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所有人大跌眼镜,陈飞扬只是轻拍了三下马文才的驴脸“你这工地挺热闹啊”
“我和他们临时开个小会”马文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生怕那巴掌轮下来他的老脸没处搁。
“呵~开会啊,我还以为他们找你算账呢”陈飞扬冷哼道。
“哪里,见笑了。陈少我这里还点事情要处理,要不你改天再来玩”都快乱成一锅粥了,马文才也没功夫陪笑脸了。
“都闹出人命了,这事有点大,是该好好处理处理”陈飞扬故意轻描淡写道。
“陈少,你……”马文才只觉得浑身直冒冷汗。
“不是秘密了,如果不再处理好,我想全世界都要知道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马文才边擦汗边心虚道。
“死去的那个人,是……我的高中同学”陈飞扬阴沉着脸,缓缓的说道。
“啊……”惊得马文才一哆嗦。
所有人瞬间死静。
“困为事出突然,所以我也深表遗憾”马文才一脸哀荣说道。
“呵~”陈飞扬不禁冷哼,老狐狸转脸真快。
“这位帅哥,既然你是飞扬的同学,那就请帮个忙吧,让马经理把飞扬的抚恤金给我们,让飞扬早日入土为安”小王灵光一闪,抢言道。
“我今天来,就两个目的,一是送同学一程,二呢就是给马经理带个话”陈飞扬清了清嗓子道。
“嗯……”马文才大眼萌似的盯着陈飞扬,心里七下八下的总感觉有更糟的事等在着他。
“你们家立成少爷托我给你带个话,拨50万出来给做为抚恤金”
“50万?陈少,你确定没开玩笑吗?账上现金加起来也就20多万,你就是我把卖了也没有50万”马文才欲哭无泪。
“现金一共多少?”
“22万多点”
“拿出20万”
“20万?陈少,你确定是赵立成亲口跟你说的,不然我没法交待”
“上午我们还在一起喝酒,他都玩嗨了到现在没醒酒,不信你可以给‘尚云阁’的刘经理打电话,他可以证明”
“哦,陈少,容我想想”马文才总琢磨着哪里不对劲似乎都太巧了,可又一转念陈少平时冷漠自私得很最不爱管闲事,今儿他特意为此事而来想必逝者跟他的关系不一般,怎么说也得给陈伯荣面子。
“20万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至于把你为难为成这样么,堂堂一经理20万的主都做不了?”陈飞扬见马文才半天不吐口,只好拿话激他。
“好,既然陈少说了必须给面。那个你,一会儿到财务那儿先签字再领钱”激将法果然有效,马文才马上就让张叔到财务领抚恤金。
张叔领了钱来找陈飞扬,感动得不要不要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差没下跪磕头了。
陈飞扬从皮夹里掏出一张金卡递给张叔“这里面有30万,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太多了,我不能收”
“拿着吧,用这些钱以飞扬的名义为家乡建学堂,修寺庙”
“那好,我代表郝村长和东凉村的全体村民们谢谢你”张叔安排小王还有其他两名工友,明天一起带飞扬的骨灰和抚恤金回东凉村。
陈飞扬驾车离开时,小王久久不忍离去,一直默默远送“这位帅哥,将来定成大器”
“那是,好人好报”张叔说。
“不,因为他身上附着另一人的魂”小王低嗔道。
“你妹!混小子大白天滴别说鬼话,怪吓人的”张叔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发都跟着竖起来了。
小王仍遥望远方,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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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自动播放着DZ,恰巧这首曲子陈飞扬很熟。记得上高中那会儿‘鸭梨山大’他常听音乐解压。
‘天是那么豁亮,地是那么广,情是那么悠扬,曲儿是那么狂,看什么都痛快,今儿我就是爽,就这个feel倍爽’大张伟嘻哈搞怪的曲风正好符合陈飞扬此时此刻的心境,倍爽~~~
不过,开着200多万的敞篷小跑,以40迈的速度行驶,他也是醉了。
这‘货’可是2014款4.7L百年纪念版,那是上坡下岭如似平地,速度和马力大的惊人。如今‘快车慢跑’也是迫于无耐,时间已临近晚高峰马路上早已车潮涌动,不堵车就算万幸了。(还想开多快,你急你飞啊)
不知是光线忽暗,还是视觉疲劳。只觉得有一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嗖地~从他的车前窜过。
他本能的一脚急刹,吱嘎~~随着一清脆的响声,车停了。由于惯性他的身子猛然向前倾去,头重重的磕在方向盘上。
靠~
只见额头上,瞬间出现一块淤青。
‘什么情况’陈飞扬胸中燃起一股无名火,生平最讨厌无视交通法规的人,不知道在马路上乱窜会死人吗?今儿非好好教训教训不可。
他揉着肿痛的额头下了车,没想到脚刚一落地身体还没站稳,两条腿就被人从后面牢牢地抱住。
“逮到啦,逮到啦,这回你可别想跑”
然见一70多岁的老头,一手抱着陈飞扬大腿一手拽着他的皮风衣,眼泪鼻涕流得满脸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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