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汉朝,拥有着无数的修炼者,历代修炼者创造出了无数的武功秘籍与功法。
功法根据威力的不同分为天、地、人、和四阶,每阶又分为高、中、低三个级别。最低级别的功法为和阶低级功法,其次是和阶中级再次是和阶高级功法,而最高的秘籍功法则为天阶高级,往下再是天阶中级与天阶低级。
天阶阶别的武技功法也只有那些隐世大宗门里面才有,那些隐世门派内过百岁的元丹尊者老怪物们才能修炼成功。
一般练气阶段的修者最多只能修炼到和阶高级功法,因为人阶的功法对真气的需求太过庞大,练气阶段的修者丹田内所凝聚的未曾液化的气旋根本无法满足功法对真气的需求。
段麒所使出的“金龙斩”人阶低级功法,目前有其形而无其意,能使出来也殊为不易。但威力尚不足百分之一二。
段飞所使的“凤蝶舞”则是由五爷段韧自创的和阶高级功法。二人同场竞技后,才会发现两个阶别的功法之间威力差距天壤之别。
所以,在大汉朝,所有的高阶功法的武功秘籍都异常的抢手,因为一旦你拥有了高阶的武功秘籍,习得高阶功法,你就有了越阶挑战的可能。就算你无法完全地发挥出该功法的所有威能,就算只有其形而无其意,也可以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难怪段麒这么有底气,原来他习得了人阶低级功法,这就使得他有了越阶挑战育丹修士取得胜利的可能。
在苍山大理一脉,最高的秘籍功法是祖传的“一阳指”。当一阳指修至巅峰大成之时,威力堪比天阶低级功法。但段氏一阳指为不传之密,唯有段氏一门的家主才有资格修炼。目前苍山段氏一脉也只有段老太爷段焚一人习得了此功法。当然,在苍山,段焚老爷子也从未使用过一阳指,所以,也没有几人真正见过这门独门绝技的威力。
看到段麒使出了人阶低级功法金龙斩,台下的人都大呼不可思议。大老爷段佩在金龙斩上浸淫了几十年,在修炼达到育丹巅峰之后才将金龙斩修至大成。
十五岁的段麒竟然在尚未为育丹成功之时便能施展出这么恐怖的杀器。
“果然是大伯重点培养对象。”
台下不知道哪位小辈说了一声。接下来下人、小厮们的恭维声、赞叹声此起彼伏,荡漾在整个演武场的上空。
拍马吹牛的人都在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以刚才麒少爷的手段看来,在苍山镇十五岁以下根本就不可能有敌手了。”
眼尖的说道,“刚才麒少爷使的就是人阶低级功法金龙斩,这套功法使出来,莫说同阶无敌,就算是遇到了育丹初级修士,那也有可能战而胜之。”
更有甚者把段麒夸作了千百年难得一见的修炼奇才,未来能破碎虚空也甚有可能。
段翰听着,柔柔地笑了笑,然后望向天空,仿佛要在这被火堆火把映红了的半边天里找出几头牛来。心里想到,“这些个兔崽子,真会吹啊,不知谁家的牛到了八辈子血霉。”
其实也不过尔尔。段翰一直都看不惯这种人云亦云的跟风。
段翰只是看不惯而已,真的,没有别的,就是看不惯,只是看不惯而已。对于段麒,他没有敌意,更谈不上妒忌。
段五爷家几人,坐在擂台右侧的较远处,娘亲拉着阿紫的小手在那说着一些小心事;段暄与段墨在那练习着推手,交流着真气气旋在体内流转化为液态后如何在丹田之内控制的问题,如何最大程度平稳地输出等问题,这种练气阶别的擂台赛,让他们真的提不起什么兴趣来,还是自己弟兄俩交流经验来得快活。
段翰就那样双手托着头,坐在最边上不容易看见的位置,看着娘亲、哥哥妹妹们的笑脸,体会着那丝温暖。很开心,然后就把那个笑话给说了出来。
“娘,你往天上看,看到什么没?”
“大哥二哥,你们往天上看,看到什么没?”
“阿紫,你往天上看,那黑压压的一片,看到什么没?”
母子四人均抬头望天,看了又看,然后望向段翰,均表示甚么也没看到。
“牛,都是牛,咱苍山镇,哦,不对不对,咱大理国所有的牛儿都在天上飞着呢。”
母子四人再看了看天,依旧莫名其妙。
段紫问道,“三哥,为啥牛儿在天上飞啊?”
段翰正身,很严肃滴说道,“因为有人在地下吹。”
只到此时,娘亲赵婉婷才缓过神来,捂着肚子,笑得花团锦簇,笑得双眼飙泪。
一把拽过段翰来,拥入怀中,“你这小冤家,从哪听来的这些个新鲜笑话,把娘笑得岔了气。”
段暄和段墨也跑过来,欢喜爱怜地揉着弟弟的头。
段翰磨过头去,打开二位兄长的手,整了整头发,故作认真地说到:“血可流,头可断,头发不能乱。大哥二哥请收起你们的咸猪手。”
话声未落,又惹得赵氏和段紫俩一阵大笑。
段翰很享受这种感觉,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欢乐无比,日子过得惬意又轻松,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尘世烦扰,有的只是家人之间这浓浓的亲情。
段翰感觉自己很走运,很幸福。让前世只是一个独生子的自己,有了兄长和妹妹,有了这种前世从未体会过的快乐与温馨。前世那个世界,有太多穿越的人,但很少有人能穿越到像自己这样的富贵之家,虽然最后都出人头地、功成名就,但自小都是吃了很多很多苦的。
这几个正在笑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五老爷在擂台上宣布了第一局比赛的结果,“段麒胜,段飞败,段麒晋级。”
段韧停了一下,把手掌往下按了按,示意全场安静。
全场刹那间便安静了下来,段韧继续说道,“下一位由段麟上场,选择自己的对手。”
话声落下,那个圆球般的身体便从擂台的阶梯上慢慢滚了下来,哦,不,不,应该说是慢慢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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