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整整清理了两天才算完事,雨琪趁着这段时间把河蚌都清理了一边,趁着他们清理池塘,她把其中的一些河蚌和空间里的对调,让这些河蚌在空间里在好好地生长一阶段,来回互调也有利于河蚌的生长。
晚饭后,雨琪把拾掇好的那些珠子全部拿出来,因为这次养殖的时间较长,河蚌里的珍珠长的不小,几乎都是大颗的,小颗的也有,但是不多。
黑白粉三色的珠子噼里啪啦的掉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几个哥哥紧忙的伸手去堵,很怕珠子掉在地上在找不到,心疼的不是珠子而是银子。
一屋子的人都静静的,就连呼吸都时分的小心,双眼放着光彩盯着桌子上的那些珠子。
二姐在前面挑着颜色不相同的珠子,后面雨琪就把这些珠子按照大小分列,由后面的大哥二哥三哥分别一人数一种颜色的珠子,最后由四哥,五哥,六哥在核对一下,确认无误后,交给雨洁,由她分别装在荷包里,几人分合作有条不紊的进行。
大半个时辰后总算是清理完毕,雨洁把分好的六个袋子全部放到桌子上,同时每个袋子里还有一个小纸条,那上面记录的是每个袋子里多少颗珠子。
“怎么样,完事了没有?”大伯娘看到这些东西就像是看到银子一样,双眼闪着银色的光芒,好似看到很多的银子一样。
“快了,我最后算合计一下就完事了。”雨琪抿唇笑道。
大伯拽了她一把,小声训斥道:“你老实坐那,安静些。”
后者只是讪讪笑了笑,又安静的坐在小板凳上。
雨琪把三种颜色大颗的站住加了一边,一共是一千九百五十七颗,每颗十两一共是一万九千五百七十两,小颗的是八百六十四颗,一两一颗,那就是八百六十四两,这两样加起来是两万零四百三十四两银子。
“算出来了。”她刚刚一说话,屋里的人就急忙的问。
“多少?”
“按照以往的价格往外卖,现在这些珠子能卖到两万零四百三十四两。”
大伯激动地站起来,凑到跟前问:“雨琪,这是真的,真能卖到两万多两?”
“要是按照以前的算,那可定能卖到。”
大伯有些兴奋,回身就掐了把尤静。
“啊~你掐我干什么玩意?”尤静正在高兴头上,冷不丁的就被人使劲的掐住了胳膊,傲的一声惊呼出声,怒瞪罪魁祸首。大伯反过头来笑嘻嘻的对她道:“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哈哈哈,娘,爹这是怕疼,不敢掐自己。”迎欢笑着摇头,这俩,简直是活宝。
樊俊延蹲在一边开始算计,这两万多两,分到手得多少银子?怎么算也没算明白,顺手把迎欢给抓了过去问:“这两万多两,分到个家得多少银子。”
迎欢低头想了想:“大概五千两吧。”
“啥,五千两?”音声陡然的提高,惊醒了一屋子在调侃的人。
哐当一声,屋外窗沿下响起了一丝声动。
“谁?”大哥耳尖的听到一丝响动,扭头望向了窗户。
大家的目光随即瞟像窗户,只见一道身影划过。
迎欢起身追了出去,院子的们大敞四开,已经没有那人的身影。
爷爷被手拧眉走出来问道:“看清是谁了没有?”
“没看清是谁,从窗户闪过那到身影像是个男的。”
爷爷看看漆黑的夜色,低叹声:“都拾掇利索了就各自回家,把院门插好,夜里睡觉的时候警醒这点。”
“知道了爹。”
樊俊峰回身看看那桌子上几袋珠子,这可是两万多两,平时放在家里也就算了,现下自家已经进了贼人,在放在家里恐怕不安全。
“爹,这珠子咋办?”
大伯想到的,其余的几人也不傻,可就是没人开口,都怕丢,担不起这个风险。
“爷爷,给我吧,明天一早我就去镇上给它卖了。”
樊家豪看看雨琪,丫头虽不大,但是鬼点子多,放在她那里应该没什么问题,估计那贼人也不会想到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一个小孩子身上。
“行,等明个一早我让老大和你一起去。”
“恩。”
朱燕和樊俊江对视一眼,无奈摇头,自家孩子这主意太拧,就不怕这东西放在自己家里丢了怎么办?
雨琪进屋把那几个荷包放在怀子,出屋就被爹和娘一边一人拉着手,把她夹在中间,显而易见是在保护她。
身后雨洁和大河相视一笑,乖乖的跟在身后。
一进家门,朱燕就要雨琪把东西叫出来,生怕她弄丢一样。
“娘,这东西放我这里最安全,你不用担心,我困了,我去睡觉。”对着娘挥挥手,潇洒的转身,快步的出了屋子。
这东西放谁那都不保险,放我这里才够安全,话说,那道身影会是谁呢?他(她)偷听了多少?
看来自家还是要买一条狼狗比较实在,这样院子里进陌生人,那狗还能犬几声,最起码能起到一个警惕性的作用。
在空间美美的泡了个澡,荷包就静静的躺在地上,一出空间,就躺在大床上呼呼大睡,完全忘记了把小叮当抱出来,气的某只在空间里直挠地。
一道身影鬼鬼祟祟从樊俊峰家跑了出去,闪躲了几下见后面没人,才快步的回家。
一进院就虚脱的半坐在地上,过了好半晌才身上才有些力气。
留着满脸的虚汗进屋,吓坏了在屋里绣花的乌樊氏。
“你这是咋的了。”在炕上赶忙的下地,晕湿了一条帕子给他,回身又给他倒了一杯水。
乌牛接过水杯咕咚咕咚几大口就把水给惯进了肚里,打了个饱嗝。
乌牛抬头对上媳妇那双担忧的脸,抬手拍拍自己的身边的位置,让她坐。
乌樊氏疑惑,这出去一会儿的功夫,回来咋这样了,但还是坐了过去。
“娘子,你猜,我刚才听到了啥?”
她摇头,自己在家干活,怎么会知道外面的事?
“我跟你讲,这回咱家要发了。”
樊樱花拧眉推了他一下:“你喝了吧,一天净说些胡话。”
“瞎说,我今天没喝酒,我告诉你。”
没一会樊樱花脸上的嘴慢慢的往外的裂,就连那眼睛最后都眯成一条细缝。
“这是真的?哼!怪不得老四家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就盖上了瓦房。”樊樱花说到那瓦房的时候,简直是嫉妒的要死。
“可不是?这原先他家都吃不上饭,还要亲戚接应才能过活,这他做那家具,以前也没见有多出彩,为嘛现在这么赚银子,估计他那是以做家具为由,背地里干着卖珠子的生意。”
乌牛摸着下巴,越想这事情越像自己说的那样。
“那你还等什么?去告诉村长,看他们还得意什么!”
“你傻啊,这事怎么能告诉村长,那我们怎么发财!”乌牛瞪着大眼训斥她。
樊樱花眨了几下眼,笑看他:“你是想。”
“嘘嘘嘘,你知道就行,这事可别往外说。”
“瞧你说的,我又不傻。”她坐在炕边上甩着一双小脚,扭头看他,越看越喜欢,以前还没发现他有多聪明,今天一看,这是真人不露相。
余光瞧自家媳妇用崇拜的小眼神,心里顿时很得意,瞬间感觉自己非常的高大。
气势立刻就拿捏了起来,挺胸昂头的道:“明天你机灵点,密切关注那樊老四一家。”
“为啥不是其他几兄弟,非要关注他?”
“说你傻你还真是不精明,你忘记了,他们几个是樊老四家先盖上的房子,着东西一准的是他们家去买,我猜,他们不敢把这东西放家,明天一准的会去卖掉,届时你跟在后面,看看他们究竟去那卖,回头咱们也往那送。”
“你还真聪明,行,我明儿天不亮就去。”樊樱花一拍大腿,笑眯眯的上炕铺床。
乌牛斜楞眼瞄了傻媳妇一眼,扭身靠在炕桌上摸着下巴天马行空的想着,有了银子盖房,买地,要买好多的地,在买几个下人,然后在来上几个小!
“我说你不睡觉,你在那想啥玩意呢?”躺在炕上的樊樱花一抬头就瞧他还在那杵着。
被打断幻想的乌牛回头瞪了眼她,自己要是有银子,立马就休了你,再找上几个小妾,你就是哭都没地。
...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