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域开发?
高余不是特别明白。
好吧,不明白,先放在一边,慢慢研究。
这语言精通,也能接受。
当年,高余跟着师父流浪,去过契丹,也到过西夏,所以对西夏语并不是很陌生。
他还学过几句西夏语,只是后来没有用过,就渐渐忘了。
语言这东西,真的是需要环境基础。学起来不难,但如果长时间不使用,忘得也会很快……不过这是光阴蝉所赋予的技能,估计是不会遗忘,只要想起来,就能使用。
但是,古罗马语又是什么情况?
罗马?
他知道有河曲马、大宛马、汗血宝马,但却没有听说过古罗马。
艺不压身!
师父曾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怀清道长当然更希望高余能继承他的衣钵,但后来估计也看出来,高余根本无心习武,也就不再强求。同时,高余有猎奇的习惯,在怀清道长看来,也不是不可以。
这年头,只要有本事,怎么都能吃饱饭。
不学武也挺好,不必天天打打杀杀,做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所以,高余对古罗马语的抵触,也不是太大。
可这厨艺……
而且还是宗师级的厨艺!
这又算是什么情况?高余有点发懵,坐在台阶上愣了许久,最终是无奈的苦笑了。
算了,好歹也是个宗师级的厨艺,也不是不可以。
再不济做些好吃的,给父母品尝。他离家多年,从没有在父母膝前尽孝,做些美食出来,至少是一番心意。想必爹娘就算是看到了,也不会怪他,还会非常高兴。
这么一想,厨艺专精这技能,其实挺好!
高余接受了三项技能……嗯,语言专精分为西夏语和古罗马语,可以视为两项技能。
之前,他接收训宠技能时,曾出现过流鼻血的状况。
每一项技能的获得,都会伴随有剧烈的头痛。可是这一次,高余发现,他非常轻松的接收了三项技能,更没有出现任何不适。这让他感到奇怪,目光旋即落在了脑域开发一栏。
莫非,与此有关?
高余想了想,摇摇头,收取了蟒皮护臂刀囊。
只看名字,就知道其性能。
蟒皮至少也是百年巨蟒的蟒皮,而后鞣制成护臂。
同时,护臂上还有十二个飞刀刀囊,里面插着一支支飞刀。
飞刀名曰尤里飞刀,高余不太明白这名字有什么含义。他想了想,把护臂缠绕在手臂上。那蟒皮贴身,有一丝丝凉意,非常舒服。高余伸手,取出一口尤里飞刀。
飞刀形状略有些诡异,与江湖中人常用的飞刀不太一样。
长约有三寸靠上,刀柄和刀身,呈现出一个诡异的弯曲弧度,一面开刃,重约一斤。
高余在手里把玩了一阵子,感觉这飞刀和他非常契合。
于是,他站起身,走到一颗柏树前停下。
他用飞刀在树干上画了一个靶子,退后十五步左右站定,而后上上下下打量几眼,突然扬手甩出飞刀。
高余小时候,学过飞刀。
更清楚,这门技能,看似简单,实则负责。
飞刀怎么拿捏,出手时采用哪种方法,力道怎么控制,角度怎么选择等等,是一项非常复杂的技巧。当年,他没少受罪,手指更因为错误的拿捏姿势,以及出刀时的方法不正确,割破了好几次。甚至又一次,差点连手指头都掉了,危险可见一斑。
可是现在,当他拥有了专家级的飞刀术之后,飞刀就好像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刀出手,他就知道有了。
只听蓬的一声轻响,飞刀没入树干,正中靶心。
高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
他走过去查看,而后轻轻点头……现在是夜晚,光线不好。如果是白天,他有把握能做的更好。
伸手把飞刀拔出来,他收回刀囊之中。
垂下袖子,从外面看的话,根本看不出飞刀的存在。
此前高余一直头疼,如何才能自保。现在,他终于有了这种能力,顿时信心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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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高余起了个大早。
感觉非常好,头脑清晰,耳聪目明。
他先去拜见了母亲梁氏,然后叫上马大壮一起吃早餐。
高府的下人都知道,自家的小衙内前些日子做了一桩大事,所以对他也非常恭敬。
准备早食,也格外用心,让高余和马大壮吃的也非常愉快。
“大壮,你去练武吧。
这两天你肯定没去大和尚那边,却是怠慢了。
先罚你好好练武,须知练武一事,如逆水行舟。一天不练就会生疏,千万不能懈怠。”
高余有模有样的教育马大壮,听得梁氏在一旁,笑逐颜开。
他说的这些话,都是当年师父教导的。只不过,他就是受不得那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苦,最终放弃了……看马大壮的样子,就知道他对练武很感兴趣。既然如此,高余就把当年师父指点他练武的气派拿出来,好好教训了马大壮一顿,让他连连点头。
“聂昌,请辞了。”
“啊?”
当高余走进高俅书房之后,就听到高俅对他说道。
“他这一次,算是受了无妄之灾。
丁盛和李青都是王黼的人,他虽说有懈怠渎职之过,却不至于请辞。
奈何,王黼背后有梁师成为他撑腰,即便蔡相也无可奈何,只能任由聂昌请辞……
只是这样一来,蔡相对你,怕是会有不满。”
高余听了,有点懵。
高俅口中的‘蔡相’,就是蔡京。
虽说蔡京如今已年迈,官家对他也不似早年间那么倚重,却依旧是权势熏天。
至于梁师成?他也听说过。回到汴梁之后,一些基本的人事,高余肯定会做了解。
“父亲……”
“不过你也别怕,梁师成虽说帮了王黼,却奈何不得我父子。
你这次能够脱身,不仅仅是因为你有功劳,更有柔福帝姬为你开口……所以梁师成也好,王黼也罢,短期之内是不敢招惹你的。只是蔡相那边,也许会有些麻烦。”
“为什么?”
高余道:“我又没招惹他。”
“你是没招惹蔡相,可聂昌是蔡相的人。
以前,聂昌和王黼的交情不错,但后来王黼和蔡相交恶,聂昌站在了蔡相一边,两人的交情也就没了。聂昌能权知开封府,少不得有蔡相支持。可现在,因为你的缘故,令聂昌不得不请辞开封府……这样一来,也就等于是断了蔡相的一直臂膀。
这么说,你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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