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的热忽然穿透项秀静的肌肤,直达心底,却凝结出一片片的冰凉。
呼吸一沉,项秀静抬起手按在了玻璃上,目光愈发深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开始不适应历孟南的靠近,这些或许是她也从来都没想过的事情。
历孟南撩起深不见底的眸子看了她一眼,跟着低头细心处理起她肩上的咬伤,她的手在镜子上面动了一下,脸转开望向了其他地方。
有些疼,让她的脸都白了,也让她忍不住把头抵在了镜子上面,眨眼而已,她的头上就冒汗了。
靠在镜子上,项秀静看着着实有些狼狈。
历孟南的手顿了一下,抬头朝着镜子上紧闭双眼的项秀静看着,抬手绕过项秀静的肩膀,从身前把项秀静搂在怀里。
另外的一只手抬起来把药瓶拿起来,咬开了上面盖子,随口吐掉,将药水倒在项秀静咬痕上面。
“嗯!”由于疼,项秀静才闷闷的吭声,细致的手也握成了拳头。
从要打针她就到处跑,也为此每次发烧了,生病了,她都跑到没人的地方躲起来。
她妈总说她是胆小鬼,却不知道,长大了她从来不在历孟南的面前喊疼。
什么原因项秀静不知道,只是知道,只要是当着历孟南的面,她似乎就喊不出来。
她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他面前她就变了。
她变得,疼了会说,难受了会躲,忍不住也会吭声,变的有血有肉了。
历孟南的呼吸一沉,麻利的拿了药粉给项秀静擦到伤口上面,随后看看放在一旁的药膏,扯了点纱布给项秀静包扎上。
项秀静这才觉得好了一点,但伤口上一丝丝的疼还是有些钻心。
在项秀静看来,良药苦口,忠言逆耳,这话是对的。
她是个映照,历孟南也是。
觉得不那么疼了,项秀静转身靠在镜子上面看着历孟南,虽然有些衣衫不整,但也没觉得多少尴尬。
项秀静知道,历孟南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自然,女人也在这世面之中。
男人多情,自古以来这都是道理,历孟南自然不会例外。
他不用情不证明他没有,她信他也只是那些年。
“为什么疼会疼成这样?”历孟南好像是个小孩子似的,不解的目光愈发浓重,身体也跟着靠近过去,一条手臂按在了镜子上面,前驱式的把项秀静禁锢在了镜子和他之间。
项秀静出了一口气,不是很习惯历孟南这种靠近的方式。
他们的距离太近,让她产生了压迫感。
“我累了,不想和你纠结这种问题,没别的事我要去休息了。”抬起手项秀静推了一下历孟南,柔软的手落在历孟南的身上,项秀静又不由自主的收了回去。
“你也不是没摸过,你到底怕什么?”历孟南低头看了一眼,不解的目光愈发深邃。
项秀静也没想回答什么,转开脸看了一眼时间:“我真的……”
话还没有说完,历孟南霸道的吻已经覆了上来,项秀静忽然就失去了反应,看着历孟南动情放大后的轮廓,渐渐没了焦距,双眼目光稍有涣散,历孟南弯腰把人抱了起来。
结果……
片刻的时间,项秀静如遭雷击似的醒了,一醒过来马上推了历孟南一下,她这一推,历孟南的脸黑了!
咬着牙,丹凤眼瞪着她。
“别让我生气,你知道,我从不手下留情。”项秀静说过,挣开了历孟南的手臂,人离开了历孟南。
转身历孟南目光一直盯着项秀静的背影看,她倒说得出来,她是不是留情,难道他还不清楚么?对他她要真下的去手,也不至于等到今天!
迈步项秀静去拿了一件衣服,走去另外的一间外室,换上衣服靠在沙发上躺下了。
总统套间的沙发都是能睡得下两三个人的大沙发,背靠着内室,面朝着落地窗,窗外有绚烂的灯管,也有一闪一闪的星星。
项秀静不愿意跟历孟南睡在一起,就想靠在沙发上眯一会,靠着,没多久就睡着了。
历孟南换上衣服过来,看了一眼,转身去拿了一条毯子给项秀静,刚给项秀静盖上,项秀静的身体就朝着一边滑了下去。
历孟南看着,不觉的皱眉,总感觉睡着了就睡死过去了。
别人干点什么她都不知道。
很奇怪的一种感觉,历孟南看着也到沙发上去了,将人拉倒怀里抱着靠到沙发上面,眯着眼仰躺着,靠在沙发上靠了一个晚上。
早上项秀静睁开眼,阳光已经洒满了整个沙发,而她正睡在历孟南的怀里。
最初项秀静愣了一下,过了一会拿开历孟南的手从沙发上起来,换了件衣服趁着历孟南没醒的时候发了一条微薄。
……
时间很短暂,但它却改变了我的一生。
曾经我以为他将是我人生的全部,但今天他却与我形如陌路。
多年的风雨兼程,抵不过他的狼子野心,是他让我明白,他的世界隔着万水千山的距离。
我以为我会恨,曾经是那么深爱,可当我看着他熟睡的容颜,才发现,他也只是一个路人。
……
放下手机项秀静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着水杯站在落地窗前面注视着窗外的世界,想到多年后会把历孟南忘记的一干二净,竟有种被时间忘记的感触。
……
站了一会,又看一会微薄,历孟南没醒项秀静从酒店也没打招呼直接出了门。
曼谷的早晨要比其他的地方热闹,项秀静带着相机去了一趟早市,买了点喜欢的水果八点钟从外面回来。
谁知道,一回来就看见历孟南难看到极点的脸。
“你说谁狼子野心?”一见面,历孟南开门见山就朝着项秀静冷冷质问,项秀静站在酒店门口一声不响。
却想着另外一件事,历孟南怎么知道她在微博上面发了什么?
历孟南大步走来,目光来势汹汹,她却一声叹息,转身不耐烦的饶了过去,气的历孟南回了酒店房间就找她别扭,一天都没让她安静,她却也只是坐在窗台上望着湄公河的河水。
到底,历孟南说累了,也闹够了,自动就找她认错去了。
“就是我狼子野心,也让我死个明白,我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了。”坐下,历孟南面对着项秀静,一天了都没说一句话,知道的是不爱搭理他,不知道还以为天生就是个哑巴。
“如果不是狼,那你觉得你是什么?是猪还是狗?”项秀静忽然的那么一问,眸子清透的一汪水似的,恨不得照出人影,却气的历孟南脸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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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晚了,明天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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