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风格与1111的风格又大不相同,不同于上面的华美异常,这里更多了几分简洁明快。
宋文贝自顾自地找了个沙发坐下,不知是沙发过于舒服,还是房间的空调过于温暖,刚坐下几分钟,宋文贝就实在抵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在她身上披了件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又离开了。这一动作虽轻,却让宋文贝一惊,这里可不是她那温馨的小窝,自己怎的如此大意!想到这,刚刚的倦意全都烟消云散。
再看看旁边的西装,剪裁合体,手感质佳,怕是傅西年的吧。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宋文贝不知怎么的,有些慌乱,
他,是在洗澡么?
思绪间,洗手间的门被打开,傅西年穿着浴袍出来,宋文贝松口气,还好,要是他真像里那样,裸着上身出来,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西年没有错过宋文贝那声松气,浅浅笑了一声,却满是嘲讽。“怎么,没有看到你想看的,失望了?”
宋文贝向来知道,这男人,无赖泼皮地很,也不与他计较。
“不知傅先生找我,还有什么事情?”
“你说,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我能有什么事?”
傅西年不明说,他突然,也想逗逗这个女人。
可惜宋文贝对这种言语调戏已经有了免疫力,她深知,傅西年这样的人,跟她结婚已经是奇闻,再要是发生点什么,就真的是傅西年脑子烧坏了!一把捞起沙发上的西装递给他。
“呶,衣服给你。”
傅西年也不接过,指了指门口的垃圾桶,“扔了吧。”
宋文贝无语,知道这是个有钱的二世祖,也知道他有严重的洁癖,却不知道他感情就是个变态!
不就是自己盖了一下么!非得扔掉!
他这是对自己**裸的侮辱和挑衅!
宋文贝实在是无法再在这低气压的房间里呆下去,谁知道会不会被某只妖孽气的窒息而亡!想到这,宋文贝拿起自己的东西就打算离开。
傅西年不满,这女人,面对自己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可又不知道是谁,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哭的稀里哗啦。心底一股怒气涌起,傅西年一把抓住了宋文贝的胳膊。
“这就想走?嗯?”
傅西年语气虽轻,可威胁的意味一点不少。
“既然傅先生没什么正事,我就不打扰了。”
“是吗……你那个弟弟,应该还没到家吧。”
傅西年似是在自言自语,可却平地惊雷。
宋文贝咬牙,这男人,真不是什么君子!竟然拿小寻来做要挟。
“那你想怎么样?”
“没什么,只是,救了人,却没有听到一句感谢,有点不是滋味。”
傅西年双手环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宋文贝。
不说还好,既然傅西年这么说了,宋文贝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救人?傅先生是怎么救人的!冷眼旁观?还是跟那个什么商少狼狈为奸!”
“呵,宋文贝,你以为商子楚会那么好心放你们走?你是天真,还是根本就是蠢!”
傅西年一席话说完,宋文贝愣在当场,背脊发凉,甚是后怕。
她,真的以为,商子楚会放他们离开……如果真是这样,傅西年扣下商子楚,留下自己,又送小寻回去,真的是救了他们?!可,傅西年,她又凭什么相信?
“傅先生,口说无凭,相救与否,说实话,我不知道。可就算是您救了我们,您应该也是有利所图吧。”宋文贝紧紧盯着傅西年,生怕漏掉他脸上一丝丝的表情,她,真的想知道答案。
“是么?我本来以为你是个通透的,不过现在看来,我错了。”傅西年耸耸肩,脸上除了来不及褪去的嘲讽,没有一丝破绽。宋文贝没有瞧出什么神色异常,不知该喜该悲。
“就算,你修过心理学,也不用成天一副看见精神病的模样吧。”
相顾无言间,傅西年清冷出声。
“!”
宋文贝惊诧,他竟然还知道自己修过心理学!明明两人不过才第三次见面,自己对他一无所知,他竟然!难道他调查自己!
像是洞悉了宋文贝的不解和怒火,傅西年凑的更近了些:
“你的事情,我可是一清二楚。”
耳边是微醺的热气,可宋文贝却从头顶凉到脚底,他的一清二楚里,是否包括苏亦,她不得而知。
他这句话,是无意之举还是一语双关,她更无从下手。她只是觉得,自己就像被扒光衣服暴露在嫖客面前的娼妓!
没有**,没有秘密!
尽管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并不对自己感兴趣。
眼瞅着宋文贝半天没有回神,傅西年也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和衣躺在床上,似是在暗示什么。床上的男人假寐了许久,看到那个小女人仍然是刚刚的动作和表情,完全没有身为一个人妻的自觉,语气里带了几分不善:“过来。”
“啊?”宋文贝惊呼,他,这是要做什么!
千万不要说,他今天晚上缺一个暖床的女人。
“我的话,从来不说第二遍!”傅西年眯着眼睛,对今天晚上自己对这个三番两次挑战他权威的女人的纵容,感到不可思议的很。
宋文贝想跑,可想想,他的地盘,自己又能跑到哪里去,只好慢慢地向前挪动着。
傅西年被她的乌龟步彻底激起了火气,大步跨下床,拽了狠狠一把宋文贝的胳膊,宋文贝一个重心不稳,天旋地转,直直地倒在床上,傅西年两手架在宋文贝两侧,他的俊脸,离她也不过几厘米,她甚至听得到他呼气的鼻音和心跳声!
“松手!”宋文贝的声音里全是怒气,还有一份隐隐的颤抖。
“松手?!呵,宋文贝,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夫妻。”
傅西年慢慢靠近她的耳根,吐气如兰,直让宋文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再清楚不过了,我们是假夫妻!”宋文贝一声大吼,咆哮而出,声音里已夹杂了哭腔。
“假夫妻?何为假?结婚证?还是别的其他?如果只是少了洞房花烛夜这道程序,不如,我们现在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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