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无奈的敲了敲墨月白的脑袋,墨月白斜睨了帝辛一眼,随即悠悠一笑勾起唇角道:“怀柔娘娘,万福金安”
熟悉的声音划过耳畔,墨怀柔睁大了双眼,这才发现,面前这女人的脸,似乎和墨月白很像
“诶呀儿砸”
墨怀柔刚想惊喜的大叫,帝辛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随后闷笑道:“咱们去没人的地方细细说来”
父子俩一路把这大嘴巴的墨怀柔给拐回大殿,挥手让那些刚刚从昏厥中醒来的太监退下,帝辛这才松了一口气。
墨怀柔兴奋的围着墨月白绕圈圈:“儿子儿子,你陪娘住一宿吧”
墨怀柔这种我有了靠山的举动,让帝辛很无奈的皱着眉,赶紧把她挥手撵去一旁呆着,径自的拉过墨月白道:
“赶紧变回来,不然这风波就又该闹大了”
墨月白耸耸肩,看着墨怀柔委屈的小脸不禁柔柔道:“乖,母后放心,我一定找时间跟你好好的去玩儿,现在咱们先和父皇谈论正事吧”
说完,他蹲下身银芒一闪,不过片刻就变回了墨月白的模样,墨怀柔喜欢的紧,急忙拉住墨月白的手不妨,帝辛只好由着她闹,继而看向墨月白淡淡道:
“刚刚后宫的事情你无视就好,每天都会演这么一出,我都习惯了”
墨月白点点头,随即坐下身摘了一颗葡萄,帝辛抿唇了好一会儿这才淡然道:“其实,我最近一直都比较烦恼这罂粟毒的事情,这毒的分量太大,根本无法完全从皇城内赶出去”
墨月白放下手上的动作看着帝辛,微微蹙眉:“其实,最大的问题不是如何赶出去,而是如何除尽这罂粟,皇城之人一旦沾染上了脱瘾,就很难摆脱掉”
墨月白的话引起帝辛担忧:“这么说,就没有办法完全解决这种罂粟毒吗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墨月白叹口气:“不是没办法,而是我没那个心血这样耗费,之前为了救晴儿,我又失去了大部分的血气,现在还没恢复,如今若是想要解决皇城百姓所有人的毒素,恐怕就算我血液耗尽而死也做不到”
帝辛握紧了拳:“你去看过那个怡红院主是什么人吗为何会如此狠厉的手段”
墨月白一提起这个,便忍不住紧紧皱着眉:“他好像不是这里的人,他的嘴里说着那些不清不楚的话,而且手段凌厉,看上去举止也很怪异,如果说有什么地方比他的这些弱点还特别,那就是头发了。”
帝辛挑眉,不解的重复了一句:“头发什么意思”
墨月白拿着一颗葡萄在手心把玩:“众所周知,咱们发髻的颜色除了根据先天的变化以外,再然后的就是法术了,不过这个人头发很短,而且五颜六色的,看上去十分诡异”
帝辛扯扯嘴角:“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
墨月白挑眉:“这个暂时无法追究,但是他还没那个本事在我派十个人密切监视下逃出去就是了,现在被捆成个粽子关在地牢里,估计是出不去”
帝辛趴在桌子上,无力的锤头:“这可怎么办国库现在也空虚的紧,若是诶,但是那样对你也不利啊”
帝辛自言自语了许久,墨月白微微蹙眉看着他:“什么意思”
帝辛叹口气,拿出桌子下面的奏折淡淡道:
“之前,藩国使臣大败,前不久派来了一个公主前来和亲,虽然说是好事,但是和亲的公主必须交给一个我放得下心的人,而且藩国使臣带来了一位调剂师和大量的珠宝,这足以解决这问题了”
墨月白沉吟片刻后,语气不善道:“金钱的事情,其实我可以帮你解决,甚至让你不花一分钱,但是这和亲的事情,父皇的意思不会是我所猜到的那样吧”
帝辛无语了半晌这才默然道:“其实我也是被逼无奈,虽然现在还未答应,但是你身为太子尚无正室,朕也”
其实,帝辛是不知道怎么拒绝这看上去来势汹汹的藩国使臣而已,国库空虚的消息早已在皇城之间不胫而走。
墨月白身为太子无法帮帝辛更多,而帝辛自己却又不善权术,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自己吃哑巴亏了。
“你这样确实解决了你自己的烦恼,但我这里呢我本就要顾及墨府和太子府这两方,现在还要多添一个女人你也知道我和晴儿的关系,父皇难道想让我做这脚踏两条船的恶人吗”
帝辛一瞧见墨月白隐隐约约要发火,急忙压住他的怒气,哄劝道:
“其实也不是这样的啊,这和亲的女人受不受宠都不是关键,你和晴儿开心就可以了啊,再说了你平日里又不在太子府,所以这女人对你而言也没差啊”
墨怀柔也不赞同的挑眉看向帝辛:“你这样做,不是让儿子间接的变成了一个和你年轻时候一样的混球了吗”
帝辛捂着额头,语气颇显无奈:“那你说怎么办这和亲的事情我不能推,人家好不容易来求和,我不能给踢出去吧”
墨月白吸了一口气没说话:“那个女人我不会娶她,你这么多的儿子,随随便便找一个塞给他不就得了”
帝辛扯扯嘴角:“你是太子,这身份比谁都有说服力”
墨月白沉默不语,他若是不在乎凤孤晴,自然而然不会觉得有何不可,可如今晴儿和他的感情刚刚稳定,而晴儿也才从自己消失两天中的幽怨恢复过来,这时候发生这种事情,无疑是火上浇油。
“那个公主年龄多大”
帝辛抬眸看了墨月白一眼,随后声音微弱:“其实也不大,就是二十八有余”
墨月白差点捏碎了茶盏,好看的紫眸微微上挑:“二十八岁还不大那父皇你等着儿臣二十八的时候去娶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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