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正常进行,医生忙碌,产妇和家属悲伤,也许本是命中注定与那个孩子无缘,生活还是要继续,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是如此正常。
但是……当男人和其中一个医生无意中的对视中,我却定住了眼睛!
他们互相之间笑了一下,旁人难以发现的嘴角上扬!
那种默契,那种心知肚明的感觉!如果不注意,根本就很难发现,事实也是如此,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发现,女孩仍然在床上痛苦地哭泣,并紧紧拉着男人的手。
男人电话响起,他看了一眼哭得不省人事的女孩,立刻到旁边接起了电话,几秒后,忽然脸色出现惊讶的表情,并走出了病房。
还没等他完全关上门,忽然被一个女人紧紧抱住。
男人只是稍微推诿了一下,便就在走廊上,也就是在那女孩病房的门口,跟这女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并舌吻起来。那女人一头栗色长卷发,黑色的低胸连衣裙在大腿处开了一个长长的口子,皮肤雪白又透亮,特别那胸,呼之欲出,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膛。
走廊上时不时有人经过,男人可能也觉得不好意思,虽然用力在推开她,但还是忍不住在她屁股上再摸上两把。
听不见他们在交谈什么内容,总之看上去都是兴奋和窃喜,特别那女人,时不时地扭着腰肢,好像在炫耀胜利的果实。但在交谈中男人多次做了“嘘”的动作,虽然也是一脸的得意洋洋,但好像并不想在这里继续交谈下去,并且多次试图让女人先回去。
最终,男人把女人哄好了,女人深深在他嘴上吸了一下后,转身离开,而男人也打开病房门,准备再次进去。
当拉开房门的一瞬间!看见女孩在门口。一动不动在门口站着。
男人双手一直在空中比划,好像在解释什么,但女孩肩膀一抖一抖的,应该在哭泣。
而刚才已经离开的女人。听到了动静,则立刻转身大步回来。
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女人一过来就狠狠给了女孩一巴掌。女孩和男人同时呆住,盯着女人看。
女人笑颜如花,双手抱在胸前。长卷发被抚到一侧,一直在说着什么,并一边又挽住男人的手,屁股翘在一边,紧挨着男人的身体。
女孩突然疯狂地往外面跑去,白色的衣服上很明显看到肚子那里渐渐变成了红色。
男人想去追,但是被女人拦下,身子又贴了上去,像蛇一样紧紧缠在一起,又像连体人一样一边热吻一边进了屋。并关上了门……
“你说,他们俩会下地狱吗?”我转向马医生,哭着问他。
湖面渐渐又蒙上一层白雾,像是落幕!迷雾散开后,又恢复了之前的清澈明亮,闪闪发光。
“会的,会下地狱的,会去冰山地狱,死后打入冰山地狱。令其脱光衣服,**上冰山。也会去油锅地狱。死后打入油锅地狱,剥光衣服投入热油锅内翻炸,啪,啪直响!依据情节轻重。判炸n遍……”
“你在说什么啊!大晚上的你吓我!”
“没有啊,你自己问我的,他们会不会下地狱,怎么我告诉你之后,你又责怪起我了”。
“我……我只是随便说说,哪里来的死后世界。还十八层地狱呢,不要告诉我人死后有灵魂,你自己是医生,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当人的心跳停止,血液停止流动时,微管失去其量子状态,可存在于其中的量子信息不会被破坏且在宇宙中传播散布。重症监护室的病人存活下来,他们多会讲述那“一束白光”或者看到自己如何“灵魂出窍”;如果病人去世,那么量子信息就会在不确定的期限内存在于**之外,即‘灵魂’”。
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马医生就这样一直微笑着看着我,好像有种自己被戏弄的感觉。
“好啦,不给你上课了”,马医生坏笑了下,接着又说道:“但是你没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用科学很难解释吗?”
“是啊……我一直都有这样的感觉,已经快崩溃了!”
“比如?”
“啊?比如?”我疑惑地看着马医生,我这“比如”也太多了,马医生马医生在我心目中,一会是好人,一会是坏人,而此刻,他真的就如兄长一般,耐心跟我讲解各种疑问,还时不时的来逗我一下,我可以把心中的疑问告诉他吗?或者……我把怀疑马医生那段感受也告诉他,说不定听他说了之后,我会有新的收货。
“让你想个比如,怎么就发呆了,是不是在想等长大了好嫁给我?”
我一抬头就撞见他的脸,笑得如此阳光,我迅速低下头,羞得不知所措。
“什么啊……那么大年纪也不害臊!”我语无伦次地说着,“我是在想……想……对了!我是在想,的确有很多事情用科学很难解释,就比如这个湖,怎么能放电影?你跟我说说,你们医院也太先进了!用的是什么投影仪?不要告诉我又是什么灵异之类的啊!”
终于想到一个突破口,总算有了点说话的底气,念念叨叨说了一大堆。
“你认为,我们在女孩打胎的医院,事先安装了一个摄像头,录下来,然后现在再放给你看?”
被他那么一说,我立刻愣住了,是啊!这……这好像说不通……
“还有更精彩的,你想看吗?”
看着马医生一脸的坏笑,总觉得怪怪的,但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
看着雾气渐渐聚拢到水面,忽然有点紧张,更精彩的?会是什么……
咦?那不是我吗?我站在湖边,就是我此刻站着的位置!旁边也是马医生!这场面好诡异,湖水就像一个大型镜子一样,倒映着我们,场景地点一模一样,丝毫不差,但是,倒映中的我是穿着自己的衣服,而此刻的我则穿着病号服。
感觉有点像照镜子,但是镜子里的自己,和实际的着急穿着不一样的衣服!
我吓的连忙挽住马医生的手,紧紧地挨着他。
“别怕,你看下去,有我在,没什么好怕的!”马医生用另只手摸摸我的脸,而我早就把脸埋在他那里,但又忍不住好奇,偷偷露出一点死死地盯着水面。
我和马医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宛伯懿,他手里拿了一把匕首,向我直奔过来。我吓得站站在原地,眼睛瞪着宛伯懿,一直尖叫,却不知躲开。
刀尖即将碰到我眉心时,马医生猛地推了我一把,我被重重推倒在一边,但是马医生被宛伯懿压在了身下,那把刀直冲着马医生头部捅去,说那迟那时快,马医生瞬间抓住了宛伯懿那匕首的手腕,在刀尖距离马医生眼睛5厘米时,画面定格!双方较量着!
马医生躺在地上,一手被按住,另只手死死抓住宛伯懿的手腕,使得刀不会落下,而宛伯懿也是骑在他身上,用尽全身力气将刀刺下去。
4厘米……3厘米……2厘米……
两人的脖子手臂都爆出青筋,但好像马医生快支持不住,刀尖离他的瞳孔越来越近!
忽然,刀猛地落下,但手一偏,刺在马医生旁边的地上,离他的耳朵只有几毫米。
就因为手一滑,马医生顺势抱着他一个翻身,这下变成了马医生在上,宛伯懿在下了,并且匕首到了马医生手里,刀尖正对着宛伯懿的鼻子。
而马医生并没有全心对付宛伯懿,而是回头对我这边在大喊着什么。我忽然被一个女孩,拉着手,跑开……
那女孩好眼熟……
画面中,只剩下了马医生和宛伯懿。刚才马医生那一回头,一分心,刀瞬间就被宛伯懿抢去了,在他的背后猛砍猛刺……
我的心被纠了起来,幸好,画面到这里就渐渐淡去,雾气慢慢又开始聚拢……
结束了,虽然只是短短几分钟,但我像经历了一个世纪……
我含着泪,疑惑地看着马医生,心里有很多很多问题想问他,但一下又不知从哪里开始说起。
“傻瓜,别哭了!”马医生轻轻用手擦去我脸上的泪痕。
“这……”我指着前面的湖水,梗咽地问道:“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是影像啊,是你以前经历过的事情”。
“你刚才都快赢了,都已经控制局面了,你回头干嘛?你喊了什么?”
“那么危险的局面,我能放心你在旁边吗?万一伤到你怎么办!”马医生严肃地对我说着,“我让茜茜带你走,只有你走了我才能安心”。
茜茜?对!我想起来了,怪不得刚才看那个女孩那么眼熟,她是茜茜!就是前段日子在学校时,分我面包,来我寝室和我聊天的那个同学!看来她一定是我的好朋友,要不然那种场合她也不会在场,只是我失忆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可是,刚才那画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宛伯懿为什么要拿刀?”
“你不是不相信我,只相信他么,可能我说了你也不相信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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