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嫂子的意思是让你帮忙!”叶风流好不容易找到揶揄傅西年的机会,笑的一脸得意。
“不,不,不……”宋文贝结结巴巴,一张俏脸被羞得通红。正要接过手帕,一阵丝绸的触感贴着肌肤,顺着纹理就那么在宋文贝脸上蜿蜒开来。宋文贝的呼吸紧促起来,气息不自然地喷洒在傅西年的手背上。
“怎么?”傅西年的声音清凉好听,直直传进宋文贝的耳朵。
“没,没事。”宋文贝刚想把手帕从傅西年手里“夺”过来,就感觉自己鼻间一股热流涌出,紫色的手帕上溅染出几点深色。宋文贝真想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自己还真是不争气,竟然流鼻血了!
“抱歉,我去趟洗手间。”宋文贝狼狈地站起身,几乎是以博尔特的速度冲向卫生间的方向,她没看到的是,身后椅子被带倒的混乱场面……傅西年揉揉太阳穴,她真的是个女人么?是只猴子还差不多,还是那种分不清公母的。
“我去看看。”傅西年留下一群看热闹的兄弟,跟着宋文贝的方向离开了座位。
卫生间
宋文贝看着池子里的血水,一阵晕眩。妈蛋,这怎么还止不住了!今天,她不会要血尽而亡了吧!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傅西年高大的阴影就这么把宋文贝笼在身下。他挽起袖子,又抽出一方干净的帕子,沾了沾冷水,贴在宋文贝额上。
“笨。”边忙碌着,傅西年还不忘再说她两句,宋文贝撇撇嘴,看在你救我于水火的份上,姑奶奶就懒得与你计较。可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宋文贝再次感觉热流从鼻间喷的更加汹涌起来!怕自己真的会因为傅西年而倒在这小小的洗手间里,宋文贝把门拉开一条缝,一把把傅西年推了出去,顺带锁上了门,做完这一切,宋文贝松了口气。果然,他一走,鼻间的那股热流已经有报停的趋势。暗骂一句自己不争气,宋文贝整理好自己,推门出去的时候,却发现傅西年靠在门边,正熟练地吐着烟圈。
讶异于他还在的事实,宋文贝不知是什么滋味。可看他一个人吸烟的侧影,却有种莫名的忧伤和寂寥。一把夺过他的烟,丢进马桶,宋文贝气势凌厉,不自觉有了几分管家婆的味道:“抽这么多烟,是嫌自己命长啊?!”
“我死了,你难道不高兴么。”傅西年显然不满于自己烟被丢掉,对着宋文贝也没什么好语气。
“你死了,我除了披麻戴孝,暂时不能改嫁以外,能得到什么好处。就您老人家那算计法,什么豪宅豪车,万贯家财,能跟我沾一点边?得了吧,我宋文贝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咱们不过是假夫妻,唔……”宋文贝余音未落,剩下的话就全被傅西年含在口中,他流连辗转在眼前小女人娇艳的唇瓣上,享受着她独特的芬芳美好。她显然还很青涩,更谈不上技巧,只是呆呆地任由自己索取。
宋文贝更是被这个吻弄得七晕八素,要知道,她唯一的男人苏亦秉承着不结婚坚决不上二垒的理念,愣是没吻过她!这下倒好,便宜了这只妖孽。不过,自己怎么头晕晕的,对,一定是他刚刚的烟酒气息!要知道,宋文贝从小就遗传母上大人,酒精过敏,半杯就倒。看他刚刚几杯下肚的模样,自己一定是被熏晕的!浑身瘫软的她终于找回了一点意识,狠狠咬了下去,可是,她咬到的,明明就是自己!
看着眼前神清气爽,及时抽嘴的某只妖孽,再看看自己又见血的嘴唇,宋文贝气不打一处来。
“你,你,你!”可宋文贝结巴了许久愣是没有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傅西年看着眼前女人狼狈的模样,心满意足地转身。只听到宋文贝在身后嘲讽地喊了一句,“傅西年,你难道不需要刷个牙?”
傅西年的背影愣了愣,随即眉开眼笑,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喷雾喷了几下,晃晃瓶子,扬长而去。“多谢提醒!”
“啊!啊!啊!”宋文贝站在原地,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懊恼地揪着头发,你自己犯蠢,就别怪别人补刀!
回到座位的时候,主菜已经撤完,桌上只剩下精致的甜点。宋文贝更是两眼放光,她最爱的甜食来了!看着宋文贝仍然大快朵颐的模样,众人莞尔。傅西年,果真是娶到宝了!
“贝贝,你尝尝这个加红酒,味道会更好喔。”乔安意不知刚刚离席的两人究竟去做了什么,可看傅西年一脸轻松地回来,她心中总有几分隐隐的不安。
“不好意思,那个,我酒精过敏。”宋文贝歉意地笑笑,她真的不是推辞。
“那就不勉强了,来,傅西年,敬你一个。”乔安意举起酒杯,冲傅西年点头微笑,说不出的妩媚优雅。傅西年端起杯子,晶莹的高脚水晶杯在空中轻撞,暗红色的液体摇曳激荡。
“记得用这款红酒配这种蛋糕的吃法,还是你教我的。”乔安意的声音低了几分,过去,傅西年,还真是把自己往骨子里疼……
“我还记得,你最喜欢芝士味的蛋糕。”乔安意举起蛋糕刀,在自己的那块上切了一半,放在了傅西年的碟子里。宋文贝在心底默默为乔安意喊了句同情,傅西年这种超级洁癖大怪物,又怎么会吃别人夹来的东西。
可傅西年,从来都不属于宋文贝能猜透的那个范围。
他拿起叉子,没有丝毫嫌弃,愣是把吃蛋糕这件事都做的摇曳生姿。宋文贝只感觉自己的小宇宙快要爆发,原来,这丫的洁癖是有针对性的!宋文贝心里有些闷闷的,果真,青梅竹马,是自己永远望尘莫及的高度!
对,青梅竹马,他们俩是青梅竹马!看那小眼神,看那没奸情,那是骗鬼!宋文贝突然联想到那晚的电话,心底了然。那个夜晚,就是这乔安意回来了吧……
只是,这傅西年又为何要娶自己?这乔安意,又为何去而复返?在心底把言情剧的梗想了一遍又一遍,宋文贝还是毫无头绪。算了,管人家做什么。反正,该离婚的时候,自己拿着一纸婚书滚蛋就好了,就算傅西年娶只蛤蟆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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