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奇怪的看着院长,显然被他的不正常举动吓到了,乘护士开小差功夫我马上开溜,终于摆脱了那个讨厌的护士!
到姗姗房间,看见雁儿坐在姗姗床边有说有笑的,姗姗醒了!我开心的走进去喊了声:“姗姗,你醒啦?太好了!”。
姗姗一看见我甜甜的说:“若蓝,这段时间给你添麻烦了,真对不起!还有,谢谢你一直对我的照顾”。
我把雁儿拉到一边悄悄的问,姗姗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没了zi.gong姗姗在不远处突然说:“我都知道了,都是我自己不好,不过现在一切都过去了”说完微笑的看着我,姗姗笑起来很美,特别是这种发自内心的笑。
不过这样笑让我心里发毛,从没见过姗姗这样,太肉麻了,唱的到底是哪出,我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雁儿马上跑过来跟我说:“我们正商量请个保姆呢,对了,你上次不是说医院门口有家政服务中心,要你先去问问情况,我先在这里照顾姗姗”。
刚被姗姗这样一说,一直觉得这里气氛怪怪的,正好雁儿说那事,我一溜烟就跑了。
进了电梯下去的时候,到了其中一层,韩田被他妈妈搀扶着走了进来,韩田一见我开心的走过来喊姐姐,问我干嘛去,我把要找保姆的事跟他们说了遍。韩妈妈听后马上过来说:
“若蓝,要不就我吧,因为田田住院,我工作也丢了,现在医药费都是借的,而且我什么活都干过,保姆这活根本就不是问题,我一定会吧你朋友照顾的很好的,关于工资,你们看着给就好了”。
我们坐在室外的椅子上,韩妈妈拉直我的手,沉重的说:“田田这孩子可怜,从小就没有了爸爸,虽然我们家穷,但田田在学校成绩好,人善良,又孝顺,我们过的还算幸福,可是,有天晚上他没回家,打电话一直是不在服务区,我把学校,同学,亲戚朋友家都找过了,都没有……”
韩妈妈说着说着陷入沉思,眼里闪着泪光:“整整一个晚上没回来,我报警了,可是警察说没到时间不立案,但到了第二天傍晚,他突然回来了,背着书包突然出现在家门口,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全身发软,两眼呆滞,衣服好像被拉扯过,头发乱糟糟的,一句话都没说就这样突然出现在门口,我马上跑过去拉他的手,发现,双手好冰,不仅是手,全身冰凉!”
听韩妈妈这样说,我忽然想起,宛伯懿,他吻我的时候,舌头居然是冷的!这事情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随即她又说:
“我准备扶他进屋,但马上被甩开,然后一个人进了房间,门被重重的关上并反锁,怎么样都不开。但是到了吃晚上时候,自己出来了,就和正常人一样,和我说着学校里的事,但就是不谈始终失踪这回事,好像从来没发生过”
“那后来怎么进精神病医院的呢?”我好奇的问道。
韩妈妈继续说:“本来我也不想说起那件事情,想等事情过去一段时间再说,本以为那件事只是个以为,以后都能好好生活的时候……”
“韩田怎么啦”?我问。
“就在吃饭的时候……韩田……突然变的很恐怖,拼命拔自己的头发,人蜷缩在房间的角落,一边拔一边哭一边喊叫,看上去好像有什么东西往他大脑里钻,我想帮他,却不知怎么接近发了疯的他……”韩妈妈说着哭了起来。
我看了看远处在玩手机的韩田,韩妈妈拉着我在韩田不远处说,显然韩田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失踪这件事情。我安慰了下她,继续问:“后来呢?”
她看了看韩田,把头撇过去不让他看见,然后擦了擦眼泪:“后来……我打了亲戚电话,把他一起送到医院,韩田那时候力气真大,整个人像发了疯一样,我们好多人才搞定他!可是,到了医院后,做了任何检查都正常,身体很强壮,大脑也没查出什么问题,可是那个时候韩田不是发疯就是发呆发傻!”
“姐姐,妈妈,你们在聊什么呀”韩田过来问。
“我在和姐姐谈关于做保姆的一些细节,你先自己呆会奥”,韩妈妈打发了韩田,继续说:“在医院做了一天的检查,钱也用完,并且和亲戚借了很多,但韩田还是那个样子,正当我心灰意冷时遇到另外一个病人,他推荐我们去**精神病医院,说那家是全国出名的,没有他们搞不定的事情,我们马上出发,先要做鉴定,也就是心理咨询,是一个马医生招待我们,他人非常好,知道我们家境之后居然没有收任何费用,并且后来安排了住院,惊喜的是,也是全免!”
“马医生?”我问:“是那个南面办公室,一个很瘦的,办公时候带个黑框眼镜的马医生吗?”
“是啊是啊,若蓝你也认识?”
“嗯,我带朋友去找让治疗过”。
“那马医生真是好人,应该是他自己出钱为我们治疗,他说一看田田就觉得和他有缘分,说一定会帮田田治好,住院后,虽然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但我相信马医生,而且,后来韩田遇到了你,不知为什么,他只要看到你,就会精神缓和很多”
韩妈妈忽然拉住我的手激动的说:“若蓝,以后你一定要多和看望我们家田田啊,他这人固执,但只听你一个人的话,我倒觉得,你能治好他的病”。
我笑笑说:“放心,阿姨,我也希望韩田能痊愈,能早点到学校去,我能做的我一定尽全力!”
“若蓝,那个保姆的事……你看看,能不能安排下,现在为了田田,我工作没了,还欠了好多债,你放心,工作我一定能做好,你的朋友我一定会全力照顾好!”
我打电话给雁儿,说了这个情况,雁儿听到韩田这名字时问:“就是那个俊俏大男孩吗?他妈妈来?好啊好啊!”。
我把他们带了上去,韩妈妈说今天韩田出院,那她就开始专心工作,不去送了,等下会有医生过来接。
“医生?是马医生吗?”韩田紧张的问。
“是啊,除了他,还有谁这么好心,等你好了之后,你一定要好好感谢人家!”韩妈妈语重心长的说。
“但是……”韩田很着急的刚想要说什么,被我拉了下衣服,然后给了他一个眼色,他没有说下去,只是“嗯”了一声。看见韩田这样无助的眼神,实在不忍心让他承担这种恐惧,我说:“正好我要去看太奶奶,那我和韩田他们一起去吧”。
韩田看了看我使劲点头,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看着他的样子,我真的有点心痛。当精神病患者惧怕某一样东西时,那种恐惧是正常人无法理解的,只是他们怕的东西很奇怪,所以在正常人眼里他们就是神经病,再加上带给他们内心的恐惧和痛苦,不被人理解,无形中又给他们雪上加霜,所以,只要我能做的,我一定会帮助韩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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