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恪又看向气鼓鼓的夏柠“哟,看来还有比他脸皮更厚的啊,脸皮厚的连根汗毛都没有。”
这一句话本是称赞皮肤,但用在这个场合,实是在嘲讽夏柠,让人一肚子火,又找不到宣泄点
这个女人是个尤物。
简单的几句调侃,先是让所有人都明白,赖在这里不走的是他顾逸风,下一句,裸的当着顾逸风的面调戏夏柠,不把顾逸风气的肺胀才怪呢
顾延恪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邪气笑说“说吧,多少钱一晚上,我给你十倍”
“顾延恪”顾逸风一把拉过顾延恪。下面的人,一阵唏嘘,老板不愧是老板,当然人家的面调戏人家的女人,都可以这么理直气壮。
夏柠也不是吃素的,瞥了一眼顾延恪说“呵,国家没有拿你的脸皮去研究防弹衣真是一大损失啊”
“呵,这张脸防导弹都可以,特别擅长防你这样的糖衣炮弹”
“你”
小奶包纠结的咬咬牙,到底该帮妈咪,还是帮爹地纠结,纠结,纠结哇
不管了小奶包一个人跳下椅子“我去厕所”
“怎么,生气了生的是氢气还是氧气,如果是氮气,自己蹲墙角爆炸去要不然污染环境可就不好了。”顾延恪嘴角轻笑,推开顾逸风,看了下手表,瞥了一眼夏柠“三哥,你应该知道我有洁癖”
说完,顾延恪吹着口哨上了二楼。
夏柠一脸质疑“哥,你确定他是顾延恪”
晚上,顾逸风将夏柠母子送到酒店,便开车回家。
黑夜的车辆很少,顾逸风不断提速,胸口的闷气向乌云一样积压的越来越深沉。
柠柠已经被顾延恪杀死了一次绝对不能再有第二次
晚上,夏柠准备了一下跟明天有关的工作材料就已经十二点了,看着自家宝贝房间的灯还亮着,好奇的开门。
一开门不要紧,一支蓝色的飞镖正好扎到门沿上,飞镖盘原本挂在门后,夏柠突然一开门,宝贝又没来的及收镖。
夏柠擦了一下额头的虚汗,命悬一线啊“夏沛川,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差点就要黑发人送白发人啊。”
夏柠关上门,看着飞镖盘上在红心聚集的飞镖,暗忖儿子以后说不定可以去夺个飞镖届的世界冠军之类的。
小宝贝说了一声抱歉,然后闷闷不乐的钻到自己的被窝里。
夏柠潜意识的摸了一下儿子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这幅样子
“妈咪。”小奶包露出半个小脑袋瓜出来。
“恩”
“妈咪,我长得很像土豆吗”小奶包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让夏柠心里狠狠的把顾延恪十八辈祖宗问候了一边。
“怎么会,你可是天底下最帅气的小帅哥,今天那个打扰我们吃饭的混蛋才长的想土豆”
小奶包,看着天花板,哎,妈咪这眼光当初是怎么跟爹地在一起的的呢。
难道,在妈咪眼里,自己和爹地这样不约而同的脸长得很像土豆
郁闷。
夏柠给宝贝测量了体温,确定没有事情,才安心回房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夏柠身着一身职场白领的骨干精英风格的套装,收拾着客厅茶几上的材料,临走时叮嘱了沛川乖乖的在酒店自己玩,不能出门,也不能随便开门,到了中午下班夏柠会回酒店检查。
夏沛川穿了一身可爱的奶牛睡衣,还有一双超大版的棉拖,到门口跟夏柠挥手拜拜,夏柠转身抽了两张抽纸擦干净了儿子嘴周围残留的牛奶,又附上香吻一个才出了酒店的房间门。
彭
夏沛川帅气的一脚回旋踢将门关的死死地,确认锁好了以后,双脚先后甩掉脚上的大棉拖,一头栽进客厅的沙发里,掏出沙发垫底下的黑色笔记本。
昨晚妈咪觉得不对劲,想要趁着自己睡觉,将这台笔记本毁尸灭迹,幸好自己早有防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妈咪搜遍了整个房间,也没有想到笔记本就在屁股下面的沙发底下。
沛川迅速输入一串密码,打开机子,进入一个黑底白字的窗口,粉嫩的脸蛋上露出奸邪的笑:嘿嘿,这个将会令所有人头疼的病毒还差一点就可以诞生了
到时候某人一定会喜欢我这个大礼
夏柠抱着一摞自己准备的文件下了出租车,抬头看了一眼矗立云颠的顾氏大厦,暗忖顾氏浑厚的经济实力,到底是家族企业,出手就是大方,不过一个公司而已,就装扮的富丽堂皇,话说回来顾延恪糟蹋钱也真是有一手。
夏柠拿出包包里的工作证,等了十分钟,前厅小姐确认了夏柠的身份,才告诉夏柠企划室的大门在六楼,真不知道顾氏是工作谨慎还是效率低下
从夏柠踏进顾氏开始,整个地面就像是玻璃一样,把人360度无死角的反射出来,这让夏柠忽然想起某人有洁癖。
叮
一个身穿短裙的日系少女急匆匆的将半只脚丫子伸进马上就要关闭的电梯门,面对突如其来的一直脚丫子不得不让夏柠倒吸一口凉气,女孩尴尬的一笑,脱下脚上的平底鞋换上纸袋里十公分的黑色高跟。
夏柠咂舌,这这是先天不足后天拟补的节奏
夏柠下了电梯,先被秘书送进了招待室,喝了两杯咖啡,夏柠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自己跟顾延娇至少有六年没见面了吧。
秘书小李是个很热情的人,但手上的工作一时间抽不开手,简单的告诉了夏柠顾延娇办公室的位置便离开了。
夏柠一路走过,看着一个个赶着要投胎似的工作人员,不得不赞叹一声顾延娇的管教有方。抬头看了一眼黑色的玻璃门上金闪闪的办公室三个大字,心中已经有九成的把握这就是顾延娇的办公室。
至于这么肯定的原因,纯属是个人了解他们顾家的三不原则:从不低调,从不谦虚,从不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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