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就如同项秀静想的那样,曼谷是个很酷热的地方,即便是都到了初秋的这个季节,曼谷还是酷热的如同盛夏。
下了飞机项秀静就在四处观望,时隔一年之久,曼谷又有了新的变化,可见发展有多迅猛。
曼谷是个旅游城市,是泰国的首都,盛产手工艺品,特别是手工织制。
历孟南旗下有一家跨国产业,其中就是做的手工织制,这类产品在国内属于高端消费,所以做了也有几年了。
虽然不是赚大钱的产业,但历孟南很注重这块。
项秀静顶着十足的太阳,扬起手抚了抚头上的太阳帽,低着头寻思着。
其实项秀静一直不太明白,纵然是手工针织再赚钱,对历孟南而言也都是冰山一角,她不懂,历孟南为什么这么在意这块。
历孟南做事向来没有解释,下面的人也都不敢多嘴问他。
偶尔的项秀静奇怪,会问他一句两句,但历孟南总是你是猪脑的表情抬头看她,她又没有话语反驳,一来二去自然就不再追问。
时至今日项秀静突然明白过来,原来历孟南打的其他注意。
旅游业如此旺盛的一个国家,又是走在世界前段,各个行业迅猛发展的前景下,无论是房地产,珠宝,还是餐饮,百货,都有着不可限量的发展空间。
历孟南看好的应该就是这些,准备随时入住曼谷商业市场。
不觉得,项秀静嘴角边露出一抹及浅的笑,为了一个市场历孟南竟然周密的计划了几年,可想,历孟南的城府有多深。
精于算计的历孟南,又怎么会放过项家这块肥肉。
且不说她有多少嫁妆带进了历家,就是她这些年的帮衬,也足以给历孟南锦上添花了。
历孟南固然是是个不可多得的商业奇才,可要没有她们项家的鼎力相助,且不说外面如何,就是历家如狼似虎的两兄弟,也足够历孟南头疼上一阵了,搞不好还要载个大跟头,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曼谷这块一直都是你经手,应该不陌生。”下飞机历孟南打了个电话交代两句,转身便朝着项秀静走。
目及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人,径直步了过去。
项秀静抬头看着,大帽遮下的脸透着一丝淡红,衬得娇小的脸如花一般,沉静如水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加上两片不点而红的嘴唇……
历孟南潜意识的眉头皱了皱,下一刻,抬起手把帽遮边上的发丝向后给项秀静掖了掖,硬是把那块挡住的胎记露了出来。
项秀静本能的就是想要躲开,历孟南早早知道似的,抬起手拉了一下项秀静的手臂,把人给拉到了面对面的位置,仔细的看了几次。
“从小我就看,现在怕看了?你这么聪明,要后悔就该早点,我这么记仇,你想吃完就走,那么容易?”历孟南说着薄唇翘了翘,把人放开转身走了。
身后托行李的人紧跟着历孟南而去,项秀静揉了揉手臂,低着头跟了过去。
骄阳似火的天气,项秀静稚嫩的皮肤有些受不了,隐约有些不适感。
历孟南去放行李,脸上带着黑色的太阳镜,项秀静也把眼镜拿了出来,一边戴上一边眉头紧蹙。
上一次她过来就中暑了,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办?
抬头历孟南朝着正看天气的项秀静看了一眼,想到什么直接走了过去。
“怎么了?”停下历孟南便问,总觉得什么事情发生过,但他肯定是没在意忘记了。
“没什么。”说完项秀静坐进车里,历孟南站在外面想了想,跟着坐进了车里。
即便是开着空调,但车子里还是不够凉爽,以至于一坐进车里项秀静就把头发梳理的起来,用头上的帽子不断的扇着凉风。
“热了?”历孟南转身看着,知道她身子娇贵,从小就捧着养,但也没想到娇贵成这样,一点点热都受不了。
历孟南哪里知道,项秀静就是留下后遗症了,上次来曼谷公干十天,结果中暑九天,她是一来就有些怕。
酒店下榻历孟南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项秀静明显人有些打蔫,一直靠在边上不声不响的不像是项秀静。
“怎么了?”历孟南走去停在项秀静面前,低头看着,项秀静摇了摇头,历孟南抬起手摸了摸项秀静的额头,本能的驱使,项秀静就想躲开,没躲开,反倒给历孟南拉到了怀里。
“我看看。”历孟南说着已经把项秀静的身体露了过去,项秀静微微顿了一下,发现历孟南的身上竟有些凉爽,禁不住抬头看着历孟南。
照常理说,女人的身体夏天凉快一点,这种天气,怎么历孟南反倒比她身上凉?
“看什么?”历孟南有些好笑,没见过似的看,失忆了!
“没什么。”项秀静想要躲开,脚下一软人有点发晕了,跟着就靠在历孟南的怀里去了。
历孟南的反应够快,一把搂住了项秀静的腰,心一急,叫了项秀静一声:“秀静!”
项秀静迷迷糊糊的,睁了睁没力气的双眼,一定是听错了!历孟南叫她从来都是提名带姓的叫,什么时候叫过秀静?
一番释然,眼前一黑项秀静晕了过去。
“秀静,秀静…”历孟南的脸上一白,抬起手连着拍了两下项秀静的脸,人没反应弯腰把人给打横抱了起来。
经过医生的诊断,确诊项秀静是中暑了。
历孟南站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看着床上睡沉的人,脸上一阵黑一阵白。
认识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她有这么个毛病,受不了热。
沉住气历孟南走过去坐到项秀静身边,折腾的他也有些累了,索性靠在床上睡了一觉。
结果,等他睡醒,床上的人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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