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晚上我去看看,说不定有新发现”,我神秘的说:“我一直觉得我会看见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而且我总觉得那里到了晚上会和白天不一样”。
金老板看了看四周,也压低声音说:“但那里管的很严,晚上不让在院内瞎逛,而且据说的确邪的很,前段日子听说有对情侣晚上溜进去谈恋爱结果出事了,晚上去那里还是要考虑下”。
“你放心,我不会有什么事的,而且不光是为了你,之前我就想过晚上去中心湖,我去定了”。我坚定的说。
“好,既然你这样说,我和你一起去,我不想下半辈子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活着,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金老板如此大义凛然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哈哈,说的好像去抗日一样,不就是晚上去没人的花园逛一下么,看把你紧张的,那只是一个普通的花园,又不是野生动物园,有那么恐怖么,不过你就算了,才动完手术,我带着你都嫌行动不方便”。
“喂,我很好,差不多都回复了,现在正和一个小美女在吃饭呢,你要不要过来”,金老板打完电话,我问:“还有人要过来吗?谁呀?”
“院长,就是报纸上写的,宝刀未老亲自上阵给我手术的那个院长”。
太好了,院长要来,等下我要不要问关于宛伯懿的事情?那天他为什么装失忆,还是真的失忆?
不一会,院长来了,院长的年龄和金老板差不多,40多岁,头顶一圈毛好少,一看就是饱读圣贤书的那种中年男人。他来的时候一直在我身上打量着看,金老板连忙介绍我,称我是他的忘年之交。
院长询问了金老板的身体状况,然后一个劲的说奇迹,恢复的那么快。我问院长:“那到底撞的有多严重”。院长看看金老板,欲言又止的样子,金老板坦然的笑起来:“哈哈哈,没事,有什么话就说吧,我说了若蓝是我忘年之交,她在无妨”。
院长叹了口气,对金老板说:“哎,这件事说出来有点不可置信,我们急救车赶到的时候,你已经脑死亡了,医学上把脑死亡定义为正在的死亡,也就是说,我们来的时候,你早就死了!但当时围着一圈记者,考虑到你是特殊人物,再加上还有些微弱的脉搏,我们就象征性的救治下,然后把你抬上车,准备到医院宣布死亡消息”。
“但后来怎么就手术那么成功……”院长看着窗外喃喃的说。
“哈哈哈”,金老板又笑了声说:“那还不是你们技术高超!”
“院长”,我打断道:“有点我不太明白,既然你们都已经在心里放弃金老板了,那为什么到医院后会突然改变主意,全力相救?我看报纸上说,你带领一支跟了你十多年的精英团队一直手术了一整天,而且你都亲自上阵了,是不是到医院后发生了什么?看到了救治的希望?”
金老板点点头,表示赞同,我们一起渴望的看着院长,期待他回答些什么。
院长看看金老板,再看看我,眼神好像有闪躲,手不停的互相搓着。“这件事有点诡异”。突然他冒出那么句,但我和金老板谁都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认真的聆听。
“我也不知为什么,到了医院后我就突然改变主意了,一定要全力抢救,但我一直是知道你已经死了,在这前提下,不知怎么回事,就这样下定决心,抢救你,不好意思,可能我有点语无伦次,但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院长边说边搓着手,显得有点无助。
“是不是客观都没改变,比如你至始至终都知道已脑死亡,和,再救治没有意思,这两个事实,但你的主观发生了改变,从,没必要再救,到后来的,一定要全力抢救,是主观变了,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的情况下突然改变了,是这样吗?或者我这样说,一个丑女,小眼脸大满雀斑,但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一天发现她好美,但眼睛看到的仍然是,小眼大脸满雀斑,事实没变,就是意识突然改变。”我说了一大堆,院长一直点头。
“你说的很对”,院长说:“客观都没变,就是我的意识突然改变了,就好像我被施了魔法,或中了什么邪,救护车到了医院就突然开始全力抢救了”。
“看来老天爷不想让我亡啊”,金老板苦笑了下。
“这件事就诠释了什么叫,吉人自有天相”我笑着说。
原来金老板车祸现场就已经死了,后来被莫名其妙救活,想到这里,我有种错觉,此刻在我眼前的金老板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还有那个院长,怎么和雷劈了似得,一下子就展开架势去救一个死人,而且居然还救活了!
“你相信人死后会有灵魂吗?”金老板看着院长问。
院长靠在椅子靠背上,眼神游离得看着窗外,然后坦然一笑:“我是医术,当然相信科学了”。说完,我们三人谁也没说话,气氛有点压抑,憋了好半天,我先开口:“院长,你认识一个姓宛的男子吗?”
“宛?我身边还没有人这个姓氏”。院长看上去不像撒谎,有点后悔当初应该照片拍下来,那我就现在拿出来给他看,看他到底是撒谎,还是真的不知道。但院长一脸的无辜,真不像撒谎,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那天我看错了?
我们三人又沉默了,他说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怎么再去接话。但我注意到院长一直在看我,从他一进来的时候,就开始打量我,现在又开始这样偷偷瞄我,弄的我心里发毛,难不成他是老色鬼?人家一个堂堂院长,要来色我干嘛,再说,再**也不会当着鼎鼎有名的金老板面,那他这样到底干嘛!
“这位姑娘,冒昧问下,上次有个出车祸来我院治疗的孕妇,是不是你朋友?就是后来没有保住孩子和**的那位”。院长看了我好半天,问了我这句话。
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我的想法怎么那么猥琐,人家明明在认人,怎么就把他想成**了!不过他问起姗姗的事情干嘛?每天都应该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吧,院长为什么就唯独关注姗姗?突然想起来了,我和雷行偷听到姗姗主治医生说,那个孩子很奇怪,要放起来研究什么的,院长现在这样问我,他到底想说什么?
“曹姗姗是吧?她是我朋友,怎么啦?她现在应该没事了吧”,我急忙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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