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他已经不打算再行炼制了,昨天和太平王的一番交谈,阿三国内上下的某些作为令他深感不悦,此时的叶好已经在着急着出去制造些事端了。
而米国驱逐舰同时驶入西沙群岛中建岛12海里,南越小国又有钻井平台进入争议海域一事,再加上几天后的所谓肩并肩的海上军事演习,均隐隐在推动且配合着阿三国挑衅华夏,叶好已经决议给他们来个顾头不顾腚的反制措施。
其中尤其是米国继续刷存在感的无耻行径,还是意在保他全球的海上霸权,包括他们最近宣布对湾岛军售和所谓允许米国军舰停靠湾岛港口,都是在向华夏施压,叶好本打算晚一些前去米国,但这个第一强国已在加速推动阿三国、琉球国到南海挑衅,已然让叶好怒火填膺。
三人回到灵鹫山上,把阿大阿二留在了卡皮尔所在的地方,叶好也径直赶往了太平山所在的山顶一处偏僻洞窟,这个处在灵鹫山背面的峭壁山间的隐秘洞窟,隐在层岩雄踞叠起当中,两侧尖峰突起,四周怪石嶙峋,壁立千仞,巧妙地将这一处位置完全遮掩起来,只要没有一丝能量波动溢出,倒也是一处万分隐秘之地。
站在峭壁最顶出,依稀可见远处山顶的那座当年佛祖与诸弟子结集和讲经说法的古平台,遥遥守望者灵鹫山延绵百里的山势起伏有致,逶迤多姿,山间厚云排叠,造成了云气迷蒙的幽远空间,展现出远离世俗、虚幻缥缈的佛氲仙境,虽不比掩月观的玉顶仙阁更加奇幻,却也算是叶好来到阿三国以来,首见的极致景貌了。
太平王就在他浮想联翩之时悄然来到,见状笑道:“你也算是与此间有缘了,像是眼前雾气缥缈的时候,一年里也仅能出现个三五回,且多在形成后的一个小时里就会散去,今天却是更少见的持续几个小时了,不是有缘又是什么?”
叶好摇摇头,“景致和位置都算是个好去处,只可惜大好的河山沦落在一些自以为是的宵小手里,我正在奇怪,这样的国家怎么会有释迦佛祖这样的人物出现,但天杰人灵显然并没有改变阿三人苟且与自大相互矛盾的思维方式,我很为佛祖冥冥中的无奈感到可悲!”
太平王哈哈大笑,在这游人绝迹的地方倒也不怕被人听了去:“叶先生,你还是在不忿近些天来的边界异动?放心吧,昨天你提的要求我半夜里就吩咐下去了,今天中午以后,各方面的消息就会源源不断的传过来!这个国家在趁着华夏一带一路倡议的关键时刻闹这一出,米国人背后的支持仅是一个催化,亚洲的霸权地位的多年觊觎,才是阿三国最真实的心态。有你出手,就能给国家好不容易塑造出来的国家形象一个相对平稳的过渡期,昨天晚上回来我想了很久,好像也只有你的办法,能破解开这个迷局!”
“国家出面必胜几乎不容置疑,但就有些违背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初衷,我对政治没有丝毫的兴趣,但别人其在我们的头上拉屎,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所以说国内有了让你想个办法的主意,虽仅是私人相托,但也代表了更多人民意志,便是我这方外华夏老僧一样犹虞难平!华夏秉奉中庸之道数千年,众皆以为主题思想的核心是自我教育,你们到家实际上有更深刻的解读,是说人们应顺着自然本性行事,天命之谓性便是此刻的你我心态,能谨慎地进行内心的自我反省、自我约束、自我监督之外,还有面对着逆天行事者的愤而反制。”
“哈哈,老祖这是博采了两教之长,晚辈佩服得很呐!实际上宗教之间的纷争就在对此,都是相互看到了对方的不足,而刻意忽略了能互融的关键节点。”
“说心里话,这一点上老僧我不如你,仅是你昨天晚上的认知,某些方面就让我心有悸动,昨晚我也确实思虑了良久,最终还是发现,你站的高度还在我之上。”
“老祖说笑了,我什么年纪,您老什么岁数?相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只因我的阅历所限,看待问题往往更少受到其他羁绊,就像反制一事,我看到的更多是对方挑衅后的嚣张气焰,反制行动之后的影响就不在我的考虑之中了。”
“这样最好,华夏中庸之道最缺乏的就是杀戮果伐与霸气滔天,几代朝廷更迭所带来的所谓旧制度冗绊只是借口,历代老朽门只关注与至仁、至善、至诚,而漠视了戒惧谨独,单独重视了以中和、明体用之一贯,却忘记了忠恕宽容背后还有鸢飞戾天;鱼跃于渊的豪情气概。”
“呵呵,老祖也是性情中人,我看我们做个忘年交倒数不错,倒不是小子我置您老近二百年的阅历积结犹若无视,而是免去了辈分的敬畏心理,交流起来才能更加的畅所欲言!”
太平王捋着胡子再一次的哈哈大笑:“不用这这忒多解释,我明白你的心中所想!等最近的事做出个了断,我就在这里恭迎老弟前来拜山,到时候我要摆上一桌,就在这绝顶之巅,就你我两个人,对月把酒,畅快倾读,倒也不失快哉!”
“好!那我们就说定了,我带着好酒,你负责华夏的五香花生米,最好身边高处再摆上道佛两教圣祖牌位,好教两位老人家见证一下两教后辈们还有着这一番融汇佳话!”
“你小子胆子大得很,面对着两位圣祖对酒当歌可不是豪情了,那叫亵渎知道吗!”
“得!经由你一说,还真有点不敬之嫌了,就当我没说!”两个人的笑声在山风的清冷里飘出了好远。
就在此时此刻,莫买城内,针对于叶好的一场阴谋也在策划当中。
莫买城的某一处高尚住宅区内,高层套房里的的客厅里,艾米组织的德里、莫买、班加罗尔、加城四个城市的头人聚首,古瓦哈提、库纳勒、瓦扎尼、乌隆便是四个城市的话事者,但四人也仅仅是坐在极下首位置,在他们的上首还坐着左天王拉维、右天王哈迪斯。
两位天王之上左右还各有一人,分别叫做血影、枭虎,却是艾米组织的最强终极杀手,一身修为都是白银巅峰期,居中的一位东南亚容貌的瘦削阴晦神情中年男子,便是艾米本人了,一身的修为也是白银巅峰期。
“不能排除普拉贾巴提只是虚晃一枪,灵鹫山没有我们的人留驻,这时候应该有人抵达了,只要一经证实此人就在那里,那个艾西瓦娅小女子就要尽快动手了!”
说这话的就是莫买城沙鲁克黑帮帮首库纳勒,他对面的古瓦哈提摇了摇头:“那个康坎集团的吉米·比舍尔我看就算了,德里政府方面传出话来了,长老会里有他的依仗发话了,动了他会引起势头反转。本来我们的人在议会里有人提组织说话了,目前正向好的方向发展,或许我们在这里的根基不会动摇,一旦动了吉米·比舍尔,一会里的反对势力就有借口了。”
左天王拉维点点头:“关键就是艾西瓦娅,这里的人只有我见过那位杀手的本来模样,确定为白银后期不容置疑,但那位普拉贾巴提我认为比他还要恐怖。此人不仅身后势力很不简单,而且身手更加深不可测,颇有种遇强则强的从容感,而且在明知我们以及乌代布尔均对他跃跃欲试的险境下,依旧能公开行程前往灵鹫山,这份胆识在座的你我都不如他!”
班加罗尔的瓦扎尼阴笑道:“我不认为他真的就在灵鹫山,极有可能是他的引蛇出洞的一招。你我都知道,他在秘密部门里有极深层的交往,布下个陷阱对于那些人来说并不困难!而且这个人的身后势力一直没有出现,谁能保证不是始终在他身后隐藏着?不然此人怎地会有这样的胆大妄为,难道他不知道强龙难压地头蛇?”
乌隆很赞同这种说法:“政府里面并非像库纳勒所讲的那样情形看好,据我的情报来源获知,长老会里有股暗流涌动,执意要拿我们组织来平息国家的各地纷乱势头,据说已向海外某一个杀手势力开出了价码,三个亿的米元,来换取艾米组织的最终撤出阿三国!这消息绝非空穴来风,同样出自长老会之口!”
“这样一来问题就复杂了,”这时候插言的是右天王哈迪斯,“我这里还有个骇人消息,就是普拉贾巴提此行的目的地没有假,但可怕的是灵鹫山上有位黄金期老僧,怕的就是此人和老僧之间有直接联系,在确定此消息之前,个人认为,我们万万不能轻举妄动!我的消息来源在关注此事,他怀疑普拉贾巴提此行的目的就是请那位老僧出山,为他解决我们这些后患!”
始终一副表情的艾米终于动容了:“你确定灵鹫山上有位黄金期老僧?”
哈迪斯的回答里充满了肯定语气:“这不会错,因为阿三教如今的教主门下,有人在怀疑那烂陀寺品牌皮制品的幕后势力就是那烂陀寺派系残余,曾数次潜派人手前去叨扰,无一例外的被威胁退回来。无奈之下,阿三教派出了数名白银中后期,扮作游人绕到灵鹫山后山,意图绕到进入他们的作风后面的禁区查看,但在山顶处一名老僧忽然间显现出来,只是一声轻咳就让数名白银中后期强者一股凉气袭身,仅仅就是那一声轻咳,所有人都不敢动弹一分,因为轻咳之后即有无尽的威压弥漫,纵使没有针对各人,他们也知道一旦轻举妄动,浑身就会破碎而亡,那种极端的恐怖,令此事过去了近一年,那几个人想起来还浑身打颤!”
身材相对矮小的艾米在座位上缓缓的站起身来,凝重地道:“哈迪斯,为什么之前从没想我谈起过?”
显然这人动了些真怒,只因为此事太过重大了,虽然传说中阿三国境内有一两位黄金期的绝强者存在,但传播了几十年也没有一个人验证过此事,如今得到了确切消息,今后的所有杀手势力,都要为是否坚持留在此地而举棋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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