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明月便抚着命运树陷入沉默。
丁零握着神机扣,脸上露出不知道是悲还是喜的复杂表情。
仙诀按照字面意思,就是仙人使用的灵决。如果这真的是传说中的仙诀,那么这个威力还说得过去。刚才那一下爆炸还是在他到最后有所觉察,硬生生的散了部分灵力之后才发生的。
即便是这样,爆炸的威力也强大到将他整个人都击飞了。
有什么灵决可以将人击飞么显然没有
就算是他在昨天夜里,白智明和古君羡这两个闻道中阶高手的灵决也仅仅是让他如遭重锤,震伤了他的心脉。至于说击飞那还差得远了
那么这个仙诀就确实很强了。但是强大有用么一发就是三分之一的灵力不在了,被人躲过去了他还不得哭死啊
这时,刚才听到爆炸声和灵力波动的玄五赶了过来,当他看到丁零漆黑的右手时忍不住乐了:“老板,你刚才放炮仗呢”
“放毛线别说了,今天晚上差点你们就可以吃烤猪蹄了。”瞪了幸灾乐祸的玄五一眼,丁零一捏瞬步,几个起落便掠到小河边。
当他将手洗干净后,发现自己右手指头上的汗毛都烧没了,然后整只手都是红红的,像极了加了硝盐的卤猪蹄。
“靠太晦气了”
这时明月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她语气有些兴奋,但也有些迟疑:“丁零,这确实是仙诀无疑。”
“真的是仙诀”丁零心中一惊,要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四长老就是仙人了传说中的地仙
“是的。不过这个灵决就算不是从仙人哪里得来的,它的威力比起仙诀也相差不远了。”
丁零又惊又喜:“意思这是好东西了”
“但我检查了一下,这个仙诀有问题。”
一听此话,丁零屁股就跟着火似的一下子窜了起来,他声音猛地高了八度:“有问题我靠有问题那死老头还敢给我他大爷的想害死小爷啊”
然后明月的下一句立刻让他冷静了下来:“不过改一改还是可以用的,只是威力要小一点。”
对于明月改造灵决功法的能力,丁零自然是深信不疑。她和命运树一结合,就相当于一台超级生物计算机,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模拟出各种灵决和功法的效果来。
晚饭的时候,当一干人看到他握着筷子的右手时,不可避免的引起了哄笑。这让他郁闷至极,表示为了保持自己一贯良好的形象,他决定在幽虚天中待到手的颜色完全恢复为止。
三天后,他的右手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什么了,与此同时,明月也将三味离火诀的灵决和指势全部修正完毕。
重新熟悉指势和口诀后,丁零对着一面土墙开始了测试。
只见随着灵决的真言被喝破,一道明黄色的火焰瞬间飞向土墙,然后便只听嘭的一声,土墙顿时被击出一个篮球大小的深坑
玄五走近看了一眼,顿时惊得咋舌道:“老板,你快赶上小土炮的威力了你这是什么灵决”
明月飘身上前,检查了一下龟裂的坑洞后对玄五一嗤:“你想学”
“想啊想啊”
“等你到圣阶再说吧”明月一甩马尾,理都不理他直接回到丁零的身边。
丁零看着一张哭脸的玄五笑道:“你命河强度不行,如果勉强施展的话肯定会走火入魔。还是超凡上阶或者圣阶之后才来我现在施展起来都感觉命河扛不住的样子。”
一听丁零说道命河强度,玄五便一下没了兴趣,他嘴里嘀咕着:“谁敢和你这个变态比命河强度”
随后,丁零又施展了一次,对威力满意的同时又忍不住心疼起自己的本命灵力来,看来这玩意确实不是他现在这种境界可以随意施展的。不过他回头一想,消耗大是大了点,但自己总算有个大招了不是
心满意足的出幽虚天,他决定这两天就把陈刚接出院,然后去鬼市一趟。
对陈刚,其实丁零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虽然他现在找不到任何把柄砍了陈刚一只手一只脚的家伙就是三毛那一伙。但他还是觉得,如果不是自己用那种极为暴虐的方式去解决三毛的问题,那么陈刚或许会受点苦,花点钱,但肯定不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回到卧室洗了个澡,他便揣着银行卡直接出门了,准备去医院把陈刚的账接了。
到了小区外,他蹲在地上弹了根烟出来慢慢抽着,一边等车一边想着如何才能在鬼市把局面打开。
他现在拿得出手的只有灵丹和灵草,而且灵丹还和白家那边冲突,灵草倒是很多,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全放上来啊。物以稀为贵,如同他一下子就开个蔬菜摊,不知道要被多少人戳脊梁骨呢。
正在烦躁中,一辆银色的丰田卡罗拉停在他面前,车窗缓缓摇开后,一张漂亮的面孔出现在车窗中。
“帅哥,要去哪儿呀”
丁零回头看了看,确定这女司机没认错人之后他偏头看了看,只见这女司机大概二十出头,鹅蛋脸,五官精致,没有一丝瑕疵,甚至连妆都没有化见丁零打量她,她眼睛笑成了月牙儿。
见丁零打量她“怎么没见过美女开野的”
丁零乐了:“老实说,还真没见过。”他回头又看了一下,只见过来的几辆出租车都人满为患后上前走了一步。
女司机很贴心的替他把副驾驶的门推开了。
丁零更乐了,他一屁股坐了进去,然后随意问道:“去人民医院多少钱”
“见你是帅哥,就三十咯。”女司机嫣然一笑,一踩油门,这辆顶多十几万的卡罗拉直接便轰鸣起来。
丁零一听声音便知道这车是改装过的了会有人把卡罗拉改装成法拉利么开玩笑于是他看着这女司机,微微眯起了眼睛,然后悄然放出神识。
这时,他身后一声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丁零,久闻大名。”
丁零瞳孔一缩,在回头的瞬间将境界提到极致。
只见车后座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出现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
他穿着一件一丝不苟的长袖衬衫,即使在大热天,他也将衬衫的下摆塞到西裤里面。他长袖挽起,露出一块普通的电子手表。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刚刚参加完乡镇会议的大学生村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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