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打到了最后一个人石亚朋。连打7场,包括一场弃权,胡耀祖可谓是全赢。
当胡耀祖啃完第8根萝卜之后,石亚朋,从背后拿出一把扇子轻摇着。
胡耀祖:“解决掉你我就是南翎王府的女婿了,哈哈。”
石亚朋:“别高兴的太早了。”
胡耀祖一通王八拳揍上去,这是胡耀祖的必杀技,石亚朋不慌不忙的把扇子张开,迎上胡耀祖的拳头,胡耀祖的拳头一遇上石亚朋的扇子,就吃痛的捂上自己的拳头:疼死了!
胡耀祖对台下大喊:“主持人,他犯规,不能拿武器。”
主持人上来要没收扇子。石亚朋说:“这不是武器。”
胡耀祖:“你骗人,那么硬,怎么不是武器。”
石亚朋:“硬怎么了,不许我的扇子好啊,你还带萝卜呢。”
胡耀祖:“我家是京城最大的蔬菜商,怎么不能带萝卜。”
石亚朋:“我告诉你,我家就是卖古董的,也兼卖字画和扇子。”
胡耀祖:“这不公平,他就是带武器,让我赤手空拳跟他打。”
石亚朋:“主持人,你看,这真的是我家卖的扇子,这上面的扇面还是唐伯虎的呢。”
说开了主持人也不想惹事:“胡公子,您看这事,您也带了您家的东西都吃了这么多了,石公子也带上自己家的东西,要不一会您也拿您的萝卜和石公子的扇子打?”
胡耀祖:“……”
马上就开始了下一回合,胡耀祖从后面抽出一根萝卜那拿在手里当武器,当然是敌不过石亚朋用钢铁做成的扇骨了,石亚朋从怀里抽出好几把扇子,一抡起来,胡耀祖措手不及,一个踉跄就被石亚朋拿扇子一点就下去了,这可真是头朝地的啊,于是那戏码上演第八次——他们家的下人拿着一个担架把他抬下去。
石亚朋一抬手“我赢了!”
南宫菱雪站起来说:“慢着,石公子,你忘了,还有一场吗,那个备注。”
石亚朋嚣张的笑了笑,对着台下喊:“你们谁敢上来跟本公子挑战的。”他就算好了没人敢来打。
一个身影匆匆闯进石亚朋的视线:“我!”
就是于亦舞,她来的有点晚,这种场面是给南宫菱雪比武招亲的,南宫枫自然是不愿意来,他才不愿意亲眼看着南宫菱雪是怎么嫁出去的,这个时候于亦舞就来借衣服了,南宫枫听了于亦舞的计划,心中大喜,立马就把衣服借给于亦舞了,可是南宫枫的衣服太大了,于亦舞穿上怎么看都会露馅,南宫枫又去找几年前的衣服,这才耽误了时间,刚跑着过来,就听见南宫菱雪喊慢着,气喘吁吁的赶来了。
南宫菱雪看见于亦舞出来了心里才把石头放下了。
于亦舞不走台阶,运起轻功跳上擂台,轻松落在擂台上,笑着说:“石公子,有礼了。”
石亚朋:“你倒是胆子挺大的,敢来和本公子叫嚣,你是哪里来的。”石亚朋也不敢把话说绝了,试探试探,因为他身上的衣服绝不是普通人家,那可是南宫枫的衣服。
于亦舞:“家里没什么来头,不过是普通商人,我从小便爱好习武,看见这有场子,就过来凑个热闹。”
石亚朋心里开始不舒服,这要是碰见真正的高手了,最后一关了,不能掉链子啊。石亚朋走进于亦舞小声说:“嘿,兄弟,你现在要是下去,我给你一百万两怎么样。”
于亦舞心里乐了一阵:“呵呵,石兄,小弟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是这钱,还是够花。”
“软的不吃,只能来硬的了。”
“好啊,我来这里就是来打架的。”
“你不要兵器吗?”
“我的拳头就是兵器。”
于亦舞就没想着费事,石亚朋才一掏出扇子没有来得及动弹,于亦舞瞬间移动移至石亚朋面前,一招化骨绵掌,揽过石亚朋的腰把他扔出去,然后用腿把他接住,再抛起来,一掌把他打下去,石亚朋顺着台阶一溜滚下去,脸上布满淤青,那叫一个惨啊!这一切只用了一分钟。
南宫菱雪看着石亚朋,要说今天这十个人里面谁输的最惨,那就是石亚朋了,南宫菱雪本来就想着谁是最后赢得那个,就是被亦舞打的那个一定是最惨的。
主持人战战兢兢的上来:“小兄弟,我问个私人问题行吗。”
于亦舞还在笑着,就说:“问吧。”
主持人:“你,认识我们王府的表小姐吗?”
于亦舞表情一僵硬,低下头:“那个,不认识,没听说过。”
主持人:“嗯,是我多虑了,不好意思,你就是我们的姑爷了,说说你的名字吧,我报给大家。”
“不必了。”于亦舞面向观众台上,也就是南宫海和南宫菱雪的坐台:“王爷好,在下今天只是来凑个热闹玩一玩,并没有想要娶亲的打算,告辞。”
南宫菱雪这个高兴啊,亦舞很聪明的嘛,看看南宫海,南宫海的眼里都是笑意,明显他已经看出亦舞的身份了,还一副“我早就知道你们会这么干”的表情。
南宫海就没说话,伤者席上那九位就不愿意了,(还有一位是弃权的,已经浮云了……),那九位一个个喊着让于亦舞不能走。
于亦舞一回头:“你们觉得你们拦得住我么?”
他们一想起刚才于亦舞用了一分钟就把石亚朋伤成那样,一个个的都闭嘴了。
于亦舞想走的时候,突然一声熟悉的声音喊道:“圣旨到!”
于是,30秒后,所有人除了南宫海和南宫菱雪以外都纷纷跪倒。
南宫家的人是有特权的,只要不是皇上亲自来,就可以不跪。
于亦舞一看出意外了,蹑手蹑脚的想要逃跑,拿圣旨的人一看有人头在动,一声大喝:“圣旨在此,所有人不许动。”
于亦舞就知道那就在说她,不动了,一抬头,那不是小丞相杨子琴吗,怎么是他来颁旨。
杨子琴一眼就看见于亦舞抬头了,这个奇怪啊,这家伙怎么穿着男人的衣服。
杨子琴有任务在身,眼光没有在于亦舞的身上多做停留,迈着步子手里拿着圣旨想着南宫海和南宫菱雪的位子走过去。
南宫海和南宫菱雪虽说不用下跪,可是还是要站起来摆出一副恭敬的表情。
杨子琴走到据南宫菱雪三米的地方说:“南宫菱雪接旨。”
南宫菱雪把头一低:“是。”这才像是圣旨嘛,上次那个布条像什么啊!
杨子琴打开圣旨说:“首先,此圣旨为国家最高权力机构之大家长也就是朕所颁布,圣旨所述之内容为最高不可辩驳之旨意,接旨之人必依旨意所办。”杨子琴顿了顿,这一大长溜都是套话,就和(顺天承运,皇帝诏曰)差不多。“朕之三皇子墨清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南翎王之长女南宫菱雪相貌出众,聪慧过人,此乃天作之合,于此朕赐婚于靖王与南宫菱雪,即日完婚。”
南宫菱雪当场石化……
杨子琴说:“二小姐,接旨吧。”杨子琴这是第一次见南宫菱雪,南宫菱雪的眼神清澈的出奇,杨子琴看着南宫菱雪,心里稍稍放下了一点,还好,不是白发魔女级别的……杨子琴看着这架势在比武招亲,有看看伤者席上那九位和台上想要逃走还穿着男装的于亦舞,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这姐妹两个的闹剧。
南宫菱雪淡淡的抬起头望着杨子琴说:“即日是指什么时候?”
“随时。”杨子琴说。
南宫菱雪又低下头说:“嗯,越快越好。”
杨子琴被吓了一下,这么着急?“南宫小姐,你希望越快是什么时候?”
“明天,明天完婚。”南宫菱雪说,这一句把在场所有人吓了一跳,如果是早就算好的,那么办这场比武招亲不就是在玩他们吗!?
杨子琴处事不惊的说:“好,明天,我这就回宫禀明皇上,明日完婚,南宫小姐,接旨吧。”
南宫菱雪忍着不让自己的手颤抖,接过圣旨。
杨子琴带着一行娘娘腔回宫去了,看这架势,就算是被玩了那也是南翎王府和皇上玩你,谁敢说个“不”字。
夜色就这么沉寂下来,南翎王府,死一般的寂静。
南翎王府的中厅,此时一个侍者也没有,只有坐在主位上的南宫海和坐在下面一边一个的南宫菱雪和于亦舞。于亦舞已经换回了女装。
南宫菱雪说:“今天咱们在这里说话不代表我和亦舞已经消除了对你的隔阂,只不过是想要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彻底梳理一下。”
于亦舞说:“为什么,今天在擂台那边为什么这么做?”
南宫海说:“你今天的举动在我看来并不奇怪,只是怎么会想要把时间赶得那么紧。”
南宫菱雪:“那并不表示我已经认命了,那不过是我已经厌烦了你们这些纷纷扰扰的尘事,我不行再周旋了,那没意思,我的感情早就被枫磨没了,你们都知道。所以,我想,嫁给谁不是嫁呢,虽然我不知道三王爷是怎么把圣旨求下来的,但是大皇子做不来的事情三王爷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搞定了,如果我不嫁他还不知道要出什么招数。”
南宫海:“嗯,你分析的很对,其实墨家的其他7个孩子我都不看好,甚至是墨鸿轩,他不过是仰仗着自己嫡子的身份,唯一有能力的就是墨清涯。”
南宫菱雪:“我明天就嫁了,我就不再属于南翎王府了,我会带着亦舞过去的。”
于亦舞:“那是必须的!”
南宫菱雪端着自己的那杯茶走到南宫海的面前双手把茶水举到前面,微微一躬身:“爹,请喝茶。”
南宫菱雪明显感觉到南宫海的虎躯一震,被这声“爹”吓得不轻,他从来没有想过这声爹居然是这么动听,南宫枫也是喊他父王,南宫海从小就跟着是平民的父亲,每天都喊着“爹”这样的称呼,爹总是笑着摸他的头,那时并不觉得奇怪,他总是认为迟早自己也会做爹的,也会这么幸福,几十年了,用尽心机,到头来,南宫枫的每一声父王都叫的并不用心,爹这个称呼在南宫海的生命里消失过一段时间了,现在的南宫海甚至觉得一声的名利竟然抵不过女儿的一声“爹”!
于亦舞看着这场面,不自觉的就哭了,自己从来没有爹,想叫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南宫海的手是真的在抖,缓缓接过那杯茶:“菱雪……”
没有等南宫海说完,南宫菱雪转过身说:“南宫海,那声爹是为了报答你养了我这几年,大概不到三年吧,呵呵,你这个爹可真是称职啊!从现在开始我不欠你的了,只剩下你欠我的,你欠我娘的,我会一并记着,如果有哪一天你再对不起我的话,我会回来找你报仇的。”
南宫海不知道是笑还是哭的说:“你走吧,你与我南翎王府从此再无瓜葛。”
南宫菱雪转过身是因为南宫菱雪是在哭着说话,可是南宫菱雪不想让南宫海看见自己哭的样子,那样太丢脸了。
“亦舞,我们走!”
南宫菱雪和于亦舞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还有什么放不下呢……呵…………………………………………………………………………
清涯写了7w多字,终于把菱雪给嫁出去了……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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