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吃饱了,你吃一口嘛!”
萌萌勺了一勺奶油,送到厉锦琛唇边,笑眯眯地讨好。
大叔,笑得好温柔哦!
大叔的嘴唇,其实看起来,比蛋糕上的红草莓,还要qq滴,滑滑滴,还要诱人滴样子。
不知道,kiss起来是不是也qq滴滑滑滴?!唉,她的no。1kiss怎么是人工呼吸送出去的啊,呜呜呜,她能不能重新来过,好好感受一下呢?!
瞧这举着勺子的小姑娘,那小脸变得比草莓还红了,厉锦琛有些尴尬,也不好一直拒绝好意,怕可能会伤到脆弱的少女心,索性张口就吃了一勺,意思意思。
“唔,谢谢。”
大叔,真是太绅士了。
萌萌垂下头,脑子里开始晕晕乎乎地胡思乱想,看着被拒过的勺子,直接勺了一口送进了自己嘴里,咂吧咂吧。想,现在不敢吃大叔的嘴巴,先吃点儿大叔的口水吧!
……交换体流啊!天体小小萌无限兴奋抽搐中……
接着,萌萌盯着厉锦琛的双唇,又送出勺子,口气腻歪歪的娇气儿十足,让厉锦琛不得不又吃下好几勺。
“萌萌,够了。我回去自己吃。”
当不知第几勺送来时,厉锦琛觉得再不打住,就麻烦了。
这小丫头,哎,一张小脸吹得粉粉的嫩嫩的,浑身还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香气儿,就是个勾人的小妖精。他虽然对她没有宵想,但毕竟是正常男人,必须避嫌。
眼看着厉锦琛要收拾东西走人,萌萌心里急得啊跟猫抓似的,小脸一下瘪了下去,想要找什么借口吧,但被那一身疏离的气息压得很纠结。人家才多大点儿年纪,除了对喜欢的男性发发花痴,耍耍赖,哪懂得那把“钥匙”的深刻含意,就是懂了,她那小薄脸皮儿也做不出来——勾引男人的行迳啊!
“大,大叔……”
厉锦琛站起身,萌萌抓住了一只大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怎么了?”厉锦琛只当小姑娘粘人,又抚抚那小脸,“乖,早点儿睡,别胡思乱想。”他一凝眉,想起了钥匙的事儿,又道,“你谭大哥逗你玩儿的,那把钥匙呢?”
这是要把钥匙拿回去,就当什么事没发生过吗?可她为什么感觉,大叔这是在对她拒绝的一种暗示呢?!
小姑娘僵着不动了,还有点儿严肃兮兮地看着他。
厉锦琛刚开口,窗外突然爆起一片极亮的光,一下子把只开了两盏小灯的房间打得透亮,简直比白日的太阳还要刺目耀眼。刹时,两人的动作和表情,都僵了一下。
当萌萌回神儿时,窗外传来“噼啦”一声剧响,震耳欲聋,连整个窗框子都感觉在打颤儿似的,吓得她咿呀一声,直接扑厉锦琛怀里了。
厉锦琛回神时,只觉得怀里一团小东西,绵绵的,软软的,还香喷喷的,真是跟想像的一样,像兔儿似的软绵绵的根本推不开。
“大叔,我……”
萌萌抬头,就想解释,其实她并不怕打雷闪电,只是因为太突然给吓到了。
可是当她一开口,一道青电划过,噼哩啪啦一片爆响,比起刚才那重更响、持续时间更久,简直就是山呼海啸的感觉,她还从来没经历过这种空山雷震,这下不仅是窗子,连大门都在轰轰作响,而浴室门还被震得“砰”一下关上了,发出又大又响的声音。
她吓得将人抱得更紧,直哆嗦,“大,大叔,是不是贺叔叔突然搞演习呢?还是,还是坏蛋突然空袭呢?那,那不会是闹地震了吧?”
厉锦琛轻叹了口气,伸手将窗子关上了,拉上厚重的帘子,室内本来也有中央空调和通风系统,然后抱着小姑娘,把房间的灯都打开了,室内的暖光一亮,不受外面的声像干扰,倒是感觉平静了一下。
“傻丫头,只是打雷下雨罢了。”
把人推上床,盖上被子,轻声解释着,“你没注意,最近几日都没什么太阳吗?这山里空旷,咱们这里的位置就像是在喇叭口上,不比城市多数都在一片平原上,上下气压一冲,聚集的离子就要丰富得多,所以这响动儿自然就大了些。别怕!这不是演习,也不是地震。”
“哦……”
“一会儿就习惯了。你听,是不是下雨了?”
拉开帘子时,哗啦啦的雨点声打在玻璃窗上,落下一个大大的水印儿,只是那一阵紧似一阵的雷声,仍是让人闻之心悸。
萌萌把自己缩成一小团,在被窝里点了点头,但一句话没说完,又被雷声给截了。这老天爷就像故意欺负小孩子似的,她只能把自己往被子底下缩去。
厉锦琛瞧着,就觉得这姑娘真是太小了,连打雷都怕。(")瞧着那模样,他又不好立即离开了。后来,就开着一盏小灯,坐在一边的小沙发里,捧着平板电脑,读起了英文诗。
“hold—fast—to—dream,for—if—dreams—die。
life—is—a—broken—winged—bird,that—can—never—fly。
hold—fast—to—dreams!
for—when—dreams—go,life—is—a—barren—field,frozen—only—with—snow。”
淡淡的灯光下,男人的面容温润如玉,淡淡低垂的眉眼,在眼梢处轻轻上挑儿,宛如江南三月的烟柳,幽柔,婉约。也许这样形容一个男人,并不恰当。可他此时此刻的模样,就觉得,不管你对他做出什么样过份的要求,他都会轻轻一笑,温柔应允。
这个时候,完全想不到,这是个在商场上咤叱风云、一执牛耳的大人物,在面对对手的时候,他可以放出比狼更狠的凶戾气息,以维护自己的领土主权。
“大叔,你别走……”
萌萌伸手拉住了那只放在沙发扶手上的大手,攥进自己怀里,身子也朝前蠕了蠕,闭上了眼,呼吸渐渐变得均匀。
“without—you?i'd—be—a—soul—without—a—purpose。
without—you?i'd—be—an—emotion—without—a—heart。
i'm—a—face—without—expression,a—heart—with—no—beat。
without—you—by—my—side,i'm—just—a—flame—without—the—heat。”没有你在身边,我只是一团没有热度的火焰。
厉...
锦琛看着那张熟睡中的小脸,眸色渐渐黯沉。
窗外,雷声隆隆,雨势倾颓。
这个夜,温暖,不孤独。
……
然而,这个夜晚却没有那么快结束。
黑暗的角落,几乎无法辨识,那见不得光的低魅耳语宛如鬼嗟。
“真是没想到,这土不拉稀的姚萌萌,怎么魅力那么大。学校里被班长学长护着,到了军区,教官长官甚至连大首掌,都宠着她让着她!她凭什么呢?我真是想不通,她哪点儿可爱了?她有多漂亮啊?她到底有啥能耐?!要说射击成绩,我也不比她差啊!说回来,这小土包子还真是深藏不漏,比谁都懂得顺杆爬儿,当时我怎么就没来个毛遂自荐,到时候说不定跟中尉哥哥、贺学长,抱着一起跳伞的就轮到咱了。”
“行了,我来不是听你抱怨妒嫉恨的。”
“啊,我差点儿忘了。那个,幸好那毒花粉是让别人送的,不然麻烦就大了。你没瞧见,那天周家人可是专门来跟那小土包子道歉,点头哈腰跟孙子似的。要是我们……”
“你怕什么。你不说,那些男生对你都死心踏地,特哥们儿,特义气。要是真查到头上,绝对不会供出你吗?!”
“你,你说的没错。我还是比较信任他们的,可是我……”
“呵,那两女人要不是自己心怀不轨,想要跟周美薇套近乎,也不会要走那花粉了。那又不是咱们硬塞给她们去害人的,怎么查也查不到咱们头上。”
“话,话是这么说。唉,真特么想不通,凭什么连贺学长都对那土包子另眼相看。”
“不是吧!我看贺学长一直都挺讨厌那土包子的,体育馆那次也是碍于他是在场的唯一的学生会干部,比赛又是他组织的,他才会那么着急。”
“我说你,出鬼点子的功夫一流,根本就不懂男人心思。我给你说,凭本姑娘的眼光,一眼就知道贺英琦其实并非表面那么讨厌姚萌萌。像贺学长这种四肢发达的王子,又出身名门,性格高傲,有时候或许连他自己喜欢上人家了都不清楚。你是不知道,男生真讨厌一个女生的时候,绝对不是那种表情,无情起来,就是你哭死了都没用。要是真不在意,他干嘛还跟去靶场了?!”
“行了,你的男人经以后再说。关键是今儿靶场的事,你该听说了吧?”
“呵呵呵,听说啦,我很高兴!你的主子刘菲儿嘛,你不也恨死她了吗?她倒霉被小土包子削了脸子,你不该欢呼雀越,最好放三千响大炮嘛!”
“得了,我承认我很高兴。刘菲儿那种自以为是、自私自利的千金小姐,就该多吃吃这种闷亏,让她明白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不过,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待会儿回去,刘菲儿肯定会把今天输了丢面子的气儿,全撒我和江海娜头上,一定会闹腾个不歇。明天,就是军训的最后一天,大拉练是个绝佳的好机会,要是咱们不好好利用一下,不是白费了小土包子给咱们创造的这片雷声闪电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你不怕,要是刘菲儿像周美薇那样被送走,你不就没有保护伞了吗?”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找你商量。我的目的是,即要将刘菲儿把我们当成心腹,对我们绝壁信任。所以,我们要帮她对付小土包子,让他信任我们的忠诚。但,也要让她继续吃小土包子的大亏儿,倒霉郁闷,被人所不喜,又不至于被赶出学校。更不能让人查到我们的头上……”
……
那个时候,难得一见的山雷和青闪儿,打得人根本睡不着觉。住在铁皮搭的仓库宿舍里,学生们根本睡不着,都嘀咕着会不会被雷劈着。不少调皮的男生,还爬到了小铁窗口,看着难得一见的山雨奇景,闹腾个不停。
辅导员们早在打雷闪电之初,特别说明安抚过。现在众人也睡不着,便没有像以往那样早早熄灯。
当大雨打落下来时,好像有无数个小槌子敲在头顶上,啪啦啦的跟打枪打炮似的炸耳,哪里睡得着呀。
刘菲儿这正就跟江海娜抱怨着白日的事儿,各种气愤,不甘。反正其他人都忙着看雨景,声音吵得要死,就放声大骂了几旬姚萌萌。
江海娜除了哄,就是劝,不时窥着杨静的床位,琢磨着这妞儿说要出去方便,怎么雨都下下来了还没回来,会不会被淋着了。她倒是宁愿去送把伞,也不太想继续听刘菲儿的抱怨了。也许是经历过那次“地震”之后,她觉得不仅是自己,就是杨静,有时候对刘菲儿都心不在焉的了。
“菲儿,我说真的,你别生气啊!连周美薇……她可是公主殿下,都被姚萌萌给弄走了。我看她一到这里,就有个温泽主动叫她妹妹。屠教官虽然平时不加慈色,好像对谁都一样,可自打她跟咱们分开住后,屠教官的态度都对她不大一样了。还有贺大首掌,那就是咱们三家加起来,也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啊!”
“什么大人物!谁得罪不起了。你以为他们有什么了不起!那,那个贺……要是真有什么,我姨父那也是军区的一把手,再不济,朱家跟咱们家关系也超好的。你不知道俊臣哥跟我们家也超熟的。我才不怕……”
“唉,要是真能给那小土包子点儿颜色瞧瞧,该多好。哪知道,之前她倒是因祸得福了。撞缺了牙,落个水,都能攀上厉教官那样的好男人。真是……我听说,她现在住的那个小红楼,厉教官也住在哪里,条件超好的。”
说到这住宿条件,刘菲儿的千金之躯哪时吃过这种苦头。要是大家都一样,那倒没关系了,心理平衡了。要是姚萌萌是她刘菲儿从来不认识的人,她当然不会妒嫉,那不成神经病了嘛!偏偏,就是她最讨厌的人,明明跟自己一样都是个学生兵,各种际遇、条件,竟然都比她好。她心里就更不平衡,更妒嫉恨了。
刘菲儿越想,气得差点儿把自己的真丝睡衣给扯碎了。
“其实,周美薇也帮咱们报复了一番,不是嘛!我看,那两个女生脸上还留着疤,虽然医生都宣布没事儿了,鬼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疤呢!”
话说那两女生事后也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早一步被送回学校接受处分了。
“哼!为什么姚萌萌那张熊猫脸就没长诊子,要是长了,一准就是个名符其实的丑八怪。老天真是没眼,怎么不让她浑身都长上,吓死那些没眼光的臭男……”
啪啦一声巨响突然打落,吓得刘菲儿一跳,不小心就把舌头给咬了。
江海娜也真是被吓了一跳,心想,难道真是人家姚萌萌天生运气好,受老天庇佑,连一句恶毒的诅咒都要遭雷劈嘛!
“我说你怎么就没点儿主意?杨静比你可有脑子多了。”刘菲儿抱怨了半天,也没得到一个舒服的安慰,就愈地不待见江海娜了,而她从一开始,也就觉得江海娜只是个小打手,没什么脑子。一直以来,给她出点子的都是杨静。
“菲儿,我,我这不是被周美薇的事儿吓着了。我家就算在京城有点儿...
关系,可是,那哪能跟周家比,差远了都。我觉得……”
没人知道,江海娜也绝壁不会告诉任何人,其实她幼时在农村待过几年,并不是如对外所说的是在城里出生。现在长大了,在大城市里待了这么多年,受科学教育本是不信什么神鬼报应之说的,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畏惧。特别是之前杨静弄的事儿闹出来,加上周美薇的事,她瞧着心里就后怕,现在胆子也没以前那么大了。
刘菲儿听了就觉得更不待见了,索性起身去倒水喝,也不想再跟个没用的人浪费唇舌。
江海娜有了忌惮,就苦口婆心地劝刘菲儿忍一时风平浪静,没必要再跟一个土包子计较,不得失了千金名媛的风范嘛!
刘菲儿听着,但脸色并不见好。在她来想,她不管样貌、学习、家世,都比姚萌萌好,凭什么被只丑不拉叽的大熊猫踩头上。特别是白天靶场那次比试,她真是被姚萌萌给气得肠子都快黑了。最后厉俊臣竟然直接甩手走人,更让她面子尽失。厉俊臣跟朱婧慈是青梅竹马,而她最崇拜的表姐刘婉儿跟朱婧慈又是从小到大的闺蜜关系,她小时候就没少跟着他们屁股后面转悠,都是超受宠的。但这一次……
厉俊臣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她幼时喜欢崇拜的男神,她虽不敢宵想朱婧慈的男人,可是她也不想在自己男神的面前丢那么大的丑。
她不甘心!
恰在这时,杨静回来了,就听到了江海娜的劝说,一眼就瞧出刘菲儿的不痛快,立即截了话过去,就说,“其实我刚才在厕所里那么久,就是在想明天的大拉练,咱们怎么着也得给自己找回点儿面子。现在班上的人,就因为熊猫妹之前在越野考核时的表现,对她太信任。这种信任,有多靠谱儿?”
江海娜担忧道,“可是靶场的事儿,大家都知道了。大家现在……”
杨静没吭声儿,刘菲儿一听这茬儿,就感觉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脸色一下就拉下去了,直接坐到了杨静的身边去。
江海娜的脸色一下有些尴尬。
杨静在刘菲儿的急切下,才又接道,“我觉得,那种信任其实很薄弱,要是让她失算几次,又在特别紧急的情况下,大家肯定会对她失去信心。当然,这种失信,不可能是老天爷给她的,咱不能再傻傻地看着她出风头。这回,咱们要主动地让她——出风头!”
刘菲儿一听,双眼都亮了,一扫先前的阴霾之色,拉着杨静的手就不放,亲昵更比往常。江海娜坐在对床,看着刘菲儿的模样,心里酸得厉害。杨静将一切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继续说着自己的主意。
“为免咱们再成为众矢之敌,不用直接出面,只需要找个同咱们一样不待见姚萌萌的人领头就行了。”
“这,现在班上的人都把她当国宝了,还有谁不待见她啊?”
“那可不一定。女人的心眼儿都小,你看……”
杨静悄悄一指,就看到一个女生拿了一本书,走到了向东辰的床位前,把书递给了向东辰。那女生就趁机跟向东辰说了什么,向东辰还颇有耐心地打开书比划了什么。但明眼人一看那情形,就能感觉得出,那女生是有目的接近班草的。
刘菲儿低呼一声,“秋文珏。”
“呵,咱们的副班长对大班长有意思,早就不是什么传言了。只可惜,秋文珏的文人气节太高,一直不好意思出手。咱们大可以创造点机会,给她些甜头,适时地推她一把……”
刘菲儿听了真是芳心大悦,立时就跟着杨静揍头商量起来。江海娜听着,没有像以往一样积极地加入。
……
清晨,萌萌睁开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男性面孔,先是一愣,随即心跳如擂鼓,咚咚咚的就像要从胸口里蹦出来,震得耳膜都隆隆作响。
哦,天,大叔!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她没有傻得大惊小怪,趁着大叔没醒,一双大眼骨碌碌地睁得老大,把这张放大的俊脸看了个仔仔细细。
大叔的眼睫毛好长啊,又浓又密,真像两排小扇子,真漂亮,如果掩着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的话,这么浓这么翘的凤眼梢儿,美得像女人似的,眨一眨,能勾死人吧!
萌萌心里开始无限yy着,搜罗着脑海里众多小言里对美男子的形容方式。
大叔的鼻子很挺,但不像刘帅叔那种太突出鹰钩鼻或黄帅哥太具侵略性的挺山鼻,而是一眼瞧着就觉得刚刚恰到好处,瞧着舒服又亲切。
大叔的唇,吻起来肯定比奶油更滑更腻吧?!噢,真想试试。她滴初吻啊,嘴巴都破了,可她竟然连一点儿当时的回忆都没有。
大叔的唇就像都教授一样,没有那么突出轮廓和棱角,下唇特别丰满,就像是比樱桃小唇要更成熟更刚毅的……樱桃大唇!嘻嘻嘻嘻,总之啦,就是让人很想咬一口的那种。
一定比红烧肉更香吧!
萌萌开始傻笑,脑子开始转过一盘盘的美味儿,呲啦的小缺牙都在发亮,一双大眼笑成了月芽儿,完全没注意自己面对的大帅脸已经睁开了眼,正把她这副小色妞儿的表情收尽眼底,她还非常配合地发出几声空鸣。
下意识地抚抚肚子,饿了咧!
抬眼,萌萌看着仍闭着眼的大叔,对着那双丰满的大樱桃唇儿开始咽喉节,那咕噜咕噜的吞咽声让某人很后悔没有立即打断这出有趣儿的好戏。
“大叔……”看着这么美味可口的大叔,都会饿的吧!
萌萌小心肝儿砰砰乱跳,试探着叫了一声,对方没有醒来的迹像,胆儿就大了几分,伸出小手指碰了碰那青髯点点的下巴,大叔的下巴线条也很温和,其实只要大叔不生气,平时看起来真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啊!好想……
月芽眼儿瞬间眯成了两颗小黑豆豆,小嘴儿嘟了起来,一点点地朝那张大樱桃唇靠近,靠近,再靠近……
厉锦琛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也快从胸膛里蹦出来。这丫头,还在梦游吗?可看着那张渐渐靠近的小红唇儿,他有一刹的恍惚。当小红嘴儿快要碰到自己时,他的身形比意识更快,转过头,只感觉耳朵被一个软软温温的东西碰触到。瞬间身体就像过电似的,让他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
“萌萌!”
萌萌吻了个空,只觉得嘴巴碰到了什么凉凉的东西,就一脸地扎进了柔软的被子里,嗅到的都是男人留下的气息,耳边就是一道惊雷乍响般的叫声。
“大,大叔?!”
身子被人从后领拎了起来,“起床了!你们的集合时间要到了。”
“啊?哦……”
她捋着一头乱发,就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背影,迅速消失在大门后,砰的一声门响,才把她拉回了神儿。
门外
厉锦琛绷直了身子,五指握紧抵在唇边,眉峰堆起深痕,朝下方看了眼,俊脸的线条又绷紧了几分,迅速回了自己的房间。但却站在窗边,看着窗外还一片阴霾的天色,久久地失...
神。直到谭誉过来敲门,才迅速洗漱穿戴出了门。
走廊上,小姑娘已经穿戴整齐,但还散着一头乱发,敲张小苗的门,手上拿着橡皮筋和梳子,显是来救助梳头的。
在厉锦琛纠结前,他已经出了声,“萌萌,过来。”
“大叔,今天的拉练可能很紧张。我想让小苗姐帮忙,把头发都辫起来。”
“我来。”
“咦,大叔,你会辫子吗?”
回答的是一脸含笑的谭誉,“咱们**oss可是全能兵王,编个麻绳算什么,小case。对不对,boss?”
萌萌嘟了下小嘴儿,“谭大哥,人家的头发不是麻绳。”
恰时,张小苗打开门就听到这番对话,跟着就笑开了。
到底是自家的孩子,厉锦琛心里虽有些纠结,但也抵不过肩头的责任,还是亲自将人送到了集合地点。下车前,仍再三叮嘱,提点,机会传授了一些野外生存的重要事项。又透露了一些这片山区的动植物情况,以及地势山貌特点,等等。
屠锐过来拎人时,就听到厉锦琛的喋喋不休,不禁打趣,“厉锦琛,你干脆把自己微缩了跟在她身边更省心。”
厉锦琛没理屠锐,想了想,就从自己手上褪下了一个黑环,材质像是塑料的,但侧边有小灯亮着,看着很科技,说是体感运动环,可以为主人安排运动锻炼,记录运动情况等等。除外,还有驱蚊和绳索的作用。当然,还有一个作用厉锦琛没有告诉萌萌。
萌萌戴上手环可高兴了,左摸摸右瞧瞧,觉得大叔的东西都是超前位超科技的,给自己好像有点儿浪费了呀!
“好好戴着,不准拿下来,也不要在其他人面前显摆。昨晚给你那瓶药都带上了?很好。记着我昨晚跟你说过的话了?乖孩子,去吧!”
温泽过来一把勾住萌萌的肩头,“厉大叔,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咱们家小萌萌的。对不对?”
萌萌这会儿还在生跳伞事件的气儿呢,立马推开温泽的手,呲牙裂嘴地哼哼。回头神色一正,向厉锦琛行了个军礼,又裂嘴一笑,露出一个小洞洞就减损了这份军礼的严肃性,但却深深刻在了人心板上。这样的年纪,这样的笑容,合该专属于小丫头呵!
看着喊着口号,渐行渐远的队伍,谭誉凑到厉锦琛身边说,“boss,有没有一种送女儿离家求学的感觉啊?即高兴,又担心,又不舍,又无奈?”
“别胡说,我们今天的任务还很多,走了。”厉锦琛上了车,最后看了眼那片橄榄绿,转头离开。
……
八个班的学生,坐着他们来时的军卡,走了大约半小时的山路,终于到达他们指定的出发地点。这是山间的一片空地,四周大树环绕,清晨的山风略寒,远远望去,山峦叠障之间缭绕着淡淡雾气。
一下车,萌萌就往向东辰身边躲去,因为这一路上秦双和其他女同学都一个劲儿地追问她为什么会被厉教官送来,是不是他们真的如“传言”般住在一幢小楼里,目前进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确立正式关系啊,那问题一个比一个夸张大胆、没底限。把她给窘得,根本不敢接话,多说多错,干脆啥也不说,这可把一干八卦小姐们憋坏了。
刘菲儿见了,心里不屑,对杨静吐槽,“那个小呆瓜以为自己是什么货色?厉家的人会看上她?真是白日做梦。”
杨静其实心里也有些好奇,接了话,“菲儿,厉家这姓氏好像不是很有名呢!要说姜家、向家,或屠家,我倒是知道一些。”
刘菲儿眼梢一吊,端起一副公主派头,口气极傲地解释起来,“厉家的确没有姜、向、屠三大世家如雷贯耳。但要说到当今华夏国最受这三大家族敬重更依重的,就是厉家。厉家老爷子戎马一生,膝下三子两女。目前两子都是军中高官,地位显赫。其三子本是最不起眼儿,承袭其母的书香之风,在学术上颇有见弟,早年在外交部蒙职,做到外交官,但也不如两大哥在国内有名。但近几年,厉珂一跃成为常委总秘书长,更是元首顾问团的首席幕僚,其被依重的程度,丝毫不下于百年肱骨之臣的曲家。厉锦琛是厉秘书长的独子。”
众女听得纷纷点头,对于刘菲儿熟知超级上流社会内幕,显是十分羡慕的。看着众女的表情,刘菲儿也极是享受,就由着杨静的引导,继续卖弄。其实,大家似乎都忘了刘菲儿在刚到军队那日,根本就不知道厉锦琛的情况。这些消息,还是她晚上跟家里打平安电话时,从哥哥的嘴里了解来的。
“厉家老三可以说是与军队关系并不密切,算是个地地道道的书香世家。而且,厉秘书长的夫人卫丝颖女士更是咱们华夏帝国有名的时尚女魔头,在欧美时尚界屡受殊荣,成为咱们亚洲地区最大的时尚女教主。你们看,就秘书长的学识底蕴,卫女士的眼光品味,会喜欢姚萌萌那种没才没貌、没家世更没底蕴的三无小土包子吗?”
这世界就不缺兴灾乐祸的人,听罢全都捂嘴嘻嘻直笑。
此时,萌萌根本不知道别人又在拿她八卦,正忙着跟辅导员套近乎,提前拿到了一张地图,了解拉练里的“任务”内容。跟秦双等好友商量着,要去夺高地,寻宝,解救伤员。
一声集合的哨响后,众人齐齐列阵,听从拉练总指挥屠锐的说明。
“从发出点到终点,一共有三条路。根据难易程度,越不好走的路越短,也最坚险。每条路上,设有一个高地线索,要找到高地就必须运用你们之前在课堂上学到的侦察基础知识,相信只要好好听课并复习过的同学,都能发现线索,找到高地,拿到藏宝图。是否做任务,还是直接走完全程啥也不管,就看你们自己了。总之,到明天早上十点前,最先到达终点并任意完成两个分线任务的同学前8名,将有机会获得我军区特别设立并颁发的英勇小草莓勋章!”
话音一落,议论声就吵开了,若是以班级为单位,就是选走哪条路都成了一场吵不完的争论赛。
众考官们看着一群小草莓的模样,都不由互递着眼神儿,默不作声,只观察,不参与讨论,更不会给予更多的说明和意见了。
萌萌忍不住抱怨,“阿泽哥哥太狡猾了,说什么透露内幕消息,说的都是今天教官说的内容,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有用的东西。”
这小眼神儿啊,就朝温泽那方射过去,温泽一直都在考官队伍里打望着萌萌,一瞧小丫头终于瞄过来了,立即高兴地直摆手眨眼各种讨好表情,结果啥也没讨到,只得了一个大白眼儿,摸摸鼻子,有点儿郁闷加内伤啊。
这时候,一班,由向东辰带头的班委,加萌萌这个特邀专业人士齐商量选路。刘菲儿做为英文科任代表,也加入了讨论。就三条路,出现了两种意见。
最短最危险的路被直接排除在外,这几乎是八成以上国人都会做出的选择——稳中求胜。风险太大,都没有那个心理承受能力,更何况是集体行动这种情况,更以安全为第一。
最长的路,和...
有点危险的路,成为二选题。
以秋文珏为代表一众女生,刘菲儿双手支持,走最长最安全的路。
发言,“咱们班女生比别班多,还是稳中求胜的好。女孩子都娇气,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反而耽搁时间。我们上次考核都能以第一速度完成全部竞赛项目,这次我相信我们的速度应该没有问题。”
向东辰为代表的一众男生,很希望走点危险的路,自我锻炼一下,且更有挑战性。
发言,“容易的路,人人都会选。那么在分线任务的竞争上,我们的敌人就多了。咱们一班不能落在人后,怎么着也要争取一枚小草莓勋章。也于自我挑战,才是实现我们来帝都学习生活的人生目标,不是吗?”
闻言,秋文珏心中大动,面上都有些松软了。杨静一看,就打了刘菲儿一下,示意她赶紧给自己这方打气儿。
于是众人争论起来,这一时半会儿的功夫,其他班都已经商量好,踏上了旅程。
最后众人争执不下,就问萌萌的意见。萌萌正跟秦双研究地图,没有真正参与到选路问题上,她们都相信向东辰这个大班长能搞定。因为他们也倾向于有些困难的路子,这样竞争少一些,抢到高地寻到宝的成功率更大。不过,让人郁闷的是,考官们给的地图,实在太抽象、太模糊了,就几根不清不楚不负责的线条,几个小点,三角形,标出些奇怪的名称,约约看出三条路程长短不一,曲折度明显不同,能区分出难易度外,其他真是没多少参考价值的赶脚。
秦双问,“萌萌,你带路,没问题吧?”这段时间,秦双趁机把萌萌的活地图功能大肆渲染了一番,这个任务理所当然落在萌萌头上了。
萌萌眯眼看图,“我觉得,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咱们要夺到宝的话,就得赶紧出发了。”
她说着就向那团人望去,这会儿还在吵呢,刘菲儿叫得声音最大,让她皱了下眉头。向东辰转头就叫了她,人圈儿立即打开了,给她留了发言的空间。
萌萌把地图摊众人面前,说,“三条路,都有优劣势。而我们要选择的路,最好是根据我们班自己的情况来决定。像二班,他们男生多,精力足,胆子大,速度快,就喜欢冒险挑战,和贺英琦的五班一样,选了最短最难的路。而八班,他们女生偏多,貌似艺术系的新生都在那里,为安全其期间,他们选择了走最安全最长的路。我们班,男女生比例很协调,男生多出几个正好分工,专门负责全班的总指挥、调度、前方侦察等工作……”
众人一听这话儿,脸色都变了几变。这俨然就是一个军队参谋考虑的全军分工调度的问题啊!
不远处,几个纵观全场的考官和教官们,也格外关注萌萌这方的动向,听到萌萌的一番发言后,都露出惊讶之色。
温泽是个耐不住性子的,立马找到屠锐问,“老大,你和琛哥是不是私底下开小灶,教萌萌军事指挥学了?!”
屠锐目不转睛、面不改色道,“没有。那丫头,观察力一流,分析能力……总之,你给好好看着。”
最终,一班选择了第二条路。
向东辰根据萌萌建议,把一班组建成了一个有内部建制的小军队。前有侦察兵,中间主力由一个男生带一个女生,速度不用担心,垫后的男生负责给落队的队员提劲儿支援。
“我们做什么呀?”
萌萌发现自己和秦双被单出来了,问向东辰。
向东辰挑眉道,“我们是总指挥,这支队伍的大脑,必须随时观察队员的情况,根据前方回报的路程情况,决定休息时间和地点,还要负责救援等突发状况的应对策略。”
秦双是有听不太懂的。
萌萌认真地点了点头,继续埋头研究地图,又不时抬头看天,小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今天天气可以说是相当好的,虽然昨晚下了大雷雨,但今天并没有跳出火辣辣的秋阳,整个一秋高气爽的感觉。她感觉空气中的湿度有些不同寻常,望着远处的山峦,隐隐还有乌云压顶。虽然太阳已经跳出云层,但那抹阴霾之色,依然挥之不去。
他们几人边走边商量着什么,没有注意走在前方被女干部们围绕的秋文珏,不时回头朝他们这方张望。秋文珏的反应,都落在了刘菲儿和杨静的眼里,两人便一搭一唱起来,鼓动秋文珏去找向东辰商量事情。
队伍行进到了三岔路口,就停了下来。路口是插着指示牌的,但是这时候几个指示牌倒了。
最先跑去扶起来的正是之前早安排好的侦察队员,江海娜人高腿长也跑在最先,也扶起了一个指路牌,但却对正确与否都有些犹豫。
向东辰和萌萌等指挥人员到场时,牌子将将插好。
江海娜别别嘴,“我说了应该是这样放的才对,他偏说不对。现在,咱们的国宝级指南针同学,你来瞧瞧,看咱们应该走哪条路才对?”
萌萌上前一看,地上一片泥泞,头晚下雨的缘故,今日山路难行,路牌位置的脚印儿十分凌乱,有些难以分辨,大眼扫了几处,小眉头皱得更紧了,没有立即指出。
刘菲儿见状,就嚷了起来,直说后面的班都快追上他们了,他们要再不赶快就晚了。催促个不停,让其他人也着急起来。
向东辰一声斥断了所有人的起哄声,轻声问萌萌,应该选哪条路。
这时,秋文珏在刘菲儿的耳语后,也主动上前,问,“萌萌,你也别着急。我想考官们都给我们明说了,让我们自己选,不至于弄这种小把戏,让我们走错路的。你看,那条二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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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叔=刘德华;黄帅哥=黄晓明
我看过评论后也感觉,都教授和李敏镐啊,都是看起来挺温暖的帅哥。和过气的刘大叔黄帅哥,最大的区别就是五官长得太“突出”了,哈哈哈哈!有兴趣的妞儿们可以去对比一下。时代在变化,现在的妞儿们心里多么不安全啊,才会有教教授这样的暖男横空出世。之前看到小哇哥的旧照发现,他就是现在标准的暖男形象啊!厚厚的丰唇,真是诱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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