸盒,抽出纸巾,擦拭脸上的泪痕,然后伸手抚摸着李松得脸,笑了,笑得很凄凉:"连你我都沒办法去爱,我这辈子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
李松抓住她的手,顺势将她带入怀中:"你要离开我吗?"
在李松的怀中,池一心的眼泪又掉了下來:"这是你第一次拥抱我,只是单纯的拥抱,沒有别的目的,这是第一次!"
李松楼的更紧了一些!
"李松,你曾经有过娶我的念头吗?哪怕一次!哪怕一秒!"
池一心明显得感觉到李松身体的震动,,答案很明了,他从來都沒有过,哪怕一次,哪怕一秒!
她挣脱开李松怀抱,擦了擦眼泪:"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可以娶的人,那个人是你真正想拥抱的,你在意她的每一丝每一毫的感受,你感觉她是你必须娶回家的人,而不仅仅是想上床的人,,到那一天,我会祝福你的!这是我们最初的约定,我会信守!"
池一心在风中离开了,她的车在狂风中撞到了路障,一直在她的车后默默跟随的助理再一次的救了她,他抱着池一心在风中跌跌撞撞地奔跑,即使被风吹得撞到树上也不松手,即使力气耗尽跪在地下也不松手,终于艰难跋涉了一个小时,将池一心送到医院,这是后话。
半山公馆。李森卧室。
李森的电话十个有九个是郎天慎的,这个又是,电话一接通,就听到郎天慎说:“你从我这里偷走的东西什么时候还给我?”
“偷走的东西?”李森好纳闷。
“那些照片,一年前你沒经过我的同意,从我这里拿走的,不是偷是什么?”郎天慎振振有词。
李森感觉好笑:“想见我面就明说嘛,何必找这么多借口,费这么多心思?”
电话那头明显的轻松了:“那就是说你马上就会來了?”
李森开始卖关子:“我会考虑!”
电话那头又开始紧张了:“如果我五分钟之内见不到这些东西,我会去你的家里翻的,,我干得出來!”
李森颇感无奈:“你是小孩子吗?你三岁吗?”
“五分钟!我倒计时了!挂了!”
李森抱着照片出來,感觉风好大,她把照片抱紧了一些,推开后门,看到郎天慎等在那里!
李森把照片塞给他:"还给你!风太大,我回家去了!"
郎天慎穿了一件好大的风衣,他把衣襟敞开,兜头抱住了李森:"不行,去我家!"
"可我已经把东西还给你了!"李森在他怀里说。
"还有东西沒还的!"
"什么?"
"去我家你就知道了!"郎天慎把她兜头抱住,拥抱着李森往山上走。
李森头埋在郎天慎的怀中,看不到外面,她只能跟着郎天慎走,一边走一边问:"到哪儿了?"
"到秋千了!"
"到哪儿了?"
"到岩石了!脚抬高!"
"到哪儿了?"
"要拐弯了!小心有坑!"
"到哪儿了?"
"到围栏了,迈过去!"
走进郎天慎的别墅,李森把头伸了出來,脸红红的:"刚才我躲在里面,就像小时候玩的'瞎猫捉老鼠'的游戏!"
郎天慎于是又用衣服把她裹住了:"我们再走一遍?"
李森挣脱出來:"你三岁吗?"
郎天慎从怀里拿出那些照片翻看着:"这张是吧台的,这张是书房的,这张是当初你贴在门上的,,做事情要彻底,你把这些都各归原位吧,哪里拿的放回到哪里去!"
李森伸手拍了拍郎天慎的望:“别想指挥我,永远都别想!”
郎天慎一把抓住她的手:"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李森用力想挣脱,却越挣越紧。
郎天慎从鼻子里面“哧“了一声:"还想在力气上胜过男人?"
李森双手被攥住,但脚是自由的,她抬脚踢在郎天慎的小腿上,郎天慎大叫着蹲下身子,双手抱腿,一脸痛苦状。
李森袖手站在一边:"你装的!"
郎天慎叹了口气站了起來:"你怎么看出來的?"
"你演得太夸张了,痛到这种程度,应该快骨折了!"
郎天慎无可奈何:"你不能装一下傻吗?别的女孩子都会相信的!"
"然后呢?"
"然后会关心的问'伤哪儿了'、'要不要紧'!"
"然后呢?"
"然后,我就可以偷袭了!这样多浪漫!"
李森觉得无聊极了,她换了一个话題:"还有什么要我还你的?"
郎天慎走了过來:"在你身上!"
李森退后了一步:"在我身上?是什么?"
郎天慎又往前一步,李森退到墙边了,郎天慎把李森的头发整理到脑后,然后,手伸进她的衣领。
郎天慎手伸进李森的衣领,从里面拽出那条鲨鱼牙的项链,取下來,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再将自己的那块玉挂在李森的脖子上,然后低下头细细观察李森:"你在屏住呼吸吗?为什么这么紧张?"
李森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紧张得屏住呼吸了,她长长出了口气,问:"我都还给你了,再沒有别的东西要我还了吧?"
"有!"郎天慎回答?
"还有什么?"
"你那天趁我睡觉时拿了这些东西消失了,当时你以为你不会再回來了,那么,至少要面对面和我告别才对呀,为什么不告而别?"
"因为,,"李森不知说什么好了,"因为你睡了!"
"我睡着了,你可以吻别!"
"我,,"李森难于招架,"怕弄醒你!"
"那么,你就是欠我一个吻了!"
李森想:这是什么逻辑?
一个想吻你的男人,是不需要什么逻辑的,一个热吻就这样理所当然的盖在了李森的唇上,一如既往的绵软、炽热,正是每一次回味的感觉,只是,只是哪里不一样了,,
终于,郎天慎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李森,但李森却瞪圆了眼睛:"刚才,你在做什么?"
郎天慎有些懵。
李森继续追问:"刚才你的舌头在干什么?"
郎天慎被问的退后一步了:"干,,什么了?"
"难道你不知道?你刚才伸舌头了!"李森咄咄逼人。
"是,,吗,,"郎天慎又退后一步。
"当然是了!你居然在吻我的时候伸舌头!"李森几乎在怒斥了。
"那么,"郎天慎挺了挺胸,"刚才我吻得不规范了,这样,罚我重新再吻一次!"
这回轮到李森后退了:"不,不必了,下次注意就可以了!我要回家了!"
"回家?你还有东西沒还给我呢?"
"什么,你怎么这么得寸进尺!"
"不不不,不是我得寸进尺,而是你确实欠我的!"
"我还欠你什么?"
"那天,你來到我的家里,吃了饭,然后洗了澡,然后进了我的房间,,"
"我不记得了!"李森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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