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沐沐跟我说过了,我也说我来接她,没想到蒋队还挺执着哈。”齐佑宣笑着说了声,便不再理他,“沐沐,上车吧。囡”
卫沐然有些抱歉的看了眼蒋越诚,觉得让他白跑一趟挺不好意思的,但还是很坚定的朝齐佑宣这里走。
结果一个声音直接浇的齐佑宣透心凉,“等会儿”
回头一看,卫子戚竟然出来了,身后还跟着准备坐顺风车去学校的卫沐澈,见到齐佑宣也在,便了然的朝他挤眉弄眼儿的笑,又在后头偷偷地朝卫子戚比量了比量。
“你们也不用争了,我的女儿,我来送。”卫子戚就跟防贼似的看了齐佑宣一眼,说,“反正沐澈也要去上学,都是去a大。”
面对卫子戚,齐佑宣真没胆子直接无耻的叫爸,实在是小时候卫子戚给他造成的心理压力太大,到现在都还有阴影呢鲺。
不过齐佑宣还是厚着脸皮说:“既然这样,不如我送沐沐跟沐澈去啊,反正我们三人都是要去a大的。”
齐佑宣动了动嘴,忍着没把那声“岳父”喊出来,只说:“您就直接去公司,多方便。”
“呵呵。”卫子戚一脸“小样儿,我怎么可能让你得逞”的表情,对卫沐然和卫沐澈说,“还不上车。”
卫沐澈给了齐佑宣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卫沐然也安慰的看了齐佑宣一眼,跟着上了卫子戚的车。
齐佑宣委屈的看着卫沐然,一直到卫子戚都把车开走了才收回目光。
卫然走过来安慰的拍拍齐佑宣的胳膊,“没事儿,等他回来我说说她。”
昨天晚上,她只是委婉的跟卫子戚表达了一下,都还没提齐佑宣的名字,卫子戚就说:“齐佑宣那小混蛋别想这么容易就把我女儿给勾搭走”
“妈,你可要替我做主啊”齐佑宣可怜巴巴的瞅着。
卫然被他瞅的心都软了,一脑门的答应了下来。
……
齐佑宣蒋越诚和卫子戚的车就是前后脚的到了a大门口,因为卫子戚外来车辆不能进去,蒋越诚出示了证件,可以直接进。
所以卫子戚的脸特别黑,哼了一声,满心不情愿的还是得让卫沐然上齐佑宣的车。
齐佑宣站在面前,笑的特别羞涩,看的卫子戚咬牙切齿的,就觉得齐佑宣这样,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哥哥,你来a大竟然不告诉我,都不知道顺路载上我,太不够意思了”身后一个娇娇的女声响起,听声音真是特别气愤。
齐佑宣回头一看,就见他的车旁边又停了一辆奔驰的suv,齐佑柠是刚从那辆车上下来,正特别不满的掐腰指着齐佑宣。
渐渐长大,抽了条的齐佑柠,也褪去了小时候那肥团子的样子,现在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娇俏活泼,周身都散发着无限活力似的。
然后又见车里慢条斯理的下来一个青年,一身笔挺的西装,趁着他的身形愈加挺拔。青年风华玉树,那俊逸好看的模样,真不是等闲能遇到的。
齐佑宣看了眼青年,说道:“你这不是有人送吗?”
信不信他要是敢抢了闻煦的活儿,闻煦能跟他急?
提到身后那一脸冷冰冰的青年,齐佑柠却是心情很好的扬了扬下巴,“那是当然了阿煦对我最好了。”
身后闻煦表情柔和,甚至还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眼睛只是看着齐佑柠,其他人好像谁也看不见。
不过齐佑柠话锋一转,就说:“但是你也不能提都不提呀就算我有阿煦送,你也要意思意思的爱护妹妹,你知道吗?”
“好好好,我下次爱护你啊。”齐佑宣只能安抚道,还不忘给齐佑柠身后的闻煦使了个眼色,让他宽心,不会抢了他的事情做。
本来绷着脸的闻煦,在接收到齐佑宣的暗示后,表情复又好看了。
卫子戚终于自己开车回了公司,卫沐然和卫沐澈都坐上了齐佑宣的车,闻煦的车也开不进学校,齐佑柠干脆也搭上齐佑宣的车。
上车前,闻煦幽幽的看着齐佑柠,什么话都不说,就看的齐佑柠心虚了。
“那个……你你路上道。
闻
煦还是不动,齐佑柠脸一红,才扭了扭,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我想你啊”
闻煦这才满意的勾起了唇,点点头,垂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只要再往前半步就能把她拢到怀里了。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手,低头迅速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这才回去自己车里。
齐佑柠脸红扑扑的,连忙捂住嘴,眨巴着大眼像只兔子似的,随即眯起眼睛,贼贼的,朝闻煦挥了挥手,看着闻煦开车离开,这才上了齐佑宣的车。
齐佑宣透过后视镜看着自己妹妹笑的跟偷腥猫似的,不禁撇撇嘴,被男人亲了就高兴成这样,真是不矜持
众人进了a大,整个宿舍楼都已经被封锁了,宿舍楼外面围了好几层的学生。
有别的宿舍的,只是听说,并没有亲身经历这种恐怖,所以还好。
同宿舍的其他楼层虽然心有余悸,但也还好些。只同楼层的学生,脸都已经煞白煞白的了,同宿舍的人那就更不用说了,早就吓瘫了。
要不是有舍友相互扶持着,恐怕这会儿就进医院了。
就连住在他们楼上的,都有些不太好,似乎在担心平时如果下楼的话,经过他们这一层,都会有鬼蹦出来似的,想想就有人吊在楼道里,都不敢往那个方向看了。
穿着制服的警察将学生们隔开一些,给蒋越诚他们的车腾出了地方,让他们直接把车开到了宿舍楼底下。
众人下车进来宿舍,负责这片区的警察大致介绍了情况,说:“死者叫冯浩李,大三的学生,是被人发现死在宿舍门口,早晨起来宿舍的人开门要出去,一下子撞见吊在上面的尸体。几乎要被吓掉了半条命。法医已经在上面检查了。”
发现尸体的宿舍在四楼,这栋老旧的宿舍一共有六层楼。因为是老宿舍,已经有三十年历史,宿舍房间内甚至没有配备卫生间,只在宿舍的两端有一个公用卫生间。
“我们问过学生了,他们半夜都不太敢出来上厕所,比较吓人。每人都准备了一个尿壶,半夜如果憋得难受了就在房间里自己解决,到第二天再去厕所倒掉。另外宿舍内并没有安装监控。”警察说道。
“宿舍楼内并没有监控,所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是谁干的。”那警察简单的介绍一下。
他是这个片区的片儿警,管不了太大的事儿,接到报案带着人过来,便赶紧联系了刑侦队。想着还是让刑侦队的人自己去问话比较好,问的也比较清楚。
蒋越诚点点头,一行人上了四楼,就见尸体已经躺在了担架上,白沫正在做最后收尾的检查,鉴定科的人在采集周围的指纹血样等。
又检查了会儿,白沫才站起来,拂了下耳鬓的发,吐出口气,似乎是累着了。
“死者死于窒息,死亡时间大约在今天凌晨1点到2点之间。死者的脖子上有两道麻绳勒出的痕迹。”白沫戴着手套的手指着冯浩李脖子上位于下方的青紫勒痕,“这一条,是被人从背后用绳子勒住产生的痕迹。”
她又指指上面靠近下颚的地方,“这一道,是死者被悬在门框上勒出的,因为这一道是成向上倾斜的角度,并在耳后有摩擦。另外死者的指节上也有绳子摩擦过产生的痕迹,应该是挣扎后留下的。但是现在还无法判断,死者是先被人勒死然后悬挂,还是之前只是昏迷,并未真正死亡,被悬挂在这儿才死的。”
“手指上的痕迹,是死者第一次被勒的时候留下的。而且,是死于第一次被勒。死者是死后被悬梁。”齐佑宣说道,走到尸体旁,蹲下观察着。
众人不解的看着他,白沫也吃惊,“你怎么知道?这次的情况,就算回去做详细的检查,也不一定能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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