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毕确实是想带马远南去办好事,这好事他不能说。
回到办公室,何毕脱了警服,换了件t恤衫,然后上了马远南的宝马车。
马远南问他:“你有什么事啊?也不问我行不行,我还忙着呢!”
“没啥事,累了,想休息一下。华清池桑拿中心你知道吧!”
“怎么啦?”
“你往那儿开吧!那儿条件不错,里面还有饭吃。老板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们去看看。”
“洗桑拿?”
“你不愿意吗?又不要你花钱。哎,算我请客啊!”
“你是不是经常去享受啊?那儿还有小姐吧!”
何毕笑笑,“小姐当然有,不过我没敢碰。你要有兴趣我让老板给你安排一个,或者你自己挑一个喜欢的。”
“你没敢碰?打死你我都不信。”
“是打死你吧!不信拉倒!”
何毕拿出手机给华清池的老板打电话。老板有事刚好不在,他让何毕直接找客服经理,他会给她交代的。
马远南开车来到华清池门前,两个人下车后向大堂走去。
一位身穿旗袍的咨客小姐迎了上来,知道他们是老板的朋友后,马上带他俩去更换浴衣,然后领着他们来到楼上的一间贵宾包房休息。
马远南以前也陪客人洗过桑拿,但没有进过贵宾间,也没搞过什么活动。他倒想看看何毕能给他整出什么新鲜玩意儿。
贵宾间里有茶水饮料和水果,小姐问他们需要用餐吗?
何毕盯着小姐的旗袍看,那叉也开得太高了。
“嗨嗨!眼珠子别掉下来了。”马远南提醒他。
小姐下意识地拉拉旗袍下摆。何毕接过菜单说,旗袍的花纹很好看。小姐开心地笑了。何毕简单的点了两份套餐。他对马远南说,一会儿做按摩,不能吃得太饱,也不能吃得太好。马远南无所谓,他这会儿是客人,听安排。
旗袍小姐出去后,两人半躺在大沙发上聊天。
何毕说:“上次我来时,给我按摩的小姐原来是在家乡的县剧团唱秦腔的,大脸盘,身材苗条。不知道走了没有,我挺喜欢她。”
“你还喜欢秦腔?”
“听不懂,但她有表演欲,我就叫她唱。她的按摩手法也不错,一边按一边给你唱秦香莲,还真是很享受。”
“何毕啊!我发现你堕落了!你看你现在过得什么生活,你哪像个警察?”
“哟哟哟,跟我扮高尚了。”何毕翘起了二郎腿,“我怎么啦?我又没欺负她,还给了她小费,这算是什么堕落?要说堕落,那是你们这些有钱人的事,其实现在的社会风气不好,就是被你们这些有钱人搞坏的。”
“也不能这么说,钱多了其实是一件好事,经济发展了,物质丰富了,也可以带来好的社会风气。依我看,现在的问题主要是诱惑多了。”
“新鲜!”
“真的!诱惑这个东西是很难抵档的。就说刚才那个旗袍小姐,开叉都快开到腰上去了,她这样暴露男人怎么受得了,你不就是受不了了吗!这就是诱惑!”
“你的意思是男人的堕落是女人的责任?”
“不!我的意思是你们的责任,警察打击不力,还要搅和进来。就像你这样的,社会风气怎么会好?”
“又关我什么事!你可真能扯淡……”
旗袍小姐推着个老板马上回来,让他们等着。
马远南和何毕从沙发上坐起来,开始吃饭。
马远南说:“哎,说一件跟你有关的事,听说你有了?”
“有什么了?”何毕没明白。
“江乔怀了啊!辛勤耕耘了这么多年,真不容易啊!恭喜你啊!”
何毕有点得意,“那是我以前不想要,我早说过我没问题。”
马远西奚落他:“这会儿牛b了,以前是谁说要我生两个,给你抱一个。”
何毕装蒜,“是谁说的?简直是开玩笑……”听到手机响了,何毕以为是华清池老板的电话,抓起来看后,失望地嘀咕了一句:“不是说好不打电话的吗?又怎么了?”他按下电话接听:“冯所,天塌下来了吗?”
电话是冯所长打来的,他告诉何毕,天没塌,是丹都宾馆6楼出了人命案,所里现在没人了,要他马上赶过去。
何毕关上电话,恨恨地说:“他妈的!这世界没一天是安静的。”他站起来对马远南说:“你在这里玩吧!我有任务了。”
马远南没了兴趣,“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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