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会有点小幸运,当它来临的时候人们往往措手不及。人一开心胃口就好,而且吃啥啥香,何况是面对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呢。
陈飞扬只是让‘尚云阁’的经理随便弄点东西给他添肚子,没想这位刘经理可把它当成一件大事办了。
四晕四素二汤,主食有饺子糖包炒饭,海鲜是鲍鱼龙虾河蟹海蟹应有尽有。
“刘经理,你这摆宴呢?我一个人哪能吃那么多,现在全国上下都在提倡节检,我们要相应号召”虽然面对美食陈飞扬一直咽着口水,可再怎么是吃货也消化不了这么多。(杜绝一切浪费)
“没关系,您随着自己的口味来,剩下的由我们处理”刘经理满脸堆笑。
“刘经理,你吃中饭了吗”
“这?”刘经理顿了顿,放低了声音“没,还没有”
“你们俩呢”陈飞扬问身旁的两美女。
“没有,我们连早饭还没吃呢”两美女的视线就没离开过桌子,眼珠差点没馋掉下来。
“那正好,我们一起吃”
“不,不行,现在是工作时间,再说您是贵宾,我们不能”刘经理和美女们一口同声。
“一日三餐,现在正是午餐时间。你们说待我如贵宾,那我的邀请可以拒绝吗?”
“还是不合适,陈少,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我们这里有规定不能与客人共同进餐”刘经理说道。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出事有我呢。诶!叫上送餐的服务生一起”
盛情难却!不好再推拖了,万一陈少翻脸那岂不糟糕。总不能‘给脸不要脸吧’刘经理只好硬着头皮先围着桌子坐下。
这顿饭两美女吃得是一脸感动,禁不住痴痴的想‘陈少不仅人帅,有钱,还会体贴人。天呐!简直喜欢得不要不要的’
刘经理却吃得是小心谨慎,生怕这位少爷吃着吃着就把桌子给掀咯。
那位送餐的服务生更是胆怯的很,因为家里境况不好初中没毕业就出来打工。他来‘尚云阁’上班还不到一星期,对这里的环境还有客人们的嗜好通通不懂。今天还突然被要求陪吃饭,可把他吓坏了。打破脑袋也猜不出,面前的这位富二代在玩什么。他也不敢夹菜,只低着头吃白饭。
陈飞扬却是吃得美美的饱饱的,他大口大口咀嚼着佳肴,以至于未能细细品味其中的滋味。不过,这是他19岁以来吃过最丰盛最可口的一顿饭。
这顿饭是标志着他新的人生即将开始,是他幸福生活的天始,是努力展示自我的源头。不知不觉,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哎呀~~陈少,您,您怎么哭啦”一美女眼急手快赶紧递上了纸巾。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陈飞扬摆了摆手。
“陈少,如果您对我们有什么要求,想法,请说!千万别控制”刘经理紧张的要命生怕陈少发彪,到时候别说是这张小小的桌子了,甚至整个‘尚云阁’都会遭殃。
他还记得就在去年,陈少就差点没把一家迪吧给烧咯,幸好迪吧老板磕头求饶才算了事。
“没事,对你们也没要求。若是都吃好了就各忙各的去吧,我困了想睡觉”陈飞扬拍了拍肚子,慵懒地栽在床上。
“您餐后需要来点水果或是按摩吗?”刘经理毕恭毕敬,身后的美女们也开始跃跃欲试。
陈飞扬微闭眼,摆了摆手。众人知趣不再多言语,收拾妥当离开。
关上门,刘经理悬着的心总算松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拭去额头上的汗。
“经理,您很热吗,咋流这多汗呢”一美女不讨喜的问。
“少多嘴,吃饱了还不赶紧干活去”刘经理黑着脸说,两美女见苗头不对赶紧跑开了。
送餐的服务生更惨,一直愣在门口不知所去。被刘经理一顿数落“你是怎么回事,呆着干嘛?大餐没吃够?还想进去吃晚餐?赶紧回去厨房那边都快忙开锅了”
小服务生挨了训,一溜烟闪了。
刘经理没急着离开,琢磨着陈少今天有点不对劲。往日陈少来的时候总是一副趾高气昂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仗着家里有钱有势总喜欢搞一些恶作剧特别爱捉弄人。‘尚云阁’大到老板经理,小到服务员没有一个敢言语的都硬着头皮陪他玩。不过这位陈少每次出手也大方,他哪次离开都会给服务过他的人一份大大的红包。
今儿怪了,这位陈少不仅架子小了说话也挺客气,更不可思议的是竟然还请他们一起吃饭。
什么情况?莫非又要搞什么新花样?
刘经理忐忑地将耳朵紧贴门上,只听得房间里哗啦哗啦满是水声,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刘经理就这么一直猫着腰都酸了。
“糟了,难道要水淹‘尚云阁’”
一紧张腰就不停使唤了‘咣当’整个身体与门来了个重口味的亲密接触。顿时,汗就立马从额头一直流到脚面。琢磨着赶紧跑吧,脚也动不了了,只好木头似杵在那儿。
‘吱嘎’门开了
陈飞扬探出半个身子,边冷笑边揉搓身上浴液泡泡‘呵呵,有兴趣?一起呗”
“不了,打扰了,陈少,您慢慢洗,如果有什么需要再随时吩咐”刘经理战战兢兢话都说不利索了。
“瞧着你也不舍得走,那就给我看门吧,我要睡一会儿,别让不相干的人吵着我”
“行,行,没问题”好歹他也是堂堂一经理,现沦落到看门想想也是醉了。不过看门总比放火,水强淹要强多了,嗯!他知足。
陈飞扬轻轻地撩起浴缸的水,在他那X感的腹肌上来回拍打,待整个身体微微s润再慢慢浸泡。听着舒缓的音乐,合着眼惬意极了。
轻柔,绵软的水流抚触着白皙的j肤,玫瑰花瓣渐渐渗透沁人心肺的香气。如此松弛徜徉,仿佛全身关节脉络甚至所有的细胞都已被打开,妙不可言。
回想起在工地时,那里的洗浴条件太差了,只是搭了个简易的棚子,而且四处透风。根本没有什么热水,都是从地下抽上来的冰得刺骨。工友们都是两三个月才会洗上那么一次。‘工友们日子太苦了,想办法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
洗完澡,吹干了头发,他摊开了身体躺在水床上,好想沉沉睡去……
这时,门外传来响动……
真烦!陈飞扬翻了个身。
‘砰砰,砰砰’敲门声……愈演愈烈。
“靠!谁?刘经理是怎么看门的”陈飞扬抱怨着,睡眼朦胧不情愿地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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