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个无恶不作的人渣夺晶七恶狗改不了吃屎现如今又干起雇佣兵的勾当”白风清骂道,“想抓二少必须过我这一关,否则门都没有。”
杜老五并不理睬白风清的谩骂,行走修仙界这么多年吃的就是横行霸道、无恶不作的这口饭,他举棍便是一招乱棍点了过去,众人见势纷纷出招
白风清口中念诀,祭出一道飞剑法宝,连杀两人,他战意猛增喝道:“初神技幻剑若雨”他声响落罢之时那手中长剑瞬间幻化成数十把晶亮的真气之剑朝天而飞,顷刻空中剑气回荡,真气之剑如雨飞落,瞬间将几人绞杀。
而杜老五却飞身不见了踪迹,当剑雨落毕,只听树端一声大喊:“初神技拉皮卷轴”杜老五手指掐诀,身后卷轴呼啦一声朝白风清飞去,那道卷轴飞展之时无数luo体女鬼从画卷中飞身而出,那女鬼双眼黑血直冒,森森黑瞳中散发着无数怨气,女鬼在空中发出鬼嚎之声,令人胆战心惊,它们长大鬼口不断吸取白风清体内的阴阳魂魄之气
白风清内息扶正,完全不受女鬼侵袭,他催动秘法口中念道:“水系一转冰冻三尺”剑到之处无数冰晶之气朝众多女鬼击去
“轰”
两道攻击碰撞后震耳欲聋
不久,白风清一人连斗数人感觉稍稍吃力,双方僵持不下稍作喘息,他心想:“杜老五在这帮人中威胁最大,他虽然在夺晶七恶中排行老五,却使得一手好棍,此人生性暴戾,曾经杜氏一门棍法卓越,不想在同宗棍法主系之争中被包家门满门残杀,唯独跑了杜老五这个小孩,他忍辱负重,苟且偷生,隐姓埋名入了仇人门下,寒窗苦学棍法,在门下潜伏了三十多年,武功越发高深,后来超越了包家掌门,娶了仇人的女儿做老婆,结果学会了包家门棍法精髓后将仇人一门男丁、老耄、老妪、小孩全部杀死,剥皮抽筋,少女、少妇捆了剥去衣衫,蹂躏致死,割去ru房,悬挂古树之上,暴尸荒野,包括仇人的女儿,凡是活口一概未留,其手段和暴戾心态可想而知,从此杜老五恶行修仙界,凡是抓到少女、少妇都是先j后杀,手法跟他杀包家门如出一辙,而他这拉皮卷轴正是用死去妇女少女之皮制作而成,不知收集多少怨恨之鬼和含恨之魂。”
白风清骂道:“你个暴戾之徒,包家对你一心培养,悉心照顾,谁知你不知恩图报反将他全家杀死,卑鄙小人。”
杜老五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我的事与你何干他包家上下一百多人死有余辜,为何当年杀我全家我忍辱负重就是为了报此深仇大恨。”
“我呸修仙界中那些无辜的少女、少妇哪里与你有仇”白风清说罢看那杜老五一脸蛮横提剑上去便打,几人又斗在一起,打成一团。
黄二少越跑越远,边跑边往后看,只见那几人围住白风清酣战不已,刀光剑影渐行渐远,朝林中望去,树木倾倒,烟尘四起,斗声震天。
他一口气跑出了数里,心想:“倘若跑远了师傅找不到我怎么办算了,还是在这里等师傅为好。”他决计在路边等待白风清来找寻他,不时朝树林方向看去隐隐卓卓似乎有一个红衣人追赶过来,连忙起身撒腿跑过几百丈远,最后慢慢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看那天边夕阳已是西沉,冬日黄昏寒意渐浓,黄二少打了个冷颤,顿时觉得腹中已是jike难耐,心想:“师傅怎么还不来我身上除了萍姐姐给的玉佩什么都没有,这得要赶紧找个地方讨点饭吃。”
走了片刻黄二少正踌躇之际,看到远方一牌坊,牌坊后有炊烟升起,一片灯火阑珊,微光下看见众瓦房上有酒旗迎风摇曳,心想:“这前方有些客栈,不妨去讨些吃食。”想着想着当下饿的更紧,马不停蹄向前跑去,不时过了牌坊,抬眼看到牌坊上写着几个鎏金大字:“龙门镇”,看那牌坊上镌刻着九条小龙,各具神态,威武神韵
黄二少心里正想着饭食,没管多少,兀自朝一客栈走去,抬眼看到那店铺招幡上写着:“有家客栈”,黄二少二话不说偷偷摸摸走到门前,卷起布帘向里偷偷张望,顿时觉得一股热气迎面涌来,热气中夹杂着一股浓烈的酒香和菜香味,还有牛肉的卤香味,馋的他口水直流,他趁人不备偷偷溜了进去,蹲在桌下。
只见那客栈大厅内一片烛光红亮,十来张桌子上坐满了食客,各自举杯豪饮,谈天说地,大快朵颐,吵吵闹闹,好不热闹,众人也没有注意黄二少进来,只听得店小二喊道:“来咧您的红烧排骨客官慢用”
又听得掌柜子忙道:“几位客官里面请”
黄二少这时正准备趁第一张桌子的人喝酒不备想抓一把卤牛肉吃,刚一伸手,手却被人猛猛打了一下,连忙抽手回来,蹲在桌下不敢吭声,四下里看了一遭,在较暗的桌底发现还有一人,这时他借着微光看到这人蓬头垢面,只看得身形比自己略小,那人轻声道:“你这个要饭的从哪里来的怎么一点不懂规矩”
黄二少疼的直搓手背,听见是个小女孩声音便道:“这位姐姐,我也是饿的没办法了,想来拿点东西吃了就走。”
那女孩在暗里恶狠狠的道:“给老子滚出去看你白白净净穿的人模狗样,居然想来我的地盘吃东西,小心我一毒针刺死你”说罢那女孩掏出一个东西攥在手中。
黄二少连忙赔罪道:“姐姐,我也是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还请姐姐绕我一命,我这就走了便是,莫要拿毒针害我。”
“噗嗤”那女孩轻声一笑,心想:“看模样他比我要大,却要叫我姐姐,好一个圆滑的少年。”于是她淡淡的道:“你这人好生油嘴滑舌,好吧,本姑娘暂且绕你一次,吃点东西赶紧滚蛋”
二人在桌底说了几句之后,鬼鬼祟祟,各思其谋,众人忙着喝酒吃肉,大声说话,并无察觉。
不时,大厅里进来三人,打头的是一位黑衣大汉,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牛眼凶眉,满脸胡子,头发乱糟糟的在脑后束着,身上捆着手臂粗细的交叉铁链,铁链寒光闪闪,叮叮当当在地面上拖行,声响似乎盖住了其他食客的吵闹声,再看那人肥硕的肚皮上系着一条宽大的牛皮腰带,一手攥着两把板斧,走了进来,黑色牛皮靴儿踩在地板上咯咯直响,身后跟着一位白白净净的秀气书生和一位红衣女子。
掌柜忙瞧,那位秀气书生面目清秀,手持一合扇,虽是冬季却也是扇不离手,甚是奇怪,看这位书生眉宇之间一副儒雅之范,一看便是饱读诗书之人,不紧不慢,两眼四方打量,不言不语,将合扇轻点下巴,然后转而又在另一只手上拍了几下,感觉若有所思。
再看那位红衣女子身穿红裘白貂毛领,头戴金钗,耳吊玉坠,烈焰红唇,眉目如画,瓜子脸儿,红粉腮儿,一举一动,妖娆迷人,却又显得几分盛气凌人
掌柜连忙招呼道:“三位客官请进,不知三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打头的黑衣大汉气势汹汹的朝掌柜道:“说人话什么打尖不打尖的爷爷不懂”
掌柜先是一脸苦笑转而一脸冷峻喝道:“他nn的,老子问你们三个是吃饭还是要住宿”
黑衣大汉衣板斧一抖,身上的铁链哗哗碰响,他牛眼一瞪哈哈大笑道:“哈哈掌柜果然爽快爷爷今天就在此吃顿饱饭住他一宿。”话音刚落兀自往大厅中间一个空桌上将板斧一扔,只看两只板斧哐啷一声将木桌几乎砸塌,那人虎虎的坐在长条凳上大声喝道:“小二,好酒好肉一并端上来,爷爷从不忌口就是忌慢怠慢了爷爷我叫你好看”
店小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屁颠屁颠的转身朝后堂跑去,边跑边喊:“有贵客到好酒好肉快点准备咧”
掌柜当即瞄了来人一眼,心想:“看那三人行色半困,听黑衣大汉口音就是外地人,而另外两个则不知什么来头,这龙门镇每日有数以万计的商客经过,这种人物我看也只能算个修仙混混,装腔作势,狐假虎威,不必搭理,一会倘若闹事打将起来,容我使人轰出去便是。”
众人此时喝的正兴,不想来了这样三人,见怪不怪,看了一眼便各行其事。
店中酒肆连忙上了几壶烫酒,小心翼翼分了三碗给三人斟满道:“三位客官慢用”
这时,只见大厅厅角暗处小桌上有一中年男子,望三人这边看着,这男子一身青衣布袍,他边看边想:“这三人好生奇怪,一位粗俗,一位儒雅,一位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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