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曼纳只能硬着头皮把话说完:“请问,能否与您共舞一曲呢?”
“非常乐意。”没想到女孩非常爽快的就以流利的法语答应了,她优雅的放下手里装着果汁的杯子,握住巴曼纳伸出的手,款款站起。
巴曼纳娴熟的引导着美丽的少女,在舞池中旋转,顺便感受少女胸前的柔软触感。这时候女孩突然开口了:“真有意思,一位法兰西共和国的将军竟然说着一口黑塔利亚口音的法兰西语。。”
巴曼纳下意识的就回了一句:“小姐,我出生在科西嘉艾斯兰德,科西嘉艾斯兰德在黑塔利亚半岛的西面。”
于是少女脸上出现短暂的讶异,然后她抿嘴笑起来:“您和我至今为止遇到过的将军都不一样。”
巴曼纳有些骄傲,他巴曼纳是全法兰西共和国最年轻的将军,能一样么。
“希望这种不一样给您留下了好印象。”
“当然,尊重自己的人,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
巴曼纳不由得送了一口气,他还担心下意识说出口的真实想法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呢。
女孩开了个头之后,巴曼纳就开始和女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都是些无关酸痛的话题,比如女孩对法兰西菜的看法啊,对法兰西时下流行服装的看法啊,诸如此类的。两个人在舞池了晃着晃着,这一曲圆舞曲就结束了,巴曼纳意犹未尽的松开一直揽着美少女那被束腰约束成近乎完美形状的小蛮腰。
他倒是想约女孩再跳一曲,但按照规矩一曲换一人,何况此时他开了头,大厅里不少人看起来已经跃跃欲试了——到现在巴曼纳都不明白一开始为什么没人找这女孩跳舞。
所以巴曼纳拉着女孩的手要把她送回位置,就在这时候,女孩开口了:“这种慢悠悠的舞,跳起来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呢,您说是吗?”
“难道您想跳拉丁舞吗?”巴曼纳随口应了句。
女孩眯着眼睛笑着答道:“实际上,我有一半的西班牙血统。”
巴曼纳盯着女孩的脸,眨巴眨巴眼睛,随即转身,高举双手击掌三声,引起舞池边缘乐队指挥的注意,接着他报上了一首著名拉丁舞曲的名字。
乐队指挥点头表示了解,这些训练有素的乐师不管你是哪国人,爱好何种风格的音乐,只要你是主人的宾客就会尽可能的满足你的要求。
巴曼纳用脚上的高跟军靴合着前奏的节拍敲打地面,同时向女孩做出了邀请的姿势。
女孩站在原地似笑非笑的看着巴曼纳,目光中写满了对这个法兰西少将的好奇。接着她做了个匪夷所思的动作——看起来像是爷们在解裤子的皮带。下一刻,裙撑从女孩的裙底掉了出来,她拉起华丽的裙摆,一脚踢开解下的裙撑,向巴曼纳做出了回应的姿势。
仿佛看准了这个时机一般,乐曲的速度陡然加快,相对而立的二人也如同中了魔咒一般开始热舞。少女飞快的旋转着,裙子就像盛放的夏花,巴曼纳则一直伴随在少女左右,像绿叶和枝干一般支撑着这美丽的鲜花。,
巴曼纳当年会去学拉丁舞,图的就是身体接触够多,而这法国与西班牙混血的妹子比当年和巴曼纳共舞的妹子要更放得开,衣服还有个那么低的开口。巴曼纳吃豆腐那叫一个尽兴啊,好几个动作巴曼纳的鼻尖干脆就扎女孩的**里去了,少女肌肤的温度和淡淡的体香疯狂的挑战着巴曼纳的自制力。
一曲罢了,两人都呼吸急促,巴曼纳浑身出了一层汗,再看那女孩,脸上虽然没什么汗迹,白皙的胸脯却已然被细密的汗珠镀上一层异样的诱惑之色。
两人就这样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对视,呼吸粗得像刚做过一样,胸口起伏的频率也很有默契的保持一致。
这时候,英伦三岛联合王国首相率先鼓起掌来,紧接着掌声响彻整个舞厅。
之后,女孩终于推开巴曼纳的身体。
“您让我部分改变了对法兰西军人的看法。”女孩又笑了,她的笑容总是淡淡的,像兰花一般,不张扬却让人赏心悦目,“不知道您尊姓大名?”
“巴曼纳,法兰西共和国炮兵少将,巴黎首都卫戍司令。另外,美丽的小姐,请问您的芳名是……”
“莉莉丝·冈·伊丽莎白。”
巴曼纳一听差点没把持住。太坑了啊!兰斯洛特!
在回到巴黎之前,巴曼纳一直在波兰尼亚作战,他认识了一位骁勇善战的黑塔利亚王家骑士科勒·赫尔德,科勒·赫尔德非常喜欢和他们八卦莱特欧巴罗大陆各大王国王室,伊丽莎白这个姓氏是自伊丽莎白一世之后,都铎王室的分支。冈是西班牙贵族特有的中间姓,英伦岛与西班牙混血?伊莎贝尔公主的后代?原来大家畏缩不前是忌惮她的王室身份。
“哟,幸运儿。”兰斯洛特的声音让在舞会大厅门外等了一会儿的巴曼纳回过头。
“还好意思说我,”巴曼纳看着兰斯洛特怀中的舞伴,“你这家伙,分明收获比我大嘛。”
“哪里哪里,巴曼纳,这一次舞会,你又是和伊莎贝尔公主后裔热舞,又是和巴黎上流社会搭上了关系,打赌你是这次舞会收获最大的人。”
从巴黎英伦三岛联合王国首相的官邸到巴曼纳下榻的旅馆坐马车要走差不多四十分钟,巴曼纳刚到巴黎,又立马参加克莱门斯伯爵夫人的舞会,中间还花了不少时间准备衣装什么的,现在所有的疲劳都一下子涌了上来。
他决定小睡一会儿,可刚闭上眼睛没多久,他就打消了小睡的念头。
没办法,巴曼纳只好拉开车窗上的帘子看街景,却很没趣的发现这时候的巴黎魔力民用化都没怎么普及,霓虹灯什么的根本就没有,出了上城区之后街上连煤气灯都少见,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到。
巴曼纳叹了口气,正打算拉上窗帘,他的眼睛猛然捕捉到窗外一片漆黑中闪过的火花。
好在这一枪没瞄准,子弹穿透了马车车厢的木质墙壁后旋转着贴着巴曼纳的阅兵帽擦过——要不是巴曼纳缩了一下脖子,这条命差一点就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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