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云鹤看到秦落衣光洁的后背,感觉自己的大脑都炸了。眼睛里除了她曼妙的后背,其它的都听不到了。
一直到流珠站在容云鹤的身后,小声的喊道王爷,他才惊觉自己的失态。
立刻转身离开了秦落衣的房间,站在门口深深的呼吸了几口,这才压抑住自己内心的**。
可是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的全都是秦落衣的背部,瘦削的双肩,如柳一般的细腰,不停的在自己的眼前晃动。
流珠在看到容云鹤离开后,关上了门,秦落衣匆匆的披上了肚兜,将自己裹在了被子里,她知道刚才容云鹤眼中的光芒,犹如野兽一样的绿光,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如果不是流珠及时出现,她甚至都不敢想象她自己现在的处境。
流珠看到秦落衣惊恐的模样,靠近她,拉着她的手问道:“秦夫人,您没事儿吧?要是哪里不舒服,我去请大夫。”
秦落衣急忙挤出了一抹笑容:“不,不用,没有关系。”
流珠歪着头问道:“那您……还需要沐浴吗?”
“哦,要要要,今儿有些热啊。”秦落衣终于没有发抖了。
容云鹤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他唤来了素云,让她给自己泡了一杯浓浓的冷茶,素云皱眉问道:“王爷,这么晚了,喝茶会睡不着的。”
容云鹤苦笑了一下,素云怎么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呢,算了,他摆摆手:“也罢,你去休息吧。”
容云鹤晚上在红袖阁又喝了一些酒,此时有些疲惫了,躺在了床上,脑海里翻腾的又是秦落衣,他口中不停的喃喃着:“落衣,落衣……”
他将自己在宫殿里看到的忧愁的落衣和这个有些及其深的心事的落衣融在了一起,现在看到的,是一袭柳绿色长裙的落衣。
门轻轻的被推开了,一个身影慢慢的走到了容云鹤的床边,容云鹤并不是醉的不省人事,他抬头正要问是谁,一个柔软的身影却倒在了他的身上。
容云鹤当时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又一次不属于自己了,轻飘飘的,好像飞到了云端,整个云端上,飞舞的全都是秦落衣。
身上的人影,脱掉了他的衣服,将自己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划过,他低低的喊道:“落衣……”
人影突然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只是一瞬间,又开始动了。
容云鹤醒来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的床好像比以前小了许多,他揉着脑袋坐了起来,正要喊素云,突然发现自己原本是穿着亵裤睡的,如今却只有两个毛茸茸的腿。
“王爷,您醒来了?”身边突然一个声音柔声的问道。
容云鹤听到这个声音,两条眉毛紧紧的拧在了一起:“微澜,怎么你……”
花微澜的脸上顿时飘起了红霞,她柔声的说道:“王爷您忘记啦?昨晚上您……”说完便靠在了容云鹤的胸膛上,千娇百媚的笑了起来。
容云鹤推开花微澜不是,不推开也不是,揉起了自己的脑袋,自己好像从昨晚误闯秦落衣的寝室以后,就不记得自己到底做什么了。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难道不喜欢微澜伺候您吗?”花微澜看到容云鹤并不是贴心的将自己搂入怀中,有些小小的埋怨。
“没有,微澜,你多想了,我只是有点累,你先躺一会,我要去上早朝了。”容云鹤推开了花微澜,拿起了自己的亵衣,亵裤,缓慢的穿了起来。
花微澜看着容云鹤离开,她摸着自己的小腹,唇角轻轻的起来了:“如果这一次,我能怀孕,还不能母凭子贵?”
流珠三步两步的跑到了秦落衣的寝室中,秦落衣正在收拾自己的妆容,看见流珠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她道:“流珠,你慢点,别摔着了。”
“澜夫人……澜夫人,刚刚……”流珠有些气喘吁吁。
“怎么回事?你慢慢说。“秦落衣问道。
流珠稳了稳神,然后一口气说道:“昨晚上花微澜住在了王爷的房间里,今天早上才出来,趾高气昂的。”
秦落衣突然失神了一下,手中的刷子掉在了腿上,惊觉自己的失态,她立刻低下了头:“怕是自己饿了,怎么手也抖了呢?”
流珠睁大了眼睛:“啊?秦夫人,您饿了啊,那我现在去给您拿早餐。”
秦落衣扭身,看着镜子里狰狞的半张脸,她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失态,她讨厌这个男人,她是为了杀了这个男人的母亲才嫁进来的。
可是自己始终是想不通,为何这个时候会心颤呢,为何会有些失落感呢?
一直到流珠送来了早点,她使劲的晃了晃脑袋,将自己脑海里的失落全都甩了出去。
容云鹤到了早朝,将阮灏君发来的信的内容简单的讲述了一遍,说完,便冷眼扫了容玉韬一眼。
容玉韬却一脸的我已经知晓的模样。
阮未明这次终于咳嗽了一声,说道:“启奏皇上,微臣以为,微臣的二儿子是一个贪花恋色的角色,实在是不能担当此次的重任,不如皇上下一道圣旨,将阮灏君叫回来吧。”
皇上抬起眼睛,眼睛里的一道精光突然射在了阮未明的身上:“爱卿你这是怀疑我的眼光?”
阮未明听到这句话,立刻匍匐在了地上:“请皇上赎罪,微臣并没有这个意思。”
“不如由你来替朕做主,该如何用人,爱卿觉得如何?”皇上句句逼人。
阮未明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了一下,到底怎么回事,今天皇上态度咄咄逼人,难道自己私下里的事情……不不不,绝不可能,只要他每次做完事情,都会干净利索的处理完,怎可能有把柄在皇帝的手中呢?
“请皇上恕罪!”阮未明浑身发抖。
阮凤君看到阮未明匍匐在地上,也跪拜了下来,凡是和阮未明交好的大臣也都跪下来替阮未明求情:“请皇上恕罪!”
“爱卿何罪之有?”皇上依然冷眼看着跪在朝堂上的众臣。
“这……”阮未明心里开始发虚了。
“微臣斗胆,请皇上收回让阮灏君当钦差大臣的使命,微臣逾矩了。”且不管别的,就死咬住这一个事情。
皇上看着朝堂下跪着的众臣,挨个记在了心里,好,太好了,这么多人都是你的门臣了吗?如果不是自己突然这么说一次,还真不知道阮未明在朝堂上发展了这么多官员。
“这天下,是姓容的,朕说的,永远都不会改,爱卿跟随朕那么多年,应该知道朕的习惯吧?”皇上的声音字字掷地有声。
阮未明更加心虚了,连连跪拜:“微臣有罪,微臣有罪,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
容云鹤也有些奇怪,今天好像父皇有些小题大做了,但是他看见跪拜的那么多大臣,都是在替阮未明求情,他也笑了一下,这些人都是阮未明的门臣了。
容云鹤一直以为皇上年纪大了,已经不再明了朝堂上的风起云涌。
退朝后,容云鹤又一次被唤到了御书房。
皇上正在喝茶,他看见容云鹤进来,笑了一下:“云鹤,你来了?”
“父皇辛苦了。”容云鹤原本想跪拜一下,想了想,并没有这么做。
皇上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了起来,带着容云鹤走向了后花园。
此时已经是晚春时分,天气微微有些热,整个后花园花红柳绿,容云鹤乖巧的跟在皇上的身后。
皇上看着一颗歪脖子柳树,笑问:“云鹤,你还记得这棵树吗?”
容云鹤抬眼看到了已经长成了的柳树,点头微笑:“儿臣记得,当年儿臣就在这树上睡着了,父皇一直在树下等着儿臣醒来。”
“哈哈,那时候你还很小啊,朕是怕惊醒了你,你会从树上摔下来。”皇上微眯着眼睛,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
“如今,你们都长大了,朕有过很多孩子,又失去了很多孩子,朕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后宫里,能活着的几率。玉韬已经犹如这个歪脖子树,长得很歪了,可是因为这里有太多的回忆,朕舍不得下手砍了啊!”言语之中,皇上的声音突然苍老了起来。
容云鹤只是安静的听着,他这个时候,不需要去再说什么,说得多了,容易让皇帝以为自己真的很着急要当这个太子。
“今儿,你已经看见了,阮未明的势力是有多大,如果朕某天不在了,这天下,未必就会风起云涌,这天下真的不知道会成为啥样,朕害怕啊,害怕这天下落入他人手中,更怕要死去多少人。”皇上缓缓的朝九曲桥走了过去。
“父皇一定会长寿的,儿臣速速去找来方士,替皇上炼丹。”容云鹤知道人老了,最怕的就是面对死亡。
“长生不老?哈哈,云鹤,你真的相信这些吗?”皇上哈哈大笑了起来。
“恕儿臣直言,不信。”容云鹤实话实说。
“我也不信,你看古往今来,有多少皇帝追求长生不死,到最后,江山都是别人的了,那又如何?我不怕江山易姓,我是怕这黎明百姓,生灵涂炭啊!”
容云鹤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的父皇,这才是一国之君,所以的一切,都是以国家社稷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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