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兰花开满湖边,早晨的太阳格外暖和。
骆云跨出了万蝶园,太阳刺得他有些眩晕,他有些心事重重的离开了繁华的集市,眼前是一汪清澈的湖水,还可以看到湖水下,鱼儿在欢快的游动,湖边开满了兰花,淡黄的兰花,清香、幽香。
他一跃而起,栽进了湖泊里,激起的巨浪,足足有一丈之高,他沉入了湖底。
不知道过了多久,湖水平静了,骆云却并没有浮出水面。也许只有在湖底,他才能静静的想想,昨夜自己做过的龌龊事。他的理性,被昨夜的失控全部消灭了。他无法平静的去思考胡远安这个案子了,他甚至已经怀疑是欧阳旭干的了。
巨浪滔天,骆云从湖里跃了出来,腾空一翻,笔直的落到了湖边。
他看着湖水,眼神死死的看着,看了很久,似乎忘了衣服还湿淋淋的,久久之后,才淡淡道:“昨晚只是意外,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要振作起来,不能让对我不利的人,有可乘之机。”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很快,那只手便被弹开了,骆云没有看到那只手,那是一双男人绝对没有的手,女人也为之羡慕的手,那双手很美,很美。
骆云转过身,在他眼前的人,偏偏却是一位公子,一位俊朗的年轻男子,二十左右,皮肤极佳,穿着一身华丽衣裳,手里摇着折扇。
这个摇着纸扇的男子,斯斯文文,年龄不过二十,男人本不该有那么细嫩,迷人的手,可那双手,又偏偏长在了他的身上。
他一只手还在悠闲的摇着折扇,另一只手举在半空,微微抖动,脸上有些吃惊的说道:“兄台,年纪轻轻,居然会有如此高深的内力,着实吓着小生了。”
骆云打量了他许久,才缓缓道:“这位公子好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阁下。”
青年男子摇了两下折扇,走到了骆云的身后,望着湖水,好似故意躲开骆云的眼光,才缓缓道:“天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长得跟我差不多的人,也并不是没有。”
骆云道:“那你怎么会在此处出现?”
青年男子大笑道:“我还想问你为何会在这里傻傻的站着,难道身上湿湿,脑子也进水了?”
骆云道:“脑子恐怕没那么容易进水吧?”
青年男子道:“这个很难说,荒山野岭的,又没下雨,你衣服湿的,难道不是刚刚从湖里起来。以我刚刚试探你的功力,绝不会是失足跌入湖里的,那便只有一种可能,洗澡没脱衣服。既然四下无人,洗澡也不脱衣服,你说会不会是脑子有毛病,进水了。”
骆云拍了拍手道:“阁下的想象可真丰富啊,不去茶楼说书,简直可惜了。难道我洗澡和洗衣服一起,不行吗?”
青年男子合拢了折扇,握在手中道:“说书的恐怕不需要想象力,只有记性好就可以了,我若没看错,地下的积水是你身上的吧。”他边说边盯着地上的水,点了点头又接着道:“应该从水里出来一盏茶的时间了吧,难道是在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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