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冷笑怒拉走,刘叔和冷昊天都是一脸的茫然状。
“冷大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刚刚走到门口,刘叔便停住了脚步,一脸不解的模样问道。
这时候冷晓诺才意识到,她因为刚刚的疯狂想法,弄得有些唐突,急忙解释说:“请你带昊天去做骨髓配型。”
“我?”
冷昊天一脸的吃惊,因为在他的脑海里,正如刘叔刚刚所言一样,就连毛毛的妈妈和舅舅都无法匹配,更别说是他了。
“没错,就是你。”
冷晓诺斩钉截铁的回答。
刘叔虽然完全搞不懂冷晓诺的脑海里在想写什么,但是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同意了,毕竟多一个人也就多了一份希望,就算不成,也算是为骨髓库增添了新的血液。
随后他朝着身后的医生说:“你先带他去化验我收拾一下马上到。”
来送化验结果的医生微微的点了点头,向着几个人的方向走了过来,路过冷昊天身旁时客气的说道:“请你跟我过来吧!”
冷昊天仍旧有些迟疑,他不知道这样做的价值在哪?特别是在白雨辰生死未卜的这种情况下,还要浪费时间和精力在这种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上。
然而在看过冷晓诺那十分坚定的表情后,他却只得跟在医生的身后离开了。
不仅仅是冷昊天完全没有明白冷晓诺这样做的用意,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没有明白。
高晓雅一脸的不解,缓缓的走到了冷晓诺的身旁。轻声的问道:“晓诺姐,你这样做是何用意?”
“现在说了也没有,如果我的猜想没有错的话,那么等化验结果出来的时候,大家就会明白了。”
虽然冷晓诺和冷昊天姐弟俩有时候都会摆出一个冰块脸,但是这次的严肃绝对与以往不同,以至于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再问上半句。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物品的刘叔刚准备离开办公室像化验室走去,便被冷晓诺拦住了。
冷晓诺踮起了脚尖,轻声的在刘叔的耳旁耳语了几句,竟使得刘叔的神态大变。
“这……这……”
刘叔很显然完全不能接受冷晓诺的这番话,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
“不不必多问,更不必多想,你只要按照我说的话去做就好了,一切都拜托你了。”
刘叔微微的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李院士的话说得也算清楚,白雨辰的将来或许只能由天来注定,医院方面除了简单的维持之外,根本没有治疗的方式,这些人再留在办公室里也是丝毫没有意义,一行人在对李院士简单的道谢之后便离开了,也好让操劳了一整晚的李院士好好的休息休息。
前往重症监护室的路上,冷晓诺一脸认证的走在了队伍的末尾,而陪在他身边的自然是她的老公楚世然。
楚世然的脸上依旧挂着那足矣致人全身酥软的微笑,轻声的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神神秘秘的?你好像知道了什么?”
“我不确定,你也别问了,如果真的和我想的一样的话,那么冷昊天这个混小子简直就是罪不可赦,看我不剥了他皮,混蛋。”
说着话,冷晓诺的小拳头微微的攥了起来。
一个无菌隔离室,一个重症监护室,一对母女,近乎一模一样的面容,近乎一模一样的姿势安静的躺在那里。
她们的共同点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就是都在和死亡做斗争。
采集样本之后,冷昊天用手臂夹紧棉签便匆匆的感到了重症监护室门口。
望着里面安静躺着的白雨辰,急忙问身旁的冷晓诺:“姐,怎么样了?雨辰有醒过来吗?”
冷晓诺微微的摇了摇头,透过透明的玻璃,望着静静躺在那里的白雨辰。她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她第一次与白雨辰相见时候的场景,一张天真可爱的脸,一个倔强的表情,在冰冷的湖水里被救上来后,没有多想便朝着南翔高中跑去。
她在心里轻声的说:“白雨辰,你的命是我给你的,不许你死,你听到没有,你必须活过来,你还没有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呢。”
情到深处,冷晓诺竟在不知不觉中潸然泪下。
她转过身,紧紧的抱住了一旁的楚世然,哽咽着说:“世然,雨辰一定会醒过来的对吗?一定会的。”
这还是楚世然第一次看到冷晓诺这般的伤心,在他的脑海里,冷晓诺除了那张完全与性格不相符合的天使般面容外,绝对是女强人的形象,铁打的女汉子。
他紧紧的抱住了冷晓诺,轻轻的拍了拍冷晓诺的后背说:“会的,一定会的,我们要相信雨辰,一次一次的难关她都能挺得过来,绝对不会在这里放弃。”
时间进入了漫长的等待,以冷晓诺为首的这一行人往返于两个病房之间,虽然连续的奔波都很劳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找个地方去休息,都坚持守候在这里。
在真正的危难时刻,亲人和朋友能够做到这一点,这何尝不是对不白雨辰之前所作所为的一种别样肯定呢?
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传来,高晓雅出现在了重症监护室门口,看了一眼没有丝毫变化的白雨辰,她叹了一口气后说:“刚刚我听李院士说,雨辰现在的生命体征已经基本稳定,无需在留在重症监护室里了,很快便可以转到普通病房。”
这对于这些人来将可以说是一件好事,毕竟能活着走出重症监护室的人并不多,这也就意味着,暂时看来,雨辰的性命还是无忧的。
然而本该是一件好事,高晓雅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而刘叔那面,毛毛的病情有急剧恶化的可能性,如果短时间内,在找不到合适的骨髓做手术的话,恐怕就……恐怕就……”
恐怕后面的字还没有说出口,高晓雅便已泣不成声了。
“晓雅,你先别着急,如果我的猜想没有错的话,一切还有一线希望。不过我们也不能把赌注都压在这上面,我已经安排人去想尽一切办法寻找合适的骨髓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还是同一个医生,手里还是拿着近乎相同的化验单,出现在了这些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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