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菱雪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映入眼底的那抹身影,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南宫菱雪站在院子里,眼睛无神,双手摸着嘴唇,痴痴的笑着。
“喂,菱雪,你傻笑什么呢?”于亦舞一句话打破了南宫菱雪的沉思。
南宫菱雪才意识到刚才动作好像挺丢人的哈。“没有,没有。”
“刚才,应该发生什么事情了吧。”于亦舞很八卦的问。
“会有什么事情呢?”南宫菱雪笑笑道:“我想,我不喜欢清涯,因为我说过我不想再喜欢任何人了,可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清涯,矛盾死我了。”
于亦舞一撇嘴角,喜欢他了?呵,那他应该很高兴了。
南宫菱雪又说:“亦舞,你说清涯是不是喜欢我?”如果不喜欢我刚才那样又代表什么呢?
于亦舞眨眨眼睛,不行,答应过三王爷的,不能告诉菱雪他喜欢她,江湖中人要信守承诺。“我说菱雪啊,虽然我知道你不自恋,但是这个问题确实是有那么点……”
“好吧,我知道了,是我想太多了。”南宫菱雪蛮失望的说。
于亦舞说:“你们之间的事情只有你们懂,我看呢,你还是自己去问他比较好。”
“怎么可能,刚才都发生那种事情了,我还怎么好意思去问这种问题啊。”南宫菱雪敲敲自己的脑袋。
“刚才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能不能告诉我啊。”于亦舞貌似很想知道。
“不能!这是秘密。”南宫菱雪又说:“对了,亦舞,我记得你是不是有一种轻功叫瞬间移动的,就是很厉害的那个。”
“嗯,瞬间移动是平地的一种轻功,借助风力加快自己的速度,如果练得好真的可以做到瞬间就移动了。”
“那这门轻功是不是哪个门派都有啊。”
“那绝对不可能,瞬间移动是我师傅创造的轻功,只有我师傅的徒弟会,你没有武功,你也不是很了解,怎么突然问这个。”于亦舞说。
南宫菱雪问:“你真的没有见过你的大师兄吗?”
“真的没有见过,要是见过我还能不告诉你吗?”
“哦,好,亦舞,我们一会就走,你去让雷风给准备一下吧。”
于亦舞走出去,南宫菱雪眉头微蹙,刚才清涯使用的确实是瞬间移动,亦舞用了那么多次,我不可能会认错的,那么,清涯会不会就是亦舞的大师兄,虽然在皇宫长大,但是每年溜出去两次还是可以的。
于亦舞找完雷风直接去了墨清涯的房间。
于亦舞一脚踹开门。
墨清涯看看门口的人说:“你能不能学会敲门,喊一声也算。”
门口的人有点不自然的挠挠头:“那个,我太着急了,我就是想问问,你对我们家菱雪做什么了?”
“哼,跟你待在一起那么久,那么强悍的女人我能对她做什么。你应该问问她对我做了什么。”墨清涯还摸摸自己被打的脸说。
“那为什么菱雪会这样。”于亦舞学着南宫菱雪把手放在嘴唇上,痴痴的笑笑。
墨清涯看于亦舞做这个姿势,不自觉的摸了摸嘴唇,温度还在……“真的吗,她真的是这样的吗?”
“难不成我还会骗你啊。你们就不能告诉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于亦舞很霸道的把门向后一甩。
“不能,这是秘密。”墨清涯说。
“我去,说你们两个不是真夫妻我都不信,真的。”
于亦舞一脚又踹开门,出去。
墨清涯俊脸上还是看不见一丝表情。是真的吗,你越来越让我搞不懂了。
又要赶路了,墨清涯坐在马车上一张臭脸,南宫菱雪看见墨清涯的脸就不想上车了,南宫菱雪喊道:“亦舞,我能跟你一起骑马吗?”
于亦舞一回头说:“你又不会骑马怎么不坐马车。”
“我……反正你让不让吧。”南宫菱雪说。
“那你上来吧。”于亦舞把手伸给南宫菱雪,南宫菱雪踩着镫子上了马,紧紧搂住于亦舞的腰。
南宫菱雪说:“亦舞,你不要把我摔下来。”
于亦舞一笑:“要是平常可能会摔下来,你搂的我这么紧,要是你摔下去我估计也就活不长了……”
墨清涯放下帘子,要知道这家伙不会骑马,我也骑马了……
三个月后……………………………………………………
南宫菱雪跟着于亦舞在马背上待了三个月,墨清涯也一直没有给南宫菱雪好脸色,也不知道京城那边怎么样了。
“终于到了,走了这么久。”南宫菱雪跳下马说。
于亦舞摸摸自己的腰:“对啊,三个月,我都瘦一圈了。必须让三王爷给我补回来。”南宫菱雪脸红的低下了头。
墨清涯没有说什么,贴着南宫菱雪身旁走过去,径直走向前面。
南宫菱雪生气的一跺脚。“这家伙是要什么时候才给我好脸色啊,不就是我有那么一点对不起他啊,怎么这样,都三个月了。”
于亦舞说:“别生气,总会缓过来的,我以前不认识他的时候总觉得三王爷特别好,现在才知道怎么毛病这么多啊。”
南宫菱雪说:“如果他是你的大师兄呢?”
于亦舞:“怎么可能,我大师兄一定是一个武林豪杰怎么会是这么一个娇生惯养的皇子。”一想起来那天晚上派雷风到屋顶上来抓自己就来气。
南宫菱雪和于亦舞牵着马跟在墨清涯和雷风身后。真憋屈!
来到渠州县衙,墨清涯从袖中掏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交给雷风,低头附在雷风耳边说了几句,雷风一点头,想府衙里走去。墨清涯继续向前走,南宫菱雪和于亦舞继续牵着马跟在墨清涯身后……
一行人来到一家“福来客栈”。
南宫菱雪进去就叫老板:“老板,开五间房。”说完一锭银子拍在桌子上。
老板为难的说:“只有四间空房了。”
南宫菱雪面无表情的说:“还有五间空房对不对,但是已经有一间被大客户预约了,这个客户是谁还不好说。”
老板满头冒汗的说:“夫人好眼力,难道您会传说中的读心术。”
南宫菱雪哭笑不得的说:“三个月了,每次我们住客栈房间都不够,每次都有一间房是有人预约的,还都不能说,我们是五间房的人,但是每次都是四间房,有时候三间房,还有一次两间房,我们在马车里睡的……”
老板慢条斯理的拿出四个木质牌子交到南宫菱雪手里:“夫人,从这边上楼,右数第一间、第二间、第三间、第四间都是空房,您对着门牌号拿钥匙开门。”
南宫菱雪分一下牌子说:“今天晚上还是老规矩,雷风在外面睡,雷风回来的时候给他说。”
墨清涯拿着牌子上楼说:“今晚雷风不会回来了,我想他过的比我们舒服。”
他们把行李都拿到自己房间之后下来吃饭,于亦舞终于放开了吃,于亦舞一共吃了五碗面和三盘爆炒肥肠……
“亦舞,你是不是吃太多了……”南宫菱雪目瞪口呆的盯着于亦舞。
“菱雪,我练功辛苦,你又不是不知道,被你抱了一路,我的腰真的瘦了一圈了……”于亦舞的嘴还是没有停下来……
话说雷风进了渠州衙门,渠州知州本来是一个不小的官,他不该在这里,可是不久前接到巡抚的指令,渠州将会有贵客,一个知州就只能在这里待了二十几天,县令此时就坐在台下睡觉,知州在玩着眼前的各种牌子。
雷风一进去,就有人拦着他,雷风毫不犹豫的拿出手中金灿灿的牌子晃了一下,眼前的只要能呼吸都跪下不说话。
就这样雷风一路走到了审案的大堂,看着下面睡觉的县令和堂上百无聊赖的知州,雷风叹了一口气,就是这叹了一口气,这位知州才看见雷风,立刻来了精神,他在门外设了三道关卡,能闯进来的一定不是常人。
雷风什么也没说直接拿出刻着“墨”字的999k纯金牌子在知州眼前晃了一圈,拿进怀里。
知州在愣了几秒钟之后跳下来跪下大声喊着:“钦差大人,下官有失远迎,请勿怪罪。”在这位的眼里,知州这种“小官”是微不足道,但是这个知州可是认得这个牌子呢,这可不是一般钦差能配的物件,不是皇子王爷也是个世袭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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