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曲昱辰对她十分不满,这样厚此薄彼,怎么说他们两个是亲师姐弟,应该更亲近吧?
“你到底是我的师姐?还是南歌紫川的师姐呀?”
可恨,一遇到南歌紫川,他总是受气又窝火。
东乐知华偏就欺负他,手里有他的把柄,量他不敢反抗。北曲昱辰这个做师弟的,倒也是识趣,居然隐忍不发,忍她好久啦。
这样子都不好玩呀。让她都找不到他的极限到什么地步。
“我怎么不是你师姐?我不是给你留着呢吧,看看都是倾月亲自烤的,全留给你啦。”
北曲昱辰看看盘子里剩的的鱼,气得眼角儿直抽抽,那不是焦炭吗?
这玩意儿能入口吗?反正他是不敢放进自己嘴里去。
“……额,那我要谢谢你啦,师姐。”
他说着,咬牙切齿的,瞪着一旁细细品味着他烤好的鱼的南歌紫川,告诉自己要淡定,随之压了压心头的火。
南歌倾月也跟过来,殷切的望着北曲昱辰,“这是我烤的,你尝尝看。怎么样?”
面对倾月,极为渴望认可的目光,谁还能不给面子。
北曲昱辰说着拿起一条烤焦碳条来,“师姐一起吃吧。毕竟是倾月一番心意呢。”
“你也不好拒绝的不是。不分平均啦,都不行的。”
他又转头看向南歌紫川,“紫川兄,你不是倾月的哥哥吗?她头一次做的东西,你怎么能不捧场呢?”
“还有你,英俊,这可是倾月为了答谢你,专门做的。”
北曲昱辰拿起那最大头的焦炭条,直接递给任英俊,“来来,尝尝这条最大的。”
任英俊:“算啦,不用客气。”
任英俊也是见了害怕呀,这黑乎乎的玩意儿,能吃吗?
他吓得大喊大叫,“我不要,没准儿有毒呢。”
“那哪成呀?北曲昱辰说着,扑过去,手里的碳条,戳进任英俊的嘴里。
“不吃就是对倾月的辛苦不尊重,必须得吃!”
任英俊躲不开,拔腿就跑。“救命呀!师姐!”
“又不是毒药,你跑什么?”北曲昱辰坏笑着,任英俊越是这样怕,他就越是要让他吃。
好死不死的,他跑去把东乐知华请来,故意让他不痛快。不整他,他还不知道下次又搞什么妖蛾子。
任英俊泪奔:“不是毒药,吃了也会死人的!”
“你死不了,祸害活千年!毒死你的药,还没制出来呢。”
“我不吃,打死我也不吃!”
任英俊誓死不从,北曲昱辰,穷追不舍。
“你停下,不吃,我保证不打死你!
两个人围着东乐知华,你追我逃,转作一团。
东乐知华的面前,北曲昱辰的清冷,傲气都不见啦,行为完全变成另外一种方式。
南歌倾月看着眼前的北曲昱辰,笑的如此开怀,心里也跟着开心,他总是像现在这样笑着,多好。
任英俊被欺负的急啦,“干嘛只欺负我一个?钱乐天不也在嘛,还有南歌紫川,要吃一起吃!”
钱乐天一听,暗骂英俊太缺德。“我还有好多买来的鱼,不如……”再烤一些好啦……
他看看南歌倾月,不想伤她的自尊心,可他的胃吃不消那些个焦炭呀。
生命健康比人情面子,重要。
他婉转的表示拒绝:“南歌师妹,你不要介意,下次……下次你发挥正常了,我肯定吃。”
南歌倾月瞧这情况,也明白啦。
他们都如此推脱,自己烤的鱼,应该是,真的难吃,啊不,是真的不能吃吧。
她很受打击,对自己的手艺灰心失望,叹了一口气,沮丧的低下头。果然这样一点儿小事。她也是做不好的。
南歌倾月低头思过,却听到东乐知华提高了声音,喊道:“紫川,不要乱吃东西!”
东乐知华出声阻止,南歌倾月抬头一看,竟然看到,南歌紫川将一条她烤成焦炭的鱼,轻轻撕开鱼皮,咬了一口鱼肉。还细细嚼了,要咽下去。
“紫川哥哥~不好吃,就不要吃啦。”
南歌紫川还是细嚼慢咽,把那块颜色可疑的鱼肉,咽下去了。
然后对南歌倾月点点头,眼里还带着一分浅笑,“还可以,熟了。”
南歌倾月睁大眼睛,“真的吗?可以吃的?”
“嗯,你们都尝尝吧。”
听南歌紫川这样说,东乐知华凝着眉梢,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还是对饮食,讲究起来,连她都觉得过分的那个南歌紫川吗?
发现这一突发情况,北曲昱辰不再追逐任英俊,也停了下来。
南歌紫川,他还真的敢吃呀!
要说他们几个,哪个不是饮食习惯讲究的近乎苛刻。从来都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任英俊朝南歌紫川一拱手,嬉笑:“佩服!紫川兄,你真是英勇无畏。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
钱乐天,也半信半疑,过来在紫川手里的鱼上扯下来一块,小心翼翼地,咬下一点儿。
“……呕~噗!”
钱乐天只是舌尖儿碰上了鱼肉,眼一瞪,当即喷啦。“呸呸!紫川你骗人!”
北曲昱辰闲闲的立在一边瞅着他,早知道会如此,不过碍于南歌倾月恳切的眼神儿,没说什么罢了。更何况,钱乐天上这个当,也是上南歌紫川的当,只能怪他傻呗。
“呵呵,钱乐天,只有你会上当啊,这不是智商的问题。”
钱乐天嘴里不停的,呸呸呸……
任英俊嘴巴向来不饶人,钱乐天前几天才揶揄过他,不反击回来,不是他的风格。
“啧啧,你怎么能给吐了?这可是南歌世子,金口亲品的美味,你不懂得这非凡的品味。看来你和紫川兄道不同,不相为友。”
钱乐天:“……什么玩意儿,你都能扯到朋友道义上去?”
任英俊:“所谓为知己,两肋插刀皆可,吃个鱼,你都不肯,你说你是不是不够朋友道义。”
“我去!你和紫川不是朋友?你吃一个试试?”
激将法?呵呵,小样儿。
任英俊就没有无话可说的时候。
“非也非也。今天是你请的紫川兄,你是要以身作则的。”
钱乐天摇头,这个请人来事儿,他已经被北曲昱辰莫名的恼火,给弄得很糊涂啦。
任英俊这里也说什么,他请来?他不要再背这个误会,不是他做的,好不好?
“哪里是我请的,明明是倾月请的。不信你问倾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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