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白一屁股坐在黑炭人的背上,抬手直接布上了捆缚阵法,接着便把凤舞收了回去。
眼前的这个人有两米五高,浑身漆黑想来便是那传说中的塔克雅人,而此刻这人就像小孩子一样眼泛泪光,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
柳白白抬手揉了揉紧皱的眉心,她可不会忘记刚刚这人刚刚可是想袭击她的,而今却在听到她说是来救援的之后情绪瞬间一百八十度转变。这让她不得不怀疑其中有诈。
她问:“你叫什麽名字?”
被阵法压制在地上的塔克雅人一脸不开心的说:“你说是来救我的,却把我压在地上...”
柳白白看着地上的人说:“你回答我几个问题,若你真是塔克雅人没问题我当然放你起来。”
柳白白问:“首先,你先回答我,你叫什麽名字?”
那被压在地上的人试图挣扎了一下,结果发现无效之后这才不情不愿的撇开头回答:“我叫塔塔亚,乌拉,阿布嘉。”
柳白白站起身,走到那人的前方蹲下身子看着他问:“好,阿布嘉,你的族人是被谁抓走的,而你又为何出现在这里。”
阿布嘉撇了撇嘴说:“你是来救我们的,你现在却把我给制服在这里,让我怎麽相信你。”
柳白白看着他微微一笑:“那你也可以跟我解释一下,你刚刚为何攻击我吗?而且不把你制住,你跑了,我还怎麽找到你的族人把他们救出来呢?”
听到柳白白提起刚刚的事情,阿布嘉知道自己有错在先,但还是梗着脖子说:“你刚刚还不是偷偷摸摸地进来。”
听到阿布嘉的说辞,柳白白眉头轻轻一皱说:“所以你从头到尾都有看到我?”所以门派的执法堂道袍的隐形功能对他没用吗?
“当然,从你们进入走廊的那刻我就看到你们了。”阿布嘉挺了挺鼻子自豪地说:“所有非自然的隐形手法在我们塔克雅人面前都将无所遁形。”
为方便之后的调查,柳白白直接率先服软:“好,我为刚刚偷偷进来这件事情道歉,因为我怕这间屋子里头有袭击你们村子的妖兽。为避免发生意料之外的事情我总归得小心翼翼点。毕竟你的房子非常奇怪,神识无法探入我只能直接进来。”
听到柳白白的解释,被压制在地上的阿布嘉脸色有好看一点,他眨了眨那无辜的大眼说:“我以为你跟那妖兽是同伙。所以我才会要攻击你。”
“真的?”柳白白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真的!”阿布嘉挺了挺鼻子:“塔克雅人不说谎的。”
看阿布嘉的反应,柳白白点点头说:“好,我信你。我放你起来,可必须保证你不要再有些什麽奇怪的举动行吗?”
“我们可以合作啊!我们塔克雅人最擅长合作了。”阿布嘉说:“我可以发族誓,我一定要救我的家人。而你也刚好要协助我救家人,你不相信我可以发族誓,我们塔克雅人最诚信了,但你也要发你们人修的心魔誓。”
柳白白挑了挑眉,与久空对视一眼,她点点头说:“好,我们合作。”
同时柳白白悄悄地发出传讯符给郑京兆以防万一。
接着两人便各自发出了誓言,说完后柳白白这才解开了对阿布嘉的束缚。
被解开的阿布嘉站直了身体大约还高了柳白白半个身体,这让她感到说话困难而且还有一股压迫感,于是乎柳白白皱了皱眉乾脆盘腿而坐在地上。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对阿布嘉说:“坐,我们坐着谈,快点把该了解的事情都给我们说一说。”
阿布嘉低下头看柳白白坐了下去,便也乾脆地跟着坐了下来。
在阿布嘉坐下来的瞬间,柳白白感动得暗暗点头,啊啊,果然好多了啊,这塔克雅人难道都这麽高吗==?真是太让人心涩了。
阿布嘉开始形容起来:“我的族人被带进了森林,被外来的妖兽给带了进去...,我当时刚好从森林出来。逃过了一劫的同时目睹了一切。”
听到阿布嘉的话,柳白白抓到了个关键字继续问:“你说外来的妖兽,你为甚麽知道是外来的?长什麽样子,有几只?”
阿布嘉解释的说:“我们塔克雅人世世代代以森林维生。森林里没有我们塔克雅人不知道的事情,如果是森林里的妖兽,我们塔克雅人都知道并认识。但是那个抓走族人的妖兽却是我所没看过的,所以一定是外来的。那妖兽长得很巨大,有着尖尖的耳朵,锐利的獠牙。艳红色的皮毛,一共三只。”
柳白白眨了眨眼睛,略略思考了一下后继续问:“所以你不知道那什麽妖兽?”
阿布嘉抿了抿唇说:“不知道。”
柳白白抬头看着他问:“你知道那三只妖兽的等阶多高吗?有比我高吗?”
阿布嘉摇了摇头:“感觉跟你差不多高。”
柳白白皱了皱眉继续问:“你有听到他们为甚麽要把你的族人抓进去吗?”
阿布嘉点头,眨了眨他的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说:“这个我知道,他们想要金夜果,但那个一百年一收,现在进入森林里根本没有。”
听到这个柳白白皱了皱眉:“你的族人有跟他说现在森林里没有这个消息吗?”
“有说,那个妖兽用一种奇怪的道具直接将我大多数的族人都给抓了进去,只剩下长老在外头。他们威胁长老说要带他们去森林里,带他们去找有这妖果的人麻烦,否则就杀了我的族人。”
“你说,进入森林里找有这妖果的人...就你所知,谁有这个妖果?”
阿布嘉摇了摇头:“我们并不知道,一直以来我们塔克雅人都遵循古礼,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分配好了,金夜果百年一开,我们阿布嘉人每次可以摘十棵,而摘采完之后就不关我们的事了,而我们也不会在那里逗留。”
“那你的长老与族人如今...?”
阿布嘉摇了摇头:“他们进去五天了,没有消息,但我的血脉告诉我他们如今还活着,我只知道这样的消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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