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光司横刀立马在村头,看着那些村民脸上隐约泛起的愤怒之色,冷哼一声不屑地说:“怎么?看起来你们还想要反抗吗?若是想反抗的话,那大可以试试,我倒是也想见识见识你们的实力。=”
对于武田光司肆无忌惮的嘲讽,几名村子里的老人立刻站出来,严厉呵斥那些面露凶光的年轻人。
先前那个被武田光司抽了一鞭子的老人,更是强忍着脸上的疼痛,挤出笑容对武田光司说:“武士大人,您不要误会,我们是良民不会反抗,而且你们要找的那些人,其实早就已经离开了村子。”
武田光司没有将老人的话放在心里,冷哼一声说:“那些人究竟还在不在村子里,我的人会弄明白的,不需要你们在这里啰嗦。”
武田光司的话音刚落,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阵惊呼声:“啊,不行,不行,你们这是强盗行为,那些都是我们赖以生存的钱财,你们,你们不能抢走。”
所有人循着声音看去,便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趴在地上抱住一名武士的腿,不停挣扎着想要将那个武士给拦住,不让那个武士将从她家里搜出来的财物给抢走,而那个武士被女人抱住腿,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该死。”武田光司见状怒骂一声,拍马上前来到那名武士的面前,扬起手中的马鞭给了那名武士一鞭子。
而后厉声呵斥道:“混蛋,你在干什么?你还有没有一点武士的样子?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竟然就把你给难住了吗?”
武士被武田光司抽了一鞭子,觉得脸上火辣辣地有些难过,尤其是当着那些村民的面被抽,更是让他感到羞愧不已,随后武士突然拔出腰间的佩刀,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低头看了看仍就抱着自己腿的女人。
眼见那名武士眼神里透出杀意,那个女人的丈夫突然站出来,慌忙便跑上前去打算止住那名武士,把自己的妻子给救下来。
然而让那个男人和村子里其他人没有想到的是,那名武士根本没有给男人跑过去的时间,直接蹲下来将刀锋贴近女人的喉咙,看似轻松的一道划过,女人喉咙顿时就被刀锋划破,鲜血喷涌而出。
女人惊恐的伸手去捂住喉咙,努力想要捂住鲜血和伤口。可惜一切都已经于事无补,转眼间那女人便满脸惊恐地瘫软在那儿。
武士突然出手震惊了所有人,村民一个个目瞪口呆,尤其是看到地上的鲜血,以及女人满脸不甘惊恐的神色。
恐怖的气息弥漫在每个人心头,压抑着在场的每个人,所有人都在这一刻噤若寒蝉。
那个女人的丈夫,可谓是睚眦欲裂,想要上前去和那名武士拼命。
但是却被村子里的老人拦住。之前被武田光司抽了一鞭子的老人,又再次站了出来说:“尊敬的武士大人,你们,你们眼里难道就没有王法吗?”
老人的话音刚落。武田光司转过马头来到老人面前,手上的武士刀瞬间抽出,一刀干净利落地劈向那老人,老人额头处冒出血线。随后老人同样是满脸惊恐地仰面倒地,武田光司则将武士刀收回刀鞘。
沉声对身后的武士说:“看到没有?出手一定要干净利落,记住。往往失败便是因为你的心慈手软。”
武士同样收刀入鞘,双腿并拢站直身子,双手抱住武士刀在前,向武田光司躬身行礼说:“是的,大公子,属下一定铭记于心。”
直到此刻,那些村民才终于醒悟过来,明白眼前这群武士,实际上并不会将他们的性命放在眼里,在对方的眼里,村子里这上百户人家的性命,根本不值一提,他们动手杀起来犹如宰杀牛羊。
武田光司将武士刀收回刀鞘,在马上低着头凝视着那些村民说:“是不是感到愤怒?记住自己的身份,你们在我的眼里,不过就是一群肮脏的爬虫,我随时都能将你们给碾死,所以你们最好乖乖合作。”
尽管不少年轻人都愤怒不已,但是村子里的年长者们,仍旧是压制住年轻人,躬身向武田光司说:“武士大人请放心,我们,我们绝对会配合您的。”
武田光司点了点头说:“很好,既然如此,那么你们就说说吧,到底那群海外商人和那些浪人躲在哪里?”
听到武田光司如此问,站出来的年长者苦着脸说:“武士大人,那些人真的已经离开了,我们没有骗您,在你们到来的前一天,那些人连夜就离开了村子,我们,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哦?连夜离开的?”武田光司闻言顿时脸色变得阴沉下来,凝视着那个站出来的年长者,身上毫不掩饰的透出丝丝杀意。
很快,年长者的话得到证实,那些被派进村子里搜人的武士回来,尽管收获了一些财物,可是却没有找到浪人和商旅的踪迹。
这个结果让武田光司感到恼怒不已,愤怒地咆哮道:“该死,该死,都是一群废物,居然这么快赶过来,结果还是晚了一步,现在怎么办?你们这群废物告诉我,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此刻,那些原本在村民面前耀武扬威的武士,一个个像是霜打的茄子,站在那儿耸拉着脑袋不敢吭声。
看到自己麾下武士的样子,武田光司更是感到恼怒不已,扬了扬手冷哼一声说:“你们给我想想,我要怎么解决这次的事情?”
感受到武田光司身上的愤怒,武士们顿时全都思索起来,便在此时,那个家仆突然靠近马匹,对武田光司说:“大公子,您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些海外的商旅和浪人,会那么巧就离开了村子?”
武田光司闻言看向家仆,疑惑地问:“你是什么意思?”
家仆冷笑着扫视那些村民,而后毫不掩饰地说:“大公子,您想一想,我们在村子外休整了一夜,若是踪迹被人发现的话?那些海外商旅和浪人又岂会等着我们到来呢?肯定会提前离开。”
说到这里,家仆又装模作样地分析:“而那片林子毕竟是在村子附近,若说对那片林子最了解的,恐怕就是这些村民吧?”
武田光司此时回过味来,扭头冷漠地扫视那群村民,面容逐渐变得狰狞起来说:“很好,看起来,你们果然和那些海外商旅和浪人勾结。”
村民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仅仅三言两语,就把整个村子划归到与人勾结上去,那个年长者赶紧站出来解释:“不,不,不是这样的,武士大人,我们可没有和那些人勾结,那些人只是借宿在我们村子里。”
家仆立刻抓住村中长者话里的漏洞,冷笑着说:“还说没有与那些人勾结?若是没有勾结,为什么会让他们借宿,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告知我们?”
说着家仆又指着武田光司说:“你们可知道,这位是谁?这位是领主大人的嫡长子,你们身为领主的子民,居然没有将情报第一时间告知我们?你们这些人眼里,究竟还没有武田家?”
其实之前村民也已经猜测这群武士的身份,想到对方可能是执掌这片土地大名派来的武士,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居然还有大名的嫡长子在其中。
村里的长者很快缓过神来,赶紧上前向武田光司见礼,并且继续解释说:“大公子,我们的确没有有意隐瞒什么,我们也打算派人去报信,可是您也知道,我们赶去领主那里需要时间,而且当时那群浪人武士在,我们也不敢得罪对方。”
那名家仆则叫嚣道:“狡辩,你们这分明就是在狡辩,想要迷惑大公子?以为大公子只是个没有统过兵的娃娃将领吗?”
原本武田光司便对村民的解释有些怀疑,而那名家仆的话显然是火上浇油,顿时点燃了武田光司心头的怒火。
根本不给村民解释的机会,直接恼怒地冷哼一声说:“好,很好,你们受着我们的庇护,居然做出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所有人听着,现在将村里的老人、孩子和女人全都揪出来,然后全都给我吊起来,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说不说。”
武田光司一声令下,麾下的武士毫不犹豫动起来,瞬间便向村民的人群里冲去,伴着一阵阵的尖叫声,瞬间场面就陷入一片混乱。
村子里的年轻男人们,也终于按耐不住心头的怒火,全都奋起向那些武士发起反抗,在他们看来武田光司这群人,分明就是一群强盗,不但抢夺了她们的财物,如今居然还要对他们屈打成招。
这简直是男人们所无法忍受的,便是那些村里的一些长者,这一刻也不再去制止年轻人,因为他们都知道,若是不去拼斗的话,恐怕结局会更加悲惨。
趁着村子里的骚乱,士郎悄悄离开了人群,趁人不注意便钻进了村子里,快速想自己家的地窖跑去。
士郎心里很清楚,那些武士各个都是虎视眈眈,村子里的那些叔叔伯伯们,根本就不可能是那群武士的对手,现在能够拯救整个村子的,只有藏在自己家地窖里的鲁修斯,否则他们的村子便可能回被那些武士给彻底毁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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