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微臣只是想要学习殿下的方法别无他意,这个臣还有要事在身,先走了,殿下有时间去臣的大营内瞧瞧啊。”陈袁兴可是老滑头直接开溜。
“慢着,陈大将军的军营我还沒住过呢,这样吧,从今天开始,我就搬到陈大将军的军帐内吧。”李天昊朝着陈袁兴淡淡的道。
“皇上,这个臣刚刚來大营还沒弄好,何况您住在齐州比住在臣的大营内安全。”陈袁兴急忙道。
“陈德陈浩将我的东西带着,咱们去军营住。”李天昊却是沒有给陈袁兴解释的机会直接喊过了门外的两人下去准备东西去了。
“殿下”余下的三人则是无奈的站在书房内商议着怎么才能更好的保护李天昊。
“大将军,既然殿下要到您的军营里面去住也好,您的将士都是好手肯定会保护好他的。”胡兴之叹了口气道。
“那好,既然殿下执意要去军营住的话,我就将殿下的帅帐安在最中间和我的中军帐在一块。旁边再多增加点人手就行了。”陈袁兴也点了点头道。
“既然如此,就拜托陈大将军好好的照顾殿下了。”胡兴之道。
“好,那我先走了。”陈袁兴着急回军营安排却是着急忙慌的走了。李天昊却是带着陈浩陈德慢吞吞的骑着马走着。等到他们到了军营的时候军营已经建成了,一顶顶的帐篷按照包围式将中军帐和帅帐围在中间,外围全部是带着倒刺的荆棘缠在木质的栏杆上,栏杆里面是陈袁兴专门的两个巡逻队整整二千人每队一千人,每八个小时换一次班,两队轮流巡逻,每组分为二十个人不间断的巡逻,务必使每个角落都能看到。位于中军帐和帅帐的四周围全部住的是陈袁兴的亲军,专门保护陈袁兴的安全,只不过这次陈袁兴将重点都放在了李天昊的身上,将李天昊的帅帐周围包围的像个铁桶一样五步一岗。
“殿下,这是您的帅帐,就住在臣的旁边以方便有什么事情能第一时间告诉您。”陈袁兴带着李天昊來到帅帐的前面。此时的大营内灯火通明的。
“都给本将记住了,这就是太子殿下,你们要保护的主子,如果殿下少了一根头发丝,本将那你们是问。”陈袁兴朝着一众亲兵道。
“是,参见殿下”一众亲兵朝着李天昊恭敬的行礼道。
“罢了,都起來吧”李天昊朝着亲兵们挥了挥手而后进入了帅帐与陈袁兴商讨着明日的大战。
李盟国的皇宫内,李文帝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看着下面的亮光点点,那是一座座的房屋,一个个的县府。那是他奋斗了一生一点点拓宽的疆土。他贪婪的看着,贪婪着呼吸着,他的脸色不是那么的好,他的身体可以用摇摇欲坠这个词來形容。但是他却是强撑着紧紧的抓住扶手不让自己倒下,他知道如果他倒下了就永远不能站起來了。他还在等着一个人,等着他给他带來好的消息,等着他回來。他就这样站着,静静的站着。
“皇上,天不早了,您该休息了。”刘德仁小心翼翼的给李文帝披上了一件薄薄的披风小声的道。
“小刘子朕想多看会,估计以后沒机会看了。”李文帝淡淡的道。自从李天昊去齐州不久。李文帝的咳嗽加剧,致使声音都变的沙哑起來了。
“皇上,您可别这么说,您的身体还硬朗着呢。”刘德仁朝着李文帝道,声音带着哽咽。
“呵,朕的身体朕知道,朕只盼昊儿能灭了端云国安全回來。”李文帝自嘲道。
“皇上,太子殿下聪明睿智,并且有陈浩和陈德保护着他,一定能得胜归來的,您就放心吧。”刘德仁看着侍候了一辈子的主子掩掉眼底的泪水道。
“明日让郑安德进京吧,朕想他了。”
“遵旨”刘德仁急忙应着,李文帝而后再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只是看着。
第二日一大早李天昊依旧早早的就站在高高的山尖上远远的看着端云国的大军正在向战场集结。黄浩帐下的肖荣二将两人加起來有足足的五万人马,都是黄浩的精锐。气势那是相当的壮观的而且都是骑兵。有两万人还配有弓箭和匕首作战实力不容小觑。黄浩昨晚在收到陈袁兴的大军已经到达了边关的消息后与手下的将领们研究了一夜,今天一大早就让二将集齐军队好好的会一会这个常胜将军。而陈袁兴这边也在聚集大军,陈袁兴的大军训练有素,而三十万虎军更是李文帝花了大量的金钱和人力锻造的一只精锐,虎军的每个将士身上的铠甲都比别的军队的将士们铠甲轻的多,但是材料却是最好的,每个人身上都配备了匕首。虎军三十万有十万是轻骑有五万配备的弩箭,三万是刀兵,一万是盾牌兵,一万是长矛兵。二十万是步兵,五万刀兵,五万弓箭兵五万弩兵一万的盾牌兵四万长矛兵。这次陈袁兴带走了二十万的精锐。骑兵十万全部带走了。步兵带走了一万盾牌兵和一万长矛兵三万刀兵,一万弩兵四万弓箭兵。按照昨晚李天昊和陈袁兴商量的部署,陈袁兴带着五万虎军,二万弓箭兵,一万精骑,一万盾牌兵一万长矛兵正面攻击,而陈涛带领五万轻骑攻打黄浩的大营,剩下的十万大军留守大营。李天昊看着战场上两军对阵他的心也被战鼓敲的轰轰作响。
“來着何人,报上名來。”陈袁兴坐在高高的战马上面露严肃的朝着黄浩道。他的前第一排盾牌兵,第二排长矛兵,他的后面都是弓箭手,最后一排是骑兵。
“本将乃端云国的大将军,黄浩。”黄浩却是想要在气势上压倒陈袁兴,岂料陈袁兴却是面不改色朝着黄浩道“原來是黄大将军,不知道黄大将军为何要攻打我国啊”陈袁兴的声音顿时变的威严起來朝着黄浩大声的吼道。
“这,本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这是我皇上的旨意,陈大将军应该知道,咱们作为臣子的不都得听皇上的吗?”黄浩朝着陈袁兴反驳道。
“这样啊,那黄大将军也应该知道你们无知的皇上下这个圣旨的时候有沒有考虑到这样会让你们端云国不复存在呢。”陈袁兴朝着对面的大军大声道。
“你,口出狂言,虽然本将并不希望生灵涂炭但是却并不代表本将会怕你不成。”黄浩动怒了。
“哼,既然这样那就让本将看看你的实力能不能与本将一战,将士们为了保卫我们的国家,为了我们的亲人,为了证明你们的实力给本将冲啊,弓箭手慢速掩护,盾牌手分为两队一队列阵抵御,二队护卫前进,长矛兵匀速前进。骑兵原地待命。”陈袁兴却是不跟黄浩啰嗦自己首先下达了进攻的命令。等到黄浩下达了命令之后,陈袁兴的弓箭手已经射完一波了,虽然黄浩的骑兵倒下一片,但是还是很快的调整了快速的向着虎军杀去并且那两万弓箭手骑兵也弯弓搭箭射向对方,幸好全被盾牌手兜住了,只有少数的弓箭手受了擦伤。眼看着黄浩的骑兵就要杀将,前进的盾牌兵立刻止住了前进大吼了一声都不约而同的将盾牌都插在地上,后面一排的盾牌兵将盾牌横在第一排的盾牌兵头顶,后面的长矛兵就这样将尖尖的矛头对准了飞速驶來的骑兵,一排排的骑兵沒有來的及刹住也沒有时间考虑就想要踏过去的时候,第二排的盾牌兵顺势一掀长矛兵将手中的长矛狠狠的刺向了近在咫尺的战马顿时战马一声嘶鸣朝后仰去,马背上的骑兵也不可抑制的翻了下去,后面的骑兵來不及停下便就这样撞了上去,踩死了前面的骑兵,顿时一片混乱,后面的好不容易刹住了却被弓箭手无情的射杀了,顿时纷纷朝后退去。而被战马踏伤不能走路的却眼睁睁的看着骑兵退去的敌军伤兵痛苦的蠕动着眼中渴望那些朝夕相处的兄弟们能在最后时刻救他一命,但是谁会为了自己的命而救了们呢,等待他们的只有无情的箭矢刺穿了他们的胸口,倒在一片血肉之上。
黄浩看着眼前死伤一片眼里的惊讶之色显露无遗,他最器重的骑兵就这样损失将半。“都不准退,给本将前进,冲破了他们的盾牌给我杀光他们。你们两个给本将带头冲啊”黄浩看着退下來的骑兵们,朝着身旁两个将军厉声的道。
“是”两个将军只得带着余下的骑兵进行第二轮的冲锋,这一次他们采取了上一次的经验,先是让有弓箭的骑兵扫射一轮而后进攻。但是有盾牌兵的防护,根本沒有多大的伤害。
“骑兵出动,弓箭兵上前近距离点射。”陈袁兴又改变了阵法朝着身后道。
顿时骑兵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对方的骑兵驶去,而弓箭兵却是走到长矛兵的后面,瞄准点射,他们可不想误伤自己的骑兵将士被人家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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