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小院透着一股诡异般的寂静。
樊俊江听完娘的话,忍不住縢的下站了起来,黝黑的脸含着怒气:“我找她去。”
“你找她能咋地,你是能打她还是能骂的过她。”
樊俊江听完娘的话颓废的坐在院子里,那乌寡妇是有名的泼皮,上次让她出了五百文而且又打了她,她心里准是记恨,无时无刻不在报复自己家,瞧见女儿经常去乌茂远家,就在那捕风捉影,什么难听说什么,恨不得泼雨琪一身脏水。
“奶奶,别生气,村里谁家不知道她竟是无事生物的,你何必和她较真。”雨琪端着水蹲在奶奶的身边开导她。
樊周氏无奈的叹了口气,接过孙女的水,仰头润了口出声:“雨琪啊,不是奶奶较真,他乌鲁木在怎么的也是个男孩子,可你不同啊,这要是让她乌寡妇把你的名声毁了,这以后可怎么办。”
朱燕想想有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指点雨琪,心里的无名火陡然生气,撤下腰间的围裙往凳子上一甩:“娘,我去。”
奶奶樊周氏诧异的看向小儿媳妇,平时最温和的一人,没想到也有暴脾气一面,可见她是多么的重视自己的女儿。
雨洁拉着娘的手,虽然害怕但还是坚强的站了出来:“我也去,我也要向姐姐一样勇敢。”
“娘,你也别去了,这件事教给村长去处理得了,饭菜都凉了,赶紧的吃饭吧,一会还要商量盖房子的事。”雨琪沉思了下,村长毕竟是乌鲁木的叔叔,没有哪一个人愿意被抹黑,尤其抹黑的还是村长的亲侄子。
俊江扎着头想想女儿说的话也对,她一个寡妇又是泼皮无赖的,她不要脸自己也的要脸,闷声的站起来:“你们先吃,我找村长去。”说完抬脚走了。
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的,桌上的几人都各怀心事,饭后,奶奶想起说盖房子的事情,问道朱燕:“四儿媳妇,你们打算盖个什么样的房子?银子够不?”
“娘,刚才听她爹说了下,准备盖上三间土坯方,把这个院子在扩建下,分成前院和后院。”
奶奶扭头看完院子寻思了下,很是赞同:“这样也好,前院种个菜,后院还能种点粮食啥的,什么时候盖,我跟他们说声,大家齐动手,还盖的快些。”
“奶奶,当然是越快越好了,你都不知道,外面下大雨,屋里就下小雨,我们那屋的被子都湿透了。”雨琪撅了撅嘴,跟着奶奶告状。
“啥玩意,辈子是湿的?奶奶那里还有两床被子,一会你跟雨洁去奶奶那拿,晚上可不能冻着我的乖孙女。”奶奶一听心疼的摸着雨琪的小脸,立马的就把家里那两床新的被子奉献了出来。
“娘,这可使不得,那是我大嫂新给你和爹做的,再说被子已经拆洗了,明天干了就做上了,左右不差这一晚。”那两床被子可是大嫂一点一点做出来的,从被里到被面都是新的,这要是让大嫂知道给了自己两个孩子,那还了得,朱燕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奶奶瞧瞧朱燕,想了一番才没有强硬的把被子给送过来,又在院子里等了会小儿子,见他没回来这才起身回家。
半个多时辰过去了,原本气呼呼去找村长的俊江,此刻确满面红光,笑眯眯的回来了,朱燕很是好奇,上前问他:“村长咋说的。”
“我一去,村长就知道咋回事,村长很生气,叫来了乌寡妇把她骂了一通,下了最后通牒,要是再在村里乱嚼舌根,就撵她们出乌村。”坐在凳子上喝着雨琪端去的水,看着乌寡妇那样,这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雨琪笑了笑,这村长还真是心疼他那侄子,挑了下眉,拿着空碗去厨房了。
第二天一早,一家吃过早饭之后娘忙着缝被子,爹在院子里忙着做家具,雨琪自打村子里传出来自己和乌鲁木的事情,就没在去他家,蹲在院子托着下巴看爹做衣柜。
“爹,你这家具是给什么人做的,样式很难看啊。”
“你个小丫头知道个什么?这是给镇上一首富的姨太太做的,这样式也就爹能做,换个人都做不出来。”俊江撇了眼雨琪,说别的不行,要说做家具,那还真是没人敢跟自己比。
姨太太?那就是小老婆喽,想到此,霎时间眼前一亮,都说小老婆吃香,要是把这家具的样式改下,摆在小老婆的屋里,要是有人去串门啥的,看见了家具,心里喜欢,想做一个,这没准还能给爹带来一比可观的生意,毕竟富人之间也有攀比不是!越想越兴奋,咧着小嘴跑了出去。
“哎,小琪,你上哪啊!”俊江放下手中的短木,叫着慌张跑出去的大女儿。
“马上回来。”
俊江皱了皱眉头,这丫头,原先老实巴交的,现在可倒好,活泼了不说,胆子也变大了,这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碰’一声,乌鲁木的屋门骤然的被雨琪打开,一进屋就翻找着东西。
乌鲁木坐在凳子正聚精会神的刻着木雕,被开门声吓了一跳,抬眼见是雨琪,紧忙的把手中的东西收好,在看她像是翻找东西,踮着脚上前问她:“你找什么?”
“笔墨和纸。”找了一番没找见,才抬头看向乌鲁木。
“等着,我去给你拿。”
她像个尾巴似的跟在他的身后,等他刚拿出来,雨琪就迫不及待的给抢了过来,挥动着手里的东西:“借用一下,我明天就给你送回来。”
还没等乌鲁木回过神来,人已经消失在屋里了,无奈的笑了下,把藏在袖子里的木雕拿了出来,继续的雕刻。
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没一会的功夫又拿着东西跑了回来,一进屋,就‘框’的声把屋门给关上了,俊江楞了楞,嘀咕了下又埋头做着家具。
屋里的雨琪把纸铺好,闭上眼睛回想着现代那些精美的家具,手下的笔也开始在图纸上绘出,没一会的功夫,一张简单精美的家具的图纸跃然于纸上,趁热打铁,又画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家具,高兴的吹着上面的墨水。
“爹,你看,这家具你能不能做出来。”
“不是你爹我吹牛,什么家具你爹我做不出来,我好歹。”放下手中的活计,甩了甩手上的木屑,接过雨琪的图纸瞬间惊呆了,张大了嘴巴都忘记说话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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