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萌萌,都是因为你,阿琛必须放弃已经唾手可得的梦想成真!”
朱婧慈尖锐的指责,震得萌萌耳膜隆隆地响,有一刹,她的脑子空白一片。
那时,慈森集团的大门口,墙壁上方隐藏在装饰体内的几个高清摄像头,悄悄调转了聚焦的方向,齐齐转向了石阶下那面面相对的两个女人。在摄像头的数字化瞳孔里,女人们的脸庞被绿色线条索定,很快在人物资料库里搜索出了对应的数据资料,并向电脑终端传送出信息,警告的红灯亮起,直接发到了这套脸谱识别系统的设计者面前。
屏幕的画面弹出时,厉锦琛狭眸微眯,就看到石阶下的朱婧慈一副疾颜厉色的模样,一张涂得红艳逼人的唇开开翕翕,那些自以为是的叫嚣连绵不断地迸出来,让他眉心重重一拧。可惜的是,小姑娘正背对着他的方向,看不到她在说什么。
——你拖了阿琛的后腿~!
不过,只看朱婧慈的说辞,足矣。
啪的一声,屏幕画面被关掉。
正在董事长办公室里汇报情况的高管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重响吓了一跳,纷纷抬头看向大办公桌后的男人,不由都一阵儿地心肝胆颤哪!
糟糕!他们这汇报的都是近来利好的发展情况,到底是哪里的细节不对让大boss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啊!
“boss?”而率先开口询问的是和厉锦琛一起旁听的总经理司徒烨,他本来埋头正记录着什么,没有注意到刚才厉锦琛的电脑里出现的画面。
厉锦琛将手中转动的签字笔一扔,就起了身,“后面你来,我出去一下。”就丢下汇报,和一众人奇怪的眼光,大步走人了。
司徒烨可奇怪极了,发现大boss离开竟然忘了锁电脑,急忙坐上去搜寻蛛丝蚂迹,就发现了那个监视画面,这一看,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大boss这是下楼去英雄救美,为小公主修理那个又跑来生事儿的恶巫婆啊!
……
“哦!大叔为我放弃了梦想,那么,你又为大叔的梦想帮了什么忙,立了什么大功?”
萌萌口气很淡地回应,表情懒懒的,瞥了阶下的朱婧慈一眼,目光就转到了别处。她这模样仿佛是完全不把朱婧慈放在眼里,这让故意得了消息等在这里好些日子的朱大小姐可真是受不了,立即踏上前几步,走到了与萌萌同阶的位置,那傲人的身高似乎一下将小姑娘比了下去。
她目光轻蔑地看着萌萌,却道,“姚萌萌,你真从来没想过厉锦琛为什么会选你闪婚吗?”
萌萌突然一笑,但眼神极冷,没有任何笑意,“不知道!所以,我想今天朱大姐您专程跑来这里守珠待兔似的,是不是特意来为我解惑的?”
小姑娘抬手做了个“请”式的手式,那无形中透露出的从容淡定姿态,让朱婧慈真是打从心里不爽极了。她本以为自己丢出这么个爆炸性的疑问,会让小姑娘慌乱几分,落于下风,任她拿捏施为,没想到这女孩每一出手,都让她有些捉摸不透,甚至……总有一种被其牵着鼻子走的挫败感。
朱婧慈瞬间又打起精神,道,“看来你还真不知道。呵呵,那姐姐就直接告诉你好了。你和阿琛的婚姻,只是利益交换的契约。而你,只是这场利益关系里的一个用来证明契约关系的**物品罢了。呵呵,知道为什么称你是契约的**物品吗?”
似乎,女孩不以为然的面容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紧张和不安。这让朱婧慈得意地哼笑一声,声音又加大了几分,那尖利的下巴更抬高了几分。
“贺将军在十几年前的一次边境合作行动中,突然失踪,后被报以身殉国,追封为帝国少将。但其实他是去秘密执行一个帝国非常重要的秘密任务,而不得不以身死的名义为代价。其实早在一年多前,他就已经成功地完成了帝国派给的任务,准备正式返国,恢复身份。恰巧这时候碰到外访的元首遇险的消息,而当时陪在元首身边的厉珂秘书长机智之下,及时将元首安全送走,却和同行的厉夫人卫丝颖一起,被恐惧武装份子劫持成了人质。贺少将当时正好就在事发附近,于是带着他执行秘密任务的王牌特种兵,在该境的军队配合下,几乎不带伤亡地将厉珂和卫丝颖救了出来。据当时在场的参赞们说,差一步,他们都要被恐怖武装份子给杀了。姚萌萌,你可知道,这救命之恩当如何报还?不用我提醒,你也该知道,阿琛从小就是一个孝子,他非常爱他的父母。”
萌萌当然知道厉锦琛对父母的爱很深,虽然不像寻常儿女喜欢粘着父母,但是他也只有在父母面前才会有一种放松的状态,偶时和婆婆对质时,还会有点儿男孩气,那些都是不可能在外人面前展现的一面。她曾深深地为那个时候的他,心动过,能看到他那么普通的、人性化的一面,她觉得很幸福。而现在,从另一个女人的口中释读出的结果,竟然是,自己成了他孝敬父母的“工具”了么?!
朱婧慈继续滔滔不绝,“贺晋因为成功救出秘书长,并护送元首安全回到帝国,还帮忙那个国家成功地奸灭了恐怖武装力量的主力军,受到两国的嘉奖,并顺利地利用此次行动洗百了,回到了自己原来的生活。也因为此事的来往,贺、厉两家的关系也极速攀升到最好。或许你也知道,贺尚将也是阿琛入伍时的授业恩师,他对厉家不仅有救命之恩,对阿琛还有再造之恩,这两点足以让阿琛为了讨好贺晋这位”干爹“,而做出婚姻方面的牺牲了!”
听至此,萌萌悄悄地攥紧了抱着书本的小手,心情纠结难言,口中微微泛出了苦意。
“那又如何?你……”
“姚萌萌,”朱婧慈这一次很明智地截断了小姑娘的话头,“不管怎样,你也不可能否认这个事实。阿琛是为了讨好贺晋,才代替他儿子贺英琦娶了你这个别人不要的女人!娶了你,阿琛可以更顺利地拿到贺晋所在军区,甚至整个北方几大军区的军械订单。呵,你军训的时候,不是正好碰到他去第三基地谈生意,还当场做过产品演示吗?!要不是因为贺晋在意你,因为贺英琦的毁婚对你心中有愧疚,你以为阿琛干嘛对一个认识才没一个月的你就那么温柔呵护,体贴倍致?!这一切,也不过是因为你可以为他带来……”
“你胡说!”
萌萌再也受不了地大吼一声,激动之下一把将怀里抱着的书本砸了出去。哗啦啦的书页声,伴着女人尖锐的低叫响起,立即引起了周围来往白领的注目。
众人只见得那个打扮时髦精致,气质颇为优雅的大美人儿,突然仪态尽失地连连后退差点儿歪到高跟儿,怒气勃勃地瞪着面前的小女孩。而那个造成这突发意外的女孩,甚至在众人眼里显得那样娇小,仿佛还未成年似的,却是一脸凝沉如水,面容冷若冰霜,那无形中散发的气息让人觉得有股莫名的压力,不敢将之小窥。
萌萌握紧了小拳头,几乎已经咬牙切齿,“大叔他不是那样的!大叔是靠实力夺到标的,才不是靠我一个女生。你这样说,根本就是不仅轻视贺叔叔的眼光,更是侮辱厉锦琛真正的实力,你懂什么?!你根本就是妒嫉我,你今天来就是为了……”
朱婧慈突然呵呵地笑起来,那笑声尖锐刺耳,表情更让人恶心至极,她凝来的目光更让萌萌觉得充满了恶毒的神色,“姚萌萌,你还真是天真。如此明白的真相摆在这里,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果然还是个小孩子。你以为厉锦琛是个什么人?他已经二十八岁了,他从来也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儿,更不是那些一直在父母祖辈庇护下长大的纨绔子弟,他十三岁就离开了父母,在外历练了十几年,几乎走遍了世界所有国家,还曾经在最危险的边境火线上,枪林弹雨里来去。你以为,像他这样成熟,阅历深厚的男人,会真的喜欢上像你这样天真单蠢的,乳嗅未干的丫头片子吗?你该好好瞧瞧自己的模样,别以为被人捧了几日,就真的从小土包子变成了金凤凰!”
果然很恶毒!
“姚萌萌,你只是厉锦琛发展自己事业、构筑他伟大的事业蓝图的一块垫脚石罢了!可是现在,你已经成为他的绊脚石,阻碍他发展的大大的累赘!”
“不!”
“别想否认。不然你想想,你到底为他做了什么?你能为他做什么?呵,你什么都不能为他做,这已经事实!不争的事实!”
“那你又为大叔做了什么?你凭什么来指责我?!”
“我!”朱婧慈觉得自己终于占了上风,口气一下变得娇纵又得意,“呵呵呵,你知道慈森集团里的那个‘慈’字,代表着什么含义吗?”
闻言时,萌萌身子不可自抑地晃了一下,虽然只是很细微的反映,却让朱婧慈偿到了难得的胜利滋味儿,心中大快不矣。
“……慈森集团创立的那天,正好是我阿琛在国外第一次相遇。我陪着他,为慈森集团的创立,辛苦打拼了整整六个年头!在最艰苦的时候,我们甚至一起缩在国外那种环境最差的黑街地下室里工作。一起啃生了霉臭味儿的面包,一起……”
虽然事实与此有些差距,但是朱婧慈始终认为自己在慈森奋斗的那段时间,非常珍贵,更是自己打赢这场爱情战争的重要砝码之一。
“阿琛回国拿军械单子时,我还在国外为他打理几个分部的重要事务。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突然被他辞退!你知不知道,一个私人企业要申请在国内建立自己的军工生产厂,那是多么困难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可是为了他,我已经连续打通了几道关键接口,在你们结婚的这半年里,要不是我一直追着韩氏集团的总裁套交情做朋友,我根本不会遗失掉这个机会。都是因为你,姚萌萌,你夺走了我的幸福,现在还要扼断阿琛的梦想!”
女孩的脸色已经慢慢褪去血色。
“姚萌萌,为了阿琛好,你必须退出!”
……
“你必须退出!”
“朱婧慈,你骗人!”
萌萌大声喝出,“慈森集团的简介里写得很清楚,它是在八年前建立的。你还真是恬不知耻,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份连这么明显的事实都敢胡说八道随意篡改!呵呵,亏你还敢自诩于慈森集团的什么元老,你这么当众打自己脸是想证明什么呢?”
“不是这样的。慈森集团的名字……”
“少给我扯这些胡言乱语。我问你,真是你辛辛苦苦在外打拼,却被厉锦琛无情辞退了,还是你勾引我家大叔不成,被大叔厌恶得忍无可忍给开掉的?你自己干了什么不要脸的事儿,你自己心里明白。”
“姚萌萌,你别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吗?还是你自己心虚,需不需要我们就你之前列出一条条当年之事跟当事人来个对质呢?!我就真不信了,要是真如你所说,我姚萌萌甘愿让贤!你敢吗,朱婧慈?”
刹时间,女孩咄咄逼人的口气,大大的黑框眼镜后射出的两道目光,宛如一柄锋刀,一针见血地直刺得朱婧慈身子也晃了晃,眼神都不自觉地有些心慌的闪躲。
萌萌的大眼精确地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朱婧慈,真正自欺欺人的是你自己吧!到底是阿琛不愿意跟韩氏集团合作,还是你耍了奸猾手段才迫使阿琛不得不做出壮士断腕的决定?呵,我的确不知道你说的这个那个啊那些大事儿,可我不是蠢货。厉锦琛能创立亚洲这第一大的跨国金融集团,会看着大好的利益不争取的。除非,有小人在中间跳腾揽事儿,惹人厌恶,让人恶心,不屑与之!”
女孩蓦地提高了音量,尖哨出声,“朱婧慈,朱小三,你就是那个无耻可恶的小人。”
刹时间,那些本来只是恻目来望一眼的来往白领们,都不由得停驻了脚步,惊讶地看了过来。同时,大门上突然出现的高大男人快步朝这方冲来,却在听到女孩这一道掷地有声的娇斥时,不由缓住了脚步。
接着,众人纷纷为女孩那连珠炮似的口才,大加惊赞,乍舌不矣。
“朱婧慈,或者我该叫你朱小三儿!你今儿在这里口出诳言,是不是已经在大叔那里讨不到好连慈森大厦都进不了成了保全系统里赤果果的黑名单第一人,就等在这里,想从我这儿突破防线说些五四三的东西,让我自卑自责地跳进你挖的自怨自哀的陷阱?呵呵呵呵,那我真的要非常抱歉地告诉你,做白日梦去吧你!”
啪!
小姑娘终于把手上提着的那袋子炸鸡肉给砸了出去,那油渍渍的东西从朱大小姐雪白的外套上滑溜而下,留下了一串黄黄的印子,非常尽职地完成了对情敌“毁容”任务,光荣地落了一地。
“我告诉你,朱小三儿,我和大叔夫唱妇随,情比金坚!想要拆散我们,你还是赶紧投胎,争取下辈子别把心肝脾肺肾生得这么黑这么无耻!”
“姚萌萌,你敢……”
“朱小三儿,你敢再大声叫一句给我听听试试!”萌萌一声厉吼,突然举起了一直背转在身后的那只小手,朱婧慈刹时动作一僵,瞠大了眼地瞪着女孩手里那正显示着在“录音中”的手机,真个儿傻眼儿了。
这是啥情况?
“朱婧慈,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都会成为一会儿大叔眼里破坏我们情感的小三的陈堂证供。如果你不介意我把你刚才那一副自以为是的小三嘴脸都放到网上让所有女性同胞们好好瞻仰一番的话,你尽管好好表演尽情发挥出你的卑鄙龌龊,我真的不介意你继续这样抓屎糊脸,炫耀万千!”
女孩说着说着,冷冷地笑了起来,那口气里极尽的犀利,以及幽默又辛辣的讽刺,简直让朱婧慈气得浑身发抖,却是真不敢再大肆地吐出一个字儿来。
这是谁的地盘?!那个男人心里向着谁,其实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正因为那么清楚,此时她打落了牙齿只能混血吞下了。
大概不知咽下多少口血腥味儿,她才好不容易挤出一句,“姚萌萌,你再怎么得意得瑟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阿琛是为你放弃那一切的。他和你在一起,你就只会托他后腿!”
萌萌反问,“我倒是看到,你没跟他在一起就已经不遗余力地在毁他了。你这算什么?你今儿跑我面前来嚷嚷算什么?要我告诉你吗?朱婧慈,本来我还挺敬佩你这个军中红花人中牡丹的名媛淑女,想想你至少还不至于那么龌龊下作,没想到你就是这种人——自己干了坏事儿还敢跑到我面前来恶人先告状,有你这样不要脸的白莲花,立着牌坊,一边做那种啥两条腿式的家禽,我都不好意思说了,今年过年咱家还真没少吃那种牲畜炖的汤!”
即立牌坊,又要**!
这一下,朱婧慈真被骂得一脸铁青,彻底无语了。
萌萌心里默默地感谢了一下,寒假时秦小双同学介绍的宫斗剧。学以致用,向来是姚萌萌同学的一项特殊隐藏技能!
骂完了,萌萌昂起胜利的小下巴,挺胸抬头,转身就走。
“阿琛……”
没想到这一转身时,朱婧慈尖叫一声,萌萌看到厉锦琛就站在自己身后几阶上的位置,一直紧绷着的战斗面具一下龟裂,唇角抽搐了几下,大大的眼睛里迅速蒙上了一层水光。
朱婧慈看到来人,立即迈开步子想要越过萌萌上前,却没想到一群保安从两方一拥而上,将她挡在了阶下。同时,还有专人帮忙去拾地上散落的一堆书本。这算是,打扫战场吧!
厉锦琛看着女孩的模样,心中泛疼,上前一把将人拉回怀里,轻轻吐出一句“别担心”,就朝后面的保安们下令,“把这个女人逐出慈森广场。”
“厉锦琛——”
女人激烈的尖叫刹时响彻整个广场,而以半弧形设计的回音墙效果下,那声音十分的尖利刺耳,让人直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心头泛起阵阵难受的感觉。
女孩细细的指抠着他的黑色大衣,苍白得仿佛要被折断。
虽然他只听到了女孩最后一段精彩叫绝的胜利宣言,也能猜到在他下来前,朱婧慈究竟说了怎样刺激伤害人的话,让他的女孩虽然打了胜仗,却依然愁眉不展,泪花闪闪。
一时间,他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安抚她,只是用大手紧紧地握着她冰冷泛凉的小手,快步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一路上,她都很沉默,他唤了她几声,她抬头时竟然挤出一个小小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抚他。
他无法言语。
最后说,“萌萌,我可以让她彻底消失!”
女孩却抬头说,“不用这么大手笔。”
他不解地挑眉,竟然看不懂女孩眼里的心意了。
女孩口气仍是非常平淡,“你越是对她大动干戈,像她那样自以为是的女人越会沾沾自喜于,你对她的关注和情绪。”
朱婧慈那种女人,大概就像那些武侠片里描绘的性格强悍又偏执固执的名门侠女,如李莫愁者,人家都说不爱了另娶新人生儿育女,还要来报仇雪恨害人妻离子散,甚至搞个玉石俱焚什么的。反正,就是认为世界都是以她为中心,不绕着她转了就是“不正常”,必须更正。永远看不到自己身上的不是,不仅偏执,更是疯狂,痴愚。
厉锦琛闻言心头不由一震,那双镜片后的大眼睛,什么时候竟然如此犀利地一眼看透了那一切。
“萌萌,朱婧慈都跟你说了什么?”
他觉得很有必要弄清楚一切了。
女孩垂下头,“没什么,就你听到的那些东西而矣。”
他拉起她的手,目光直亮,“把你的手机给我。”
她刚才应该是录了两人争执的内容,还说要给他听听当陈堂证供,他不会遗落下这个细节。他的确要弄清楚,朱婧慈到底在他们两人之间挑起了什么误会,让女孩现在对他关上了心门。
“没有什么录音,我只是用来吓唬她的。”
“萌萌!”
“大叔,我想静一静。”她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他莫名地心慌,“看会儿书。可以吗?”
他再次无言以对。
……
萌萌关在无人的马桶间里,掏出手机拔给了温泽,可还是占线。
这不对劲儿!
想了想,还有什么人能帮忙联系上温泽的。想了半天,她终于想到了一个人——贺英琦。
这个点,正好是学校的饭点,贺英琦正跟一群新结实的哥们儿拿盘子打饭,有说有笑,这段地军校的日子虽然很短,他却发现自己仿佛瞬间找到了真正的组织,很快地融入,还找到了极有共同语言的朋友,训练虽然很辛苦,他的任务也很重,他却觉得精力充沛,从来没有现在这样,觉得身心踏实。
手机响时,贺英琦以为是温泽找自己,因为两人在早上训练前约好中午一起试验个新编好的攻击程序。
但看到手机屏幕上竟然跳动着一个,以为永远都不会响起的电话号码时,贺英琦整个人都呆了一呆。
他把饭盘子一扔,转身就揭着电话跑出去了,被同排的哥们笑骂。
“贺英琦?”
“我是。你什么事儿?”
口气不自觉地僵硬,他暗骂自己,应该再温柔一点,人家好不容易打电话过来啊!妈的,怎么真像班长说的到了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呢!
“我,我想问你一下,阿泽哥哥他最近是不是在出任务呢?我打他电话,老是占线。”
贺英琦奇怪了一下,“温哥他没出任务,现在就在学校。我早上还见过他,约好一起做演习。你找他有什么事?喂喂,姚萌萌!”
电话已经挂掉了。
那坐在马桶上的女孩看着手机,久久地发愣。
一如,另一方的大男孩。
------题外话------
非常兴奋告诉大家,啦啦啦,这算是剧透吧,英琦哥哥终于又要出场啦!哈哈哈哈!接下来,所有男性们都会被咱们大叔给“轮”一遍。咳,大家不要误会,此轮非彼轮也!哦哟,丫不懂?丫怎么能不懂了,不懂滴话回头看秋秋滴经典老文《七日》《吻痕》,好好恶补一下激情滴重口!
钦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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