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宋文贝心里莫名地有根刺梗在喉头,其实,这个男人,也不是那么讨厌,虽然嘴总是很硬,脸总是很僵,可他也会脆弱,也会撒娇,也会像个孩子一样……想想自己以后恐怕不会再和他像如今一样这么亲密,宋文贝走到傅西年床边,想再一次看看这个有着精致睡颜的男人,可刚靠近,一股炙热的雄性气息就扑面而来。
“宋文贝,你怎么这么不乖。”傅西年一个翻身,将宋文贝压在身下,牢牢地禁锢住,两人之间的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要是现在房间开着灯,那就一定能看到宋文贝的脸,热的通红,恐怕鸡蛋也要一触即熟吧。
“那个,你,你先放开我。”宋文贝的语气结结巴巴,想推开傅西年,可两人之间的力气悬殊到底让宋文贝只能作罢。反而,这股绵软的力量倒更像欲擒故纵的诱惑,身下男人的气息更重了些,压在宋文贝身上让她难以呼吸。
“你就有那么多莺莺燕燕要照顾?”傅西年的语气不知是什么滋味,趴在宋文贝的身上吐气悠悠。
“莺莺燕燕?”宋文贝不知傅西年这股莫名的怒意是从何而来?还有,什么叫做莺莺燕燕?
“你竟然把我的汤端给别人?!”傅西年的语气酸酸的,宋文贝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这男人,是吃醋了?!不过他还真是小气,竟然吃一碗排骨汤的醋!
“原来傅少的度量这么小啊,啧啧。”宋文贝在他身下咯咯地笑个不停,傅西年吃醋这个认知让她的心情变得莫名晴朗。
“我会吃你的醋?宋文贝,你还真没有自知之明。”傅西年的语气里是浓浓的鄙夷,可说不清地,他清楚地感觉到了心跳的漏拍,吃,吃醋?
宋文贝撇撇嘴,脸上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她已经很清醒了好么!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为了她吃醋,她也从来没有敢想过他会为她吃醋,她自始至终想的都只是排骨汤而已……
“怎么,失望了?”傅西年靠近宋文贝的耳边,薄唇还时不时暧昧地凑上宋文贝的耳垂,滑过宋文贝的脸颊,那动作,直接从刚刚的暧昧升级为了色情。可该死的,宋文贝却越来越无力,想要将他推开,却将自己推得更近。宋文贝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那薄薄的病号服下傅西年刚硬的线条,甚至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声,沉稳而有力,一下一下地将她的理智敲走。
蓦地,傅西年又撬开了她的唇瓣,和她的小舌纠缠起来,宋文贝本来谨守防线,不愿让眼前这个强硬霸道的男人攻城略地,可不知是她过于单纯,还是他过于娴熟,宋文贝第一次感觉到了七荤八素,身体也不自主的迎合起来。
感觉到身下女人突然的瘫软和配合,傅西年的眼镜后眸光更深了几分,修长的手指就要挑下宋文贝的衣衫。肩上一凉,宋文贝的思绪突然清醒起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她急匆匆地握住傅西年的手,想要把自己的毛衣拉上来,却被傅西年反抓住手腕,接着,铺天盖地的吻又压了上来……宋文贝不敢再造次,只在傅西年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却感觉到身下男人突然一僵,接着就是傅西年不同往常的声音:“别动,你再动下去,我可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宋文贝咬咬唇,盯着傅西年半天没敢有任何反应,傅西年握拳,一把打在床上。妈的,身下这个女人那无辜的眼神,真想让自己现在就办了她。
“傅先生,查房。”房门外小护士礼貌性地敲了下门,直接就推门进了病房,打开电灯的瞬间,入目即是傅西年趴在宋文贝身上的香艳场景,而宋文贝鬓发凌乱,衣衫不整,活活一副被吃干抹净,就地正法的模样。
宋文贝面上一窘,比小护士还要不好意思,也没顾上推开傅西年,直接拉起床上的被子把自己的头埋了进去。小护士见似乎是自己打扰了人家的好事,说了句不好意思端着托盘就溜之大吉。
傅西年见缩进龟壳的小女人,刚刚不爽的心情也雨过天晴,拍了拍被子卷,语气里是浓浓的调笑,“你是在邀我上床么?”
“邀邀邀,邀个屁,我还咬你呢!”宋文贝从被子里露出一张通红的小脸,不悦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哈哈哈。”傅西年不知怎的突然大笑起来,宋文贝感叹一句果真怪人的笑点和别人也不同,但倒是有几分看的痴了。
这男人,真好看哪,浓浓的眉,高高的鼻,薄薄的唇,笑起来的他,不同于平日的凌厉,倒有几分邻家男孩的感觉。这一秒,宋文贝总算领教了什么叫做淡妆浓抹总相宜,什么叫做,心跳漏拍。
“看呆了?”傅西年的大掌在宋文贝脸前挥挥,满脸戏谑的笑意。
“才,才没有。”宋文贝从被子里翻出来,直接进了卫生间,撩起一把凉水让自己发热的脑袋清醒一些。天哪,自己竟然会被美色所迷!宋文贝,果真是春天到了!你还不接受教训,嫌自己受那只妖孽的嫌弃不够多啊。
“喂,宋文贝,你没事吧?”等了许久,还不见宋文贝出来,门外傅西年的声音有些不耐,终是忍不住扣了几下门。
“宋文贝?”仍是没有回应,傅西年敲门的声音更急促了几分,刚握着门把想要旋开,却正撞在开门的宋文贝身上。
“你在里面干什么?!”傅西年眯起黑眸,直直盯着眼前绞着衣角的小女人。
“你怎么湿了个透?别告诉我你在浴室穿着衣服洗澡啊。”傅西年眼所及处,就是宋文贝已经全湿的上衣,和她一副低眉顺眼的乖巧模样,心下一股莫名的燥热。
宋文贝翻了个白眼,要不是您老人家诱惑我,我至于大冬天的用冷水降温么,洗个脸浇了自己一身。您老还把门敲了个震天响,看我现在这狼狈样,哪还敢出来明目张胆啊。
“把衣服换了。”话语间,傅西年的手已经搭上了宋文贝的肩,眼看就要代劳,宋文贝一把打掉他的咸猪手,“干,干什么?我可没带换洗衣服。”本来的理直气壮,现在只剩下底气不足。
“穿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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