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且毒辣的阳光,这些依旧阻挡不了来达斯维加斯人的热情。?
第二天又是日上三竿才醒,池北河先带着她到酒店里转了圈,看了海豚表演,还有一些罕见的白虎白狮黑豹等大型猫科动物。
在旁边还设有礼品店,提供给客人可以买到这些动物的各种纪念物。
叶栖雁看着他手上拿着的东西,惊讶的问,“你买这些?”
“给你带回去,给小糖豆。”池北河扯唇回答她的同时,还指着橱柜里的某个小海豚物件吩咐着店员一并的打包装起来。
“好像有些太多了!买个一两样就可以了!”叶栖雁愣了下。
“没事。”池北河不以为意的说。
叶栖雁看着他将结账后的每一样都细心的装在袋子里,内双的黑眸里都是认真,然后伸手过来自然的再牵住她的,“好了,走吧!”
“你对小糖豆真好!”走出礼品店,她忍不住沉吟的说。
“我对你不也好?”池北河闻言,眸光斜睨向她,薄唇边角处有一抹促狭漾开,又说了句,“尤其是在牀上。”
叶栖雁被他眼神和语气,很没出息的趔趄了下。
也是想到了昨晚,他们从赌场回来后,还未等去洗澡就被他给拖到了牀上,及膝的裙摆被他很轻易的就撩在了腰部的位置,长指专注在她的三角裤上。
“刚刚赌场你在亲我时,我就硬了!”
他在这样a昧咬字的同时,还把她的手抓过去覆上,好证明他所说的不假。
其实他们在外面颠簸近一天了,身上除了劳累也会出汗,离近了都能闻到那股汗渍的味道。可他丝毫不嫌弃,烫烫的吻贴着她的耳根往下,似乎贪心的想要将她每一寸肌肤全部都点燃。
叶栖雁很快就被他吻得情*动了。
睁开眼睛,眼前哪里的景象都是朦胧一片。
想到最后一次,是被他抱着她到浴室里洗澡,偌大的浴缸里面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完全被他驾驭着,充斥耳膜的也只有急喘声和被溅出地板上的水声……
叶栖雁觉得自己真的学坏了,脑袋里竟时不时的会浮现起和他做的画面。
意识到脸上的温度很烫,她用手扇着风,眼角余光偷偷瞥着身旁的池北河,轻轻往外舒了口气,好在他没发现自己的小异常。
拉斯维加斯,这个以赌闻名的城市,在去年的时候就成为了全球最多新婚夫妇选择的蜜月旅行目的地,所以在长街上,更多看到的都是年轻的一些夫妇们。
两人沿着街散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太阳光不那么强烈,有风吹起的时候很舒服。
走到最里面的时候,有晚上才摆出来的热闹集市,不仅仅是当地人,还有很多各色皮肤的,用最简单的地摊形式组成了独特的异域风情。
都是一些很巧妙的小东西,叶栖雁不由驻足在其中某个。
上面摆放的也都是一些印第安风格的小物品,从平时用的到摆设,还有一些小首饰,而且老板也是个朴实的印第安人,热情的对着他们露出笑容的在介绍。
看着池北河和老板毫无障碍的交流,惊诧不已的问,“你还会说印第安语?”
“嗯哼!”池北河眉尾往上挑了挑。
叶栖雁顿时用一种崇拜的目光看向他。
见状,池北河严肃脸廓上的神情里,有着一抹掩不住的得意,一点不似平时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就像是个普通大男孩。
“有喜欢的就买下来。”注意到她停留的时间长,他扯唇道。
“没有,只是看看。”叶栖雁轻轻摇头。
池北河点点头,黑眸眺望了眼前方对着她说,“前面好像逛完了,我们找个地方去吃东西。”
“好!”她也点头,视线跟着从摊位上移开。
池北河虚揽过她的肩头,带着她往前面继续走。
“等一下!”
只是没走两步,叶栖雁还是忍不住出声。
说完,她转身又三步并两步的跑回了刚刚的摊位上,然后拿起了其中的某个木质小盒子,轻咬嘴唇的看向他,“池北河,你能帮我跟老板说一下吗,我想买这个!”
除了中文她也只会英语了,所以交流起来还是有难处的。
池北河闻言,立即迈着大长腿走回来,很轻松的帮忙交涉着,在抄手在裤子口袋里掏钱包时,她已经找出了兑换的美元递了上去,动作快的像是怕被他给抢先。
然后就看到她美滋滋的将木质的小盒子打开,以为是女人家喜欢的那些小玩意,没想到里面是一对银质的戒指,没有任何的装饰和花样,上面只有几道缠绕着的普通细纹,但是很精致讨巧。
她将其中的男戒拿出来,举在了他的面前。
瑰红色的晚霞里,她站在其中做着这样的动作,很像是男女即将携手走过一生时的模样,池北河一时猝不及防,内双的黑眸怔愣在那。
叶栖雁只是在摊位里最被吸引视线的就是这对银戒,刚刚离开时心中还很不舍,想要把它买下来,没别的太多想法,单纯的想买来和他一起戴。
不过现在却有些后悔,因为害怕他会拒绝。
毕竟向来他的穿戴都是有讲究的,而且动辄都是纯手工定制或者名牌,这对银戒只是几十块的便宜货,和他的身份太不符也太不搭了。
在她怕丢脸想撤回时,却见他将自己的左手伸了出来,五指修长,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
叶栖雁低头上前,将男戒分别在他中指和无名指上比划了下,然后从指间套到指骨最末的位置,自言自语一样的嘀咕,“好像中指戴不进去,只能这个了……”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声音里的轻颤是从哪里来的。
不大不小,刚刚好。
在叶栖雁将他的左手刚刚放下时,又被他重新的捉起。
没有任何犹豫,池北河将戒指直接套在了她右手的无名指上,同样的大小刚好,不像是在路边摊上随便买来的,而是专门为他们两人设计的一样。
“是不是挺好看的?”
叶栖雁举起手看了看,素净的小脸染上了晚霞的颜色。
“嗯。”池北河低声应了句,黑眸里凝了光芒。
都是戴在无名指,普通的一对银戒好像都被赋予了特殊意义。
叶栖雁目不转睛的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指腹轻轻抚过,有异样的电流被触动的直窜入心底,不经意的抬眼,就撞进他内双的黑眸里,闪烁着熠熠的光。
“老板在找你零钱!”池北河扯唇说了句。
叶栖雁这才回神,羞窘的忙转过脸的伸手去接。
找过零钱的老板始终对着他们微笑,末了还忽然说了句印第安语。
池北河在听到后,眉眼间有一瞬的愕然,然后薄唇慢慢的勾起了个很小很小的弧度。
叶栖雁什么都听不懂,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就更觉得困惑,只能去问他,“怎么了?老板刚刚最后说了句什么?”
池北河内双的黑眸侧睨向她,没有立即回答的意思。
“嗯嗯?到底说了什么?”
他这样的表情,倒是勾起了叶栖雁的好奇。
也顾不得是在大街上,就主动拉住了他的一条胳膊,像是小糖豆平时那样的晃。
池北河干脆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严肃的脸廓在俯近,索吻的意思很是明显。
叶栖雁内心小小的挣扎了下,就闭上眼睛冲他嘟起了嘴唇。
毫不客气的吻上她柔软的嘴唇,唇齿*过后,看着她像是小鹿一样期待的眼神,池北河眸底闪过丝邪气,薄唇低低的扯出男音,“不想告诉你!”
叶栖雁:“……!”
*********
出了热闹的集市,两人就近找了一家餐厅。
地理位置相对便利的关系,餐厅光顾的客人很多,但幸好上菜的速度不受影响。
“你的手机响了。”
吃到一半时池北河忽然说,然后替她将放在背包里的手机拿出来,眼梢余光扫到屏幕上的来电说,“好像是你那个闺蜜,小白。”
“哦……”叶栖雁很轻的应了声。
小白来电很正常,关键是他故意的语气。
她这两天也都有和小白通电话,这会儿没在意的一边吃一边接起来,只是讲到一半时,她手上的刀叉差点拿不稳,一张小脸通红,眼神很不自然的朝着对面的池北河瞟。
“咳!我……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叶栖雁就从位置上起身,捂着手机一路踩着风火轮往洗手间方向跑。
一口气冲到了洗手间里,将门板关上,她几乎是怒吼,“小白!你给我小点声呀!我手机漏音很严重的,差点被你害死了!”
“艾玛,怕啥滴捏!”线路那边白娉婷不以为然,还在噼里啪啦,“雁雁,我跟你说!我刚才可没跟你开玩笑,是很认真在给你讲的!人家池总都挂着出差的幌子带你出国各种吃喝嫖赌抽的,眼瞅着都快结束回国了,你难道就不该表示一下?”
“小白,注意你的用词!”叶栖雁急了,什么叫吃喝嫖赌抽!
“好好好,我错了!但我说的不对嘛?你跟个团出国去旅游还得多少钱呢!”
“话是这样说,但你出的主意也忒那个了吧!”
白娉婷在那边也不干了,“尼妹啊!你还敢质疑我!你就说之前我教你的那些靠不靠谱吧!”
叶栖雁一时间语塞了。
想到之前的,她支吾起来,“好像还行……”
“这不就结了!”白娉婷军师一样的拍板,“别啰嗦了,你就按照我说的来!又不是让你穿着去大街上走路,再说他不早就把你看光光了!记住,只有一条要大胆!”
叶栖雁挂断电话,手机都握的直发烫。
“接电话接了这么长时间?”
回到座位上,池北河正蹙眉的看着她。
“嗯……”叶栖雁没敢对上他的视线。
“快吃吧,都凉了!”池北河微抬下巴示意着。
“好!”她连忙点头,拿起刀叉继续开戳。
吃过了晚饭,两人离开了餐厅,这时候外面的天色都还没降下来,不过落日只剩下余晖了。
像是之前那样沿着街散步着,叶栖雁的目光也是随着沿途而过,在其中多停留了几眼,然后舔了舔嘴唇,貌似不经意的开口说,“我忽然想上洗手间!”
“刚刚你不是才去过?”池北河不禁挑眉。
“可能刚才果汁喝多了,又想去了!”叶栖雁回答的很窘迫。
闻言,池北河四处扫了眼,抬手指向后方,“刚才那个商场里应该有,我陪你过去。”
“不用了!”叶栖雁连忙摆手的表示,却在说,“你还是在前面椅子那儿坐着等我吧,女洗手间每次都要排很久的队,我怕等的时间太长!”
说完就拎着背包扭头跑走了,身后像是有狼在撵。
*********
商场里冷气开的很足,橱柜的琳琅满目的商品刺激着人购物的神经。
叶栖雁的身影没有从洗手间里出来,而是从其中的某一家专柜里,素净的小脸上表情很不自然,有些鬼鬼祟祟的在往背包里塞着什么。
一路捂着包从商场里走出来,她还时不时的要低头检查下。
确定和去之前没有任何异常后,叶栖雁才是松了口气,只是很快脚步忽然顿了顿。
前面不远处,池北河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双手抄着裤子口袋的站在那等着,线条立体的轮廓映照在落日余晖里,衬得五官愈加深邃,今天他穿的是黑与灰系条纹短t,深色系的搭配,更显了他的严肃与成熟。
无法否认,这个男人真的太迷人了!
所以他身边都不知何时,多了个身材火*辣的外国洋妞。
标准西方人的深轮廓,健康的小麦色,穿着吊带和热裤,露出小蛮腰和呼之欲出的乳*沟,一条手臂试图搭在池北河肩膀上,红唇性*感的在说着什么。
本来朝着池北河走过去的叶栖雁,也不由放慢了脚步,竟不知该不该上前。
眸光轻动间恰好看到她,不留痕迹的躲开洋妞要搭在肩头的手臂,带着礼貌又疏离的浅笑,不需思索的扯动薄唇,“sorry,my-wife-is-ing,maybe-you-shuve-now!”
像母语般自然的英文说完,池北河便迈着长腿朝她信步而来。
my-wife……
叶栖雁似乎没料到他会这样说,突然讷讷的。
池北河走到她面前后,就很自然的伸手绕过她的腰身搂住,然后啄吻了两下她的嘴唇,眉尾轻挑起的问,“怎么去了这么半天?”
那位外国洋妞见状耸耸肩,很识趣的离开。
“排队的人有些多。”
叶栖雁舔了下嘴唇,回答的不太自然。
心里有鬼的关系,怕被他追问出什么来,叶栖雁也没仔细看,就随便拉着他扎进了一家店里。
和外面还很亮的天色不同,里面有很长一段都光线不足,闪着五颜六色的光,越往里面走,气氛好像就越加不同,渐渐的是低音炮里黑人的说唱舞曲。
哪怕没有入夜,这里面也是一片人群扭动。
男女都穿的很清凉,而且举止暧*昧,都在勾肩搭背的扭着臀蹭着胸。
叶栖雁这会儿才后知后觉,也明白刚刚在自己拉着他进来时,他蹙起的眉间是为何了,有些尴尬,竟拽着他进了一家夜*店。
可是已经进来了,又没办法这么走掉。
找了个空的卡台,两人面对面而坐,不只是穿着和这里相差径庭,还有些奇葩的只点了两杯果汁。
叶栖雁坐在高脚椅上,身上挎着的背包一直没拿下来,垂着的手刚好抵在上面,好像所有心思也都在上面,不时的头瞄一眼,眼睫毛就跟着颤动。
这种场合池北河其实是很抵触的,虽然谈生意时难免也会去一些俱乐部,但是这里相比较下更低俗一些,他不是花天酒地的那种男人,对这些无感。
不过她刚刚拉着他一头扎进来,倒也没阻止她。
忽然不知怎么了,舞台上一下子热闹起来,人群也都拥挤着凑过去。
叶栖雁跟着视线看过去,这才发现,原来之前舞台上唱着rap的黑人不知何时下去了,而是换上了三个穿着清凉的金发女郎,每个人都贴在跟钢管上,正大力的扭头摆臀。
不光只是钢管舞那样简单,金发女郎就开始绕着舞台在走动,而且每走一圈,就扯掉身上的衣物,这样脱衣舞的表演,将全场气氛彻底掀翻,刺激着男人们肾上腺素的急速分泌。
拉斯维加斯本就是谷欠望之城,到处都充塞着情*色表演,尤其是这种地方,没有这种的才奇怪。
叶栖雁虽有心里准备,却也没想到如此大尺度。
金色女郎们本来穿的就少,眼看着只剩下两片布和下面的丁字裤,偏偏却还在那用手拽着,吸引着台下一阵阵的口哨声,似乎是要全部脱完才算结束……
叶栖雁扫了一圈周围,几乎所有男人的目光全都在舞台上。
在往旁边一看,因眼皮内双而显狭长的黑眸,也不出意外的望着。
看着金色女郎们露出诱人的上面和下面的沟沟,画面简直让人鼻血喷张,叶栖雁攥了攥手指,一下子从卡台上欠身,捂住了他的眼睛。
不准看!
池北河抬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我不看了!”
直到他转动着高脚椅背对着舞台的方向,叶栖雁才将手撤了回来,完全不知自己此时就像是个打翻了醋坛子的小女人。
“我不看她们,等晚上回酒店你给我看,如何?”
池北河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故意用着让她会害羞的语气。
其实这样说也只是想要逗逗她的,没想到她那双澄澈的眼睛看了他半晌,小手按在了背包上的跟着欣然的点头,“……好啊!”
*********
晚上回到套房,都是被打扫过的清新空气。
池北河换着酒店提供的一次性拖鞋,看了眼手腕上的名表对她说,“逛一天很累了,早点洗澡休息,明天中午还要赶航班。”
“那我先去洗澡吧!”叶栖雁听后这样说。
池北河闻言,并没有异议的点头。
然后就看到她背对着自己,在背包里不知鼓捣着什么,然后抱着个不明物体,鬼鬼祟祟的一路闷头进了浴室,很快就有哗哗的水声响起。
大概十多分钟左右,叶栖雁就冲完了澡。
只是她没有立即出去,而是咬唇站在被水蒸气晕了层的镜子前,看着手里拿着的袋子。
袋子打开,里面的轻薄布料拿出来,她的手指都在抖了。
几乎是机械的,回想着店员告诉自己的穿法,往自己身上套着。
只是件很轻薄的纱料睡裙,她穿了足足有五分钟,而且还穿了一头的汗。
将镜子上的水蒸气用手胡乱的擦开,叶栖雁就看到了里面倒映出的自己,乌黑的长发都湿漉漉的披在肩头,双颊分红,鬓角的发丝上还有水珠往下滚。
随着滚动的水珠,是她身上那件让人眼花缭乱的黑丝薄纱,肩膀和腰部那里只有几根黑线牵扯着,而且裙摆极短的堪堪只能遮住挺翘的臀,而且还是半透明式……
简直轻薄撩*人和xing感了!
叶栖雁下一秒便捂住了脸,不敢再多看一眼,更不敢出去。
她对灯发誓!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穿上这种情*趣睡衣!
脑袋里更多的只想要脱下来,可是想到小白的话,再加上在拉斯维加斯梦一样的这两天,她还是止住了动作,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觉得难为情。
总和小白教的那些,总结只有三个字——
要大胆!
“叩叩叩!”
浴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池北河见她进去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出来,疑惑来问,“你还没洗好?是不是在里面睡着了?”
“没!我马上……”叶栖雁忙扯着嗓子喊。
呼……
深呼吸,深呼吸。
叶栖雁拿过浴巾围在自己身上,抱着战士上沙场的决心,终于是拉开了浴室的门,然后在目不斜视的直奔牀的方向走,中间险些还被自己绊倒。
池北河并没发现异常,拿过睡袍也跟着进了浴室。
等他再从浴室里出来时,叶栖雁身上的浴袍已经脱了丢在一边椅子上,身上盖着被子在那,只露出个脑袋来,像是个只会转眼珠子的小木偶。
池北河将灯关上,也绕到一边上去。
叶栖雁一直屏息等待着,在心里默数到数字10时,他朝着自己伸出了手。
大掌碰上时,就立即发觉到了不同,“你穿了什么!”
叶栖雁紧咬着嘴唇不出声,池北河大掌在黑暗里来回摸索了好几遍,越加确定了不正常,最后干脆跃身而起,伸手拍亮了感应的牀头灯。
灯光亮起,他的黑色瞳孔都差点掉出来。
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池北河听到自己的喉结在耸动:“你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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