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俊江的到来,大家都以为他是来找张菊花拼命的,可是事实上却是让人大跌眼球。
雨琪冷着小脸蛋站在樊家爽的面前不言不语。
而站在她身边的爹却道:“二叔,我家闺女的清白让你儿媳的几言几语就给毁了,虽然现在事实已经查清,那纯属谣言,诬陷,但我女儿绝对不能这么的被人不明不白的诬陷。”
事情已经到了这步,樊家爽也必要在装模作样,眯着眼睛问道:
“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代表全家像我女儿道歉,并且发誓,以后再敢嚼雨琪的舌根,你们一家都不得好死。”声音出奇的冷锐,一字一句都容不得人去更改。
“樊俊江你别太过分!”樊家爽声音陡然的尖锐,道歉还要自己,而且还要发誓全家不得好死,这不大过年给自己找晦气。
村长文言也皱皱眉头,这俊江确实也难为人的了,但这樊家爽,确实也该好好的教训。
乌鲁木眯了眯眼睛,看他那样根本就不想出来道歉,抿唇冷笑,嘲讽的笑意挂在嘴边。
“村长,我记得咱们初元国中是有一条律法,诬陷以及造谣者,廷杖一百,罚银五十两,一经证实,立即执行,是吧!”
敢伤害我小妻子,我就让你常常苦头,哼,廷杖一百算什么,五十两银子算个毛,这才哪到哪,后面有你受的。村长装模作样的想了下,心里却是乐翻了,这小子一出马,就往肉上盯,这下,即便是不想道歉也的道,不想发誓也得发,要真是闹到县太爷那里,这大过年的,恐怕不止一百廷杖或是五十两银子的事情了。
“咳咳,是有这么一条,前年孟家村就出现过此类事情,闹到县太爷那里,最后也是这么解决的。”
村长还特意的指出那年,那个村子出现的类似这样的事情。
樊家爽脸色是变了又变,孟家村那件事,自己也是略有耳闻,只不过后来听说被罚那家,家破人亡了,官府最后还是收了院子,充当罚款。
樊大郎脸色更是青紫色,五十两的银子,就是把家里全部凑不凑不都不够二十两的,要是这样,那最后岂不会无家可归?
樊发财刚新婚不久就要面临着这五十两的债务,心里的怨气顿时发泄出来,也不管是不是嫂子,上去又是一顿的暴打。
樊二蛋冷眼站在一边瞅着,既不去拉架也不相劝,就在一边默默无视着。
“看来二叔是不想道歉了,既然这样,那也只好到衙门走一圈了。”说着作势就拉着雨琪往回走。
樊家爽看他真的要走,立时荒了,招手叫道:“等等。”
走出几步的樊俊江回头看他,一脸的解决。
看清事态,樊家爽仰头长叹,临老临老,做了回丢人的事儿,真是作孽了。
“我樊家爽在这里当着众人的面像樊雨琪道歉。”说着朝雨琪深深鞠躬。
她一看这老头居然来这举动,紧忙的避开身子,没收他这一礼。
要是自己大大咧咧的收了他这一拜,自己往后可就要背着不敬老人的罪名,毕竟他是为儿子儿媳带过。
樊家爽楞了下,没想到这丫头还挺聪明的,半眯了眯眼睛起身。
“我发誓,要是我家的人以后敢说樊雨琪的谣言,就不得好死。”
说完背着手佝偻着身子回院了。
樊俊江领着雨琪走了,乌茂远和乌鲁木也走了,大家一看事情也没什么可看的了,在一瞅时间,哎呦,都快过晌午了,急忙的回家做饭。
乌癞子和乌痞子相视一笑,扭头慢悠悠的走在冷清的街上。
“大哥,你说这大过年的,咱们上谁家去吃饭啊!”痞子甩着破布条子似的袖子,脑袋直晃,看看谁家的院子菜味飘的像。
乌癞子嘿嘿奸笑两声:“听说这樊老四家今年可是没少赚,又是盖房又是买地的,估计这年饭,肯定也少不了肉,不如咱哥俩去给樊家豪拜年?”
“啊哈哈,我看成,走着?”
“走着!”
樊家几兄弟都围在堂屋里说到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没讲到*,家里就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乌云,乌雷,给樊爷爷拜年,祝爷爷身体健康。”乌癞子和乌痞子有模有样的抱拳弯腰,笑嘻嘻的给樊家豪拜年。“哈哈哈,难得你们两个来给我这个老家伙拜年,来来来,坐。”
招招手,让他来坐在离自己不远的位置,笑看他来:
“恩,比去年见到的时候又涨了不少,也结实了些,就是这脸太白了。”
乌癞子和乌痞子难得的不好意思,倒也不尴尬,呵呵一乐:
“爷爷,也就你还和我们俩说说话,村里那些人一瞧见我俩,躲的那是比兔子都快,嗨?他越躲,哎,我就越往他家去,坐在他家炕头埋汰他家。”哥俩这一夸张的动作配上这脸,还真逗的很。
樊家豪一笑:“咋,你还想做我家炕头?埋汰我家?”
乌云和乌雷立马站起来,摇摆双手:“爷爷,我可没这意思,我是想说看见你就跟看见我爷爷那时一样。”
“爷爷,我弟弟说的不错,我啊一进你家门,就感觉像是进了自家一样,舒坦。”雨琪看他俩一唱一和,好笑的摇头,虽然这两人看起来不着调,但是说话却还挺逗,看爷爷开心,自己也放下心中的担子。
没一会的功夫,家里摆上了三大桌子。
爷爷伯伯一桌,奶奶伯娘一桌,剩下的就是几个哥哥姐姐一桌,菜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比往年却更加的丰盛。
晚上,乌癞子和乌痞子拿着爷爷给的饭菜以及一些糕饼,喝的微醺摇晃着回家,高兴的还在路上唱起了歌。
人走后,雨琪好奇的问道他:
“爷爷,这两个人是谁?”为什么爷爷会对他们那么好。
爷爷似乎是陷进了回忆,过了好半晌才淡淡的讲道:
“他们俩,老大叫乌云,老二叫乌雷,和你一样,都是双生子,可惜的是他们娘在生他们的时候死了。”
大伯看爷爷又想起了往事,接过他的话道:“他们俩原先不是这样,自从他爹娶了个婆娘进门,没过几年,那个婆娘又生了个儿子,从那以后,这婆娘就是天天看他俩不顺眼,后来这婆娘中了毒,还好命大,被救活了,醒了之后就说他俩下毒要害死她,他爹一气之下就把他俩给赶了出来,当时他爷爷心疼这俩孩子,就跟着一起般了出来,这俩小子聪明,不怕吃苦,倒也争气,在镇山也算是赚了点银子回家孝敬爷爷,可好景不长,他爷爷得病死了,而他俩的银子又被那个婆娘给偷了,一气之下,就变成现在这样。”
“爹,那为什么他俩不找村长呢?”大哥迎欢抱着怀里的孩子出声问道。
“哎,怎么没管,可是那婆娘一口咬定说没见过那银子,而这乌云和乌雷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就这样不了了之,至于变成今天这样,也都是心灰意冷了,赚了银子也不是自己,所以就得过且过。”
原来是这样!估计爷爷和乌云的爷爷是好朋友,不然爷爷也不会这么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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