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才分开唇瓣,凤孤晴红着脸推开他,就在此时,车夫从外面吆喝:“墨公子,地方到了”
墨月白从马车内“恩”了一声,伸手反握住凤孤晴的手,似笑非笑:“走吧,先下车回府休息,其他的明个儿再说”
凤孤晴点点头,跟着跳下马车,苏浅早已在外面等着了,他一看见墨月白下马车,就立刻凑上前去嬉笑着搓手道:
“那个…墨公子啊,我这需要个休息的地方,也不知道墨府可不可以收留我几天?”
墨月白懒得回头,只是告诉家丁打开后院的门让他进去找个地方安身,苏浅一见墨月白同意,立刻喜上眉梢,高高兴兴的先走了进去。
凤孤晴回过头,看着门口的车夫,忽然想起刚刚的珞珈村,忍不住好奇的问起:“大爷,刚刚我们离开的村子,是不是叫珞珈村啊?”
那大爷一听见这句话,忍不住惊恐的看了一眼凤孤晴:“不得,珞珈村早在十年前就没了,现在这个村子无名无姓,等人都没了就废弃种田,您可别到外面这么说啊,那是会杀头的。”
凤孤晴看着一说完就仓皇而逃的车夫,一脸沉思。墨月白打岔道:“先别顾着这些了,天色不早了,明天再说”
凤孤晴点点头,抬脚迈进墨府,这边的守夜丫鬟刚铺好了软榻,一听见凤孤晴回来了的消息,立马跑出来,手里拿着一份密函。
“小姐,这是你今早出门的时候,凤夫人派人送来给你的”
凤孤晴点点头,素指拆开手中的密函,里面掉出了一块玉佩和一个窄窄的信条儿,凤孤晴握着玉佩拆开信条儿,只见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
“明日午时,珞珈村内大槐树下碰面,我有你想知道的东西”
凤孤晴微微蹙眉,谁还会在死里逃生之后,再傻傻的跑回去送死呢?她勾起嘴角,将信握在手里问道:
“你确定是凤府的夫人月娘送给你的这个密函吗?”
那丫鬟点点头,唯唯诺诺道:“是月娘送的,而且还跟着一个年轻人,看着面生,我在这儿没怎么见过”
凤孤晴点点头:“恩,既然如此,你先别走了,连夜去给凤夫人回个信,告诉她我约地方见面,那个珞珈村我是不打算再去了”
丫鬟犹犹豫豫,毕竟还是恐惧凤孤晴身旁的墨月白多一些,所以犹豫再三后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小姐,这个信封虽然是月娘交给我的没错,可是她当时脸色很不好,还说一定要在珞珈村碰面”
凤孤晴看了墨月白一眼,一时之间竟也拿不定主意,若是真的去了珞珈村,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出来,不过那女人约在珞珈村碰面,估计应该是什么大事才对。
墨月白挑眉,像是不经意一样拂过那丫鬟的侧脸,把玩着她的发髻道:“她只约了晴儿一个人吗?”
丫鬟点点头,对于墨月白这不明不白的举动有些害怕,凤孤晴看着面前丫鬟一个劲儿的哆嗦,忍不住让她先回去告诉她明天再说,瞧见丫鬟的人影已经远去,她之后才回头看向墨月白:
“你看看,人家都被你吓坏了!”
墨月白微微抿唇,也觉得是自己太过于小心了,最近事情极多,不光是凤孤晴就连他也疲惫的很。
随手揽住凤孤晴的腰,墨月白轻轻帮她捏了捏酸痛的肩膀:“今天累坏了吧?一会儿我派人给你按按肩膀,至于月娘的这封信,你起来之后再研究吧”
闺阁内,香炉上不知在薰着什么,让凤孤晴进屋不就便觉着自己十分疲乏。
翻身坐在软塌上,凤孤晴不耐烦的站起身,她怎么也睡不着,手中的玉佩并不是一整块,像是从中碎了一样,看上去就像是一块圆盘缺了一角。
“这是个什么玉啊”凤孤晴握在手里,这玉质感极好触手生温,玉佩在烛光的映照下越发的幼白,圆圆的弧度下有着青紫的流苏,看上去有点诡异。
“这玉的流苏,向来都是喜庆或者单一的颜色,怎的这个却是这么个颜色?”
之前守夜的丫鬟走了进来,端着一盆清水放在凤孤晴面前,素白的指尖轻轻沾湿了些许之后,那丫鬟径自的走了过来:
“小姐,你把外袍褪了吧,我给你按一按”
凤孤晴一愣,轻轻把玉佩收入怀中:“不用了,我没让你按”
那丫鬟低垂着头,将手完全侵泡在冷水里,过了好一阵子才道:“墨公子让我来给你按按肩膀休息休息,小姐最起码也赏我一个脸面,不然被赶出墨府,我就再无法谋生了”
冷不防的想起墨月白之前的话,凤孤晴觉得自己昏昏沉沉,实在是拗不过她,只好作罢,乖乖的褪下外袍,那丫鬟见她照做,这才缓缓走进道:
“小姐,请你躺好”
凤孤晴叹口气只好无奈的转身,那丫鬟坐在软塌上,背着凤孤晴伸手从袖子中拿出了几根棉线,趁着凤孤晴放松之际,点了她的麻穴,用那棉线将她的手牢牢绑在上面的柱上。
凤孤晴睁大了双眼,浑身动弹不已,那丫鬟看见她没挣扎,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伸手拿出绢布塞进凤孤晴的口里:
“您忍耐一下,奴婢也是被逼的”
凤孤晴盯着那丫鬟的脸,怎的也想不出她这样做的原由,双手双脚被束,她被牢牢的绑在软榻的柱子上动弹不得,那丫鬟走到桌子前将门锁好,径自的从另一边的内阁拿出木桶的冷水来。
她站在凤孤晴面前伸手掀开棉被,紧接着便开始把一盆一盆的把泡着碎冰的冷水往凤孤晴身上泼去!
“唔……”
凤孤晴摇着头,那冷水瞬间沁入了衣衫,冷水还在不断的泼在身上,她不知何时已经只身着亵衣,身子不断的发着抖,那丫鬟眼底流过一抹歉意:
“您再坚持一下,奴婢也是逼不得已啊,”
两桶夹杂着碎冰的冷水不断的泼在身上,最后连头都被那丫鬟摁在冷水盆里,口内的绢布掉落,丫鬟大力的捏着她的下颚,左手不知何时多了一块木板:
“你认不认识莫少君?”
凤孤晴迟疑着,侵入骨髓的冷意让她说不出话来,那板子一下狠狠的打在腰上,丫鬟低声命令:
“快说吧,你不说,今晚就不能完,你真的不认识莫少君吗?”
她一边这么急促的问着凤孤晴,一边用板子狠狠扇打凤孤晴的腰际,那丫鬟看着已经快大亮的天色,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莫少君是什么人,您真的不知道吗?”
软塌上湿漉漉的枕头和褥子被丫鬟撤下,凤孤晴浑身酸软,疲乏的被摁着肩膀丢在热水池里梳洗,腰间的麻穴再次被点,凤孤晴流下冷汗,不知为何说不出话来。
丫鬟欠欠身,低着头很是平淡道:“奴婢先出去了,小姐您好好休息,千万别受寒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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