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田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只有鸣人一个人。
坐起来呆呆了一会,转头瞧了瞧鸣人,发现他正坐在一旁台阶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雏田蓦然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红晕再次染红了双颊。
梦想是得到鸣人君的认可
梦想是得到鸣人君的认可
越是不愿意回忆这个,这句话就越是在脑海里回荡,雏田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要烫熟了,整个人都坐立不安起来。这时鸣人注意到她的动静,转头笑道:“你醒啦,雏田”
“嗯老师和佐助呢”雏田呐呐地问道,不敢抬眼看鸣人,只是低头绞着手指。
鸣人觉得这样的雏田真是太可爱了,从口袋里取出表格递给她:“他们先走了,这个是明天的生存演习同意书。”
“生存演习”雏田感觉自己只是晕倒了一会会儿,怎么发生了好多事情的样子不由眨巴两下眼睛,想问鸣人自己晕了多久,但又觉得这个问题实在难为情,于是嗫嚅着就是问不出口,最后闷不吭声地接过表格,低头看了起来。
不看不要紧,一看就惊了:“演习不合格的话会重新回到忍者学校合格率只有33”
淘汰率这么高自己要是成不了下忍,该怎么面对父亲大人呢
还有花火,她又会怎么看我呢
雏田忧心忡忡,自我感觉在同届同学中,自己还是很靠后的。
鸣人起身,双臂舒展,闻言哈哈一笑:“不要担心啦雏田,我不会让你被卡卡西老师退回去的”
听他这样说,雏田坐在台阶上,手里攥着表格,低头脸红,心口砰砰、砰砰地跳。
敏感的小雏田感觉鸣人好像对待自己的态度有些不一样有一点好感可是,万一是自己多想了怎么办鸣人对很多人都很好,他是把我当做好朋友,还是
小心思纠结了起来。
“那就这样了,雏田,明天在演习场见咯。”鸣人摆摆手,笑着告别,嗖地一下,纵身不见。
雏田一个人在天台上待了一会,便也离开回去家里了。
是夜。
日向宅,私人道场中,昏黄的灯光下,有一个短发女孩。
雏田身穿一件网状紧衣,打开的白眼里满是认真,来来回回地在道场中练习着这一路柔拳法。
哧,赤裸的小脚在光滑的木地板上碾动,留下一抹汗渍。
哈,一掌挥出,常人难见的查克拉拳劲透掌而出。
雏田满头是汗,微微地在喘息。
空荡荡的道场里,汗水滴落在地板上,一切都很安静。
哗啦,大门被打开
是花火,她惊讶地望着道场中央的雏田:“姐姐,这么晚了还在练拳吗”
雏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收拳、关灯、关门,随妹妹洗澡去了。
宇智波宅,星光洒落在这片已无人烟的亭台楼阁中。
原来的族长居所。
庭院,佐助随意地坐在过廊边沿,任由清冷的月光洒在自己身上,手指勾着一支苦无无意识地转着。
四下里空无一人,连虫鸣声也不见。
静静地看着那月亮垂悬在黑色的夜幕上,佐助心中回想着白天里鸣人和三代火影说的那些话。
然后他又开始回忆起这六年来的辛苦修行,回忆起六年前的那一个冰冷绝望的夜晚,回忆起父亲母亲和哥哥还在的那些日子。
我的未来,又在哪里呢
佐助在心中问月光。
漩涡家。
鸣人穿着睡衣坐在桌前,在灯下认真地看一个卷轴。
卷轴里记着他在封印之书中记的唯一一个忍术,那也是他父亲四代目火影的代表性忍术
飞雷神之术。
这是一个十分高等、稀有的时空间忍术,并且对于学习者的天赋比任何一种忍术都要严苛。
鸣人之所以想要学习这个忍术,一方面是想要变得比记忆中的那个自己不一样,变得比他更强、更出色;另一方面,正是因为他父亲是木叶第二个成功掌握这个术的人,所以他无比渴望地想要成为第三个。
夜晚很安静,鸣人的心也很安静。
翌日,早上8点多一点,鸣人来到约好的演习场地,发现雏田、佐助已经在那里了。
“呃我来晚了”鸣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昨晚研究卷轴到深夜,今天一大早居然睡过头,匆匆咬了两张面包片,灌了一杯牛奶就赶了过来。
佐助背着背包,后腰间背着一把短刀,并没什么表示。雏田那就更不用说了,摇摇头,柔柔低低地说了句“没关系的鸣人”。
鸣人四下望了望,笑道:“果然这样,卡卡西老师是不可能按照约好的时间到的”
雏田握拳放在嘴前轻笑。
鸣人也笑。
佐助瞥了这两人一眼,怎么就觉得这两人这么刺眼呢“哼等吧,估计还要好久。”佐助走到一株树下,放下背包坐下,闭目养神了。
鸣人雏田相视一眼,也走过去坐下休息。
一直到中午11点半,卡卡西才姗姗来迟。
鸣人简直忍无可忍,站起来就指责道:“太慢了吧怎么样也太过分了吧”
卡卡西却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不好意思,因为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
佐助面无表情地起身,这种厚颜无耻,他应该是在场的里面最习惯的了。
雏田有些紧张地站起来,这场演习可是事关能否成为下忍的
叮叮,卡卡西掏出口袋里的两个铃铛。
鸣人见状,笑道:“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打断:“鸣人,我知道你清楚这个演习的用意,你的个人实力也十分地强劲,本来我也打算换一种形式但是因为近期我个人在修行上的一点突破,所以决定仍然采用这个演习形式。”
顿了顿,接着说:“中午12点整以前,从我手中抢到铃铛的人就可以通过演习,而没有抢到铃铛的就要回到忍者学校”
卡卡西取出钟,放在慰灵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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