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当初在庙里故意**本衙内,是何用心?”
“我……我不知道……啊……别……别那么用力……”
“你不知谁知,再不老实交代,休怪本衙内不懂怜香惜玉,加强攻势。”
“啊……别……不行了,不能再来了……”
“那就快坦白,少受皮肉之苦!”
“噢……求求你……衙内……停……停下,要弄坏了,真的要坏了呀……”
客房内,一场别开生面的刑讯正在上演,这场刑讯没用到任何刑具,然而受刑的美妇却是生不如死,欲仙欲死。
甫破身,再加上采阳补阴失败,一身功力被对方反盗七成,虚弱不堪的她,咬牙承受着高衙内一次次狂猛轰击,身上驰聘的那强壮少年享用着自己丰腴熟媚,且贞洁完保的身子,然动作却绝情至极,狂轰爆冲,毫无半分怜惜之情,挟怨报复用意明显之极。
好几次,方婉柔都错觉自己已在地狱,心道终于从魔掌解脱出来。
然而残酷现实总是在最后关头将她拉回,拉回到另一个苟延残喘,却更为**羞辱之人间炼狱。
——好痛苦……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让我死吧……
——停下……快停下,我说……我什么都说……
狂烈少年的无情轰击终于压垮了美妇的神智,心堤缺口,万顷洪水一泄如注,她已准备将一切都坦白,只求能从眼前这无情狂魔恶爪下脱身。
“娘子!娘子!”
倏然,熟悉的呼声传入耳中,绝望**之心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拉了一把。
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方婉柔下意识的惊呼起来。
“官人?官人!官人救我!”
兴致高昂,根本不在乎能否从美妇口中得知隐情,只不过找个借口埋头苦干的高衙内惊闻声音,脑筋尚来不及运转开,怀中残花败柳,贞洁已失之娇柔女体突然高呼求救,待要阻止已晚了一步。
“娘子!”
轰!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昂藏七尺的高壮汉子冲了进来。
霎时间,室内一切尽收眼底。
一地碎裂外衣、四处狼藉,明显经历过连场大战的污浊环境,以及最引人注意,床上那对肢体交缠的男女……
和气势汹汹,浑身**肌肉暴起的邪貌少年相比,他身下的女子凄楚无助,腿侧隐约还有鲜血的痕迹,神情呈现半昏迷的她,玉体淤青斑驳,抓痕累累,身上到处留下遭受暴行的证据。
方婉柔凄然一笑,林冲果然如她意料的找来了,亲眼见证这一幕。
这原本就在她计划之中,唯一变数,就是本安排行房交欢时脱阳身亡的高衙内,此刻不但雄阳饱满,甚至还夺走自己七成功力,更强压着自己初经人道的娇躯作威作福,恣意逞凶。
“官……官人,奴家……奴家对不起你……奴家……奴家不要活了……”如泣如诉,哀怨痛绝,美妇豁尽全力断断续续说完这一句,随即双目紧闭,臻首一垂,生死不明。
“娘子!娘子!”八十万禁军教头眦目欲裂,不共戴天的眼神,投向那此时此刻依旧不放开他爱妻清白身躯,就连那恶根罪源,都依然保持罪恶状态的太尉之子。
林冲甚至能依稀辨认,爱妻暴露在外,香汗淋漓的白洁玉脐上行数寸,那隆起一凸的光润皮肤。
如此异象,分明是腹内有异物向外张狂耸顶着。
此异物为何,自然不做他想。
“高!衙!内!”七尺汉子震天暴喝,双目赤红如血,一双铁拳紧拽,指甲已嵌入皮肤,鲜血滴落。
高富帅被这喝声一惊,方察觉此刻是何等糟糕的情势,他慌乱地从林冲爱妻体内退出,手忙脚乱的套上裤子,扯了件外衣胡乱披上。
“林冲!你听我说,事情非是你见到这般,一切都是你夫人……方婉柔她故意设计,今次是,就连上次庙里的事也一样,方婉柔她一直都在骗你,她会妖术,而且她从未真正和你同房过,至今仍是处子之身……”
高衙内慌乱解释着,然心里却明白,此情此景,任何解释都是多余,林冲断无相信自己之理。
“恶贼!还敢变本加厉辱我娘子,今日不杀你,我林冲枉为男儿,受死吧!”怒喝一声,爆拳轰去。
今时今日的高富帅虽拥有一身超绝体魄,但却未习过武功,心知自己绝非林冲对手。
他急中生智,强悍臂力随手抄起身旁一把椅子,轮了过去。
轰!
林冲怒拳被椅子一挡,使用经年的老木坚椅顿时爆散。
木片飞散四方,林冲待要再攻,眼前视线一晃,又一把椅子飞来,怒拳再轰,如法炮制。
然而,第三波的攻击却是一张当头砸来的四方长桌,重量比起那两把椅子不知增了几倍。
林冲虽然怒火中烧,但长久积累的武者修为令他做出正确判断,室内空间狭窄,无处躲避,而面对这张七尺方桌,并不适合像方才对付那两把椅子一般如法炮制。
双臂张开,五指扣爪,眼明手快接住当头砸下桌子的其中两只脚。
沉腰立马,左足顿地发力,一瞬间,一股反作用力自脚心逆流而上,双臂被这股新生之力一冲,猛地向上一推。
轰!
四方大桌凌空飞起,砸向墙壁,山洪暴发般的威势,砸的整个房间都为之轻颤,烟尘弥漫。
视线一时受阻,耳边突然传来婢女锦儿的惊呼声。
“快来啊!老爷!那恶贼要跑!”
林冲闻言,顿时明白自己中计,高衙内引四方大桌来砸,真正用意是遮蔽自己视线,好方便他夺路逃走。
稍稍拨开烟尘,林冲快步冲到房门口,一步跨出。
忽地,一具温热身体撞入怀中。
“老爷!是我!”林冲急于追凶,本下意识想将怀中之人一把甩开,此刻听闻婢女锦儿之声,手上不禁一顿,如此一来,已耽误不少时间。
同时,下方“乒乒乓乓”声大作。
“喂!你这人……啊呀!”
“哇!……怎么回事,没张眼睛啊!”
待林冲将锦儿挪开,自二楼探头俯视,客栈大厅已成狼藉一片,几个一看就是被外力撞翻之人东倒西歪散了一地,四下已失了高衙内的踪影。
“照顾夫人!”叮嘱了婢女锦儿一句,林冲卷起衣摆,足下发劲一登。
二楼走廊扶梯,一楼柜台后的丈高酒架,以及柜台桌面形成三个借力点。
波!波!波!
足尖轻点三下,林冲已下得楼来,随即纵身窜出客栈。
如此精湛轻功,看的大堂内几人目瞪口呆,一时间连自身伤痛竟也忘了。
“哎呀!此人我认得,他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林教头!”
其中一人恍然大悟,脱口道破林冲身份。
大厅内霎时间静谧无声,随即,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转向二楼事发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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