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的这一巴掌扇得上官富赶紧松开了他那一点也不老实的闲手,并立马去扶一旁的树干,若是不然,他也非得落个失足跌进枯叶堆里的下场。
上官富把身形稳住以后,不禁冲着上官雪怒喝道:“你是不是疯了呀?我那是在保护你,你怎么那么不识好歹,干嘛要动手打我啊?”
上官雪望了望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上官富脸上那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心中也是非常的诧异,因为她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动手去打上官富,而且下手还是这样的重。
虽然上官雪也知道上官富那是在乘人之危,想要趁着她在心情低落之时轻薄于她,但这种事情上官雪以前也没有少遇到过,可她以前向来都是逆来顺受、忍气吞声,还真没有像如今这般反抗过。
更别说上官富还是自己家族之中嫡系一脉的子弟,而且就算是在整个上官家族之中也是有着不低的地位,光是跟随上官锦儿的二十几人里面,就有近乎一半是他的马前卒。
甚至就连上官延都不敢公然去得罪这个上官富,所以老奸巨猾的上官延才会把这烫手山芋扔给上官锦儿。
而同时上官家族血脉的上官雪则不一样,本来她所属的那一脉就已经快要没落到被上官家族给淘汰的地步了,所以自然而然她在上官家族中的地位根本就跟上官富没法相比,那简直就是少爷和丫鬟之间的天壤之别,试问一个小小的丫鬟又怎么能够去打一个堂堂的大少爷呢!
特别是像上官雪这样早前也有被诸如上官富这样的顽固子弟欺负过的女人,她本来就一直认为只不过是碰一下自己的身子,只要不涉及到更加过分的行为,她都是可以容忍的。
因为上官雪清楚自己的身份卑微,不仅没有什么靠山不说,而且老天爷还偏偏赐了她这样一副惊艳的容貌,所以她也唯有息事宁人才能在这乱世生存下去,否则就只能做那薄命的红颜。
这也正是上官雪立志习武,想要闯出一番自己的事业,以求能够在这个乱世之中,保护好自己清白之身的原因。
可是她如今怎么会动手去打上官富,这着实也让她自己觉得非常的诧异,且不说上官富那正统血脉的身份,就光是他们同在一个家族的屋檐下生活,这样冲动的打了上官富,那以后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然而正当上官雪都在为自己的冲动行为感到无比意外之际,上官吉却在远处帮她说起了话来。
只听上官吉对上官富斥责道:“上官富,小雪为什么要打你,难道你自己心里还没有一点数吗?别以为你们平日里欺负人家惯了,人家就会逆来顺受了吗?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居然还有心思动手动脚,真不知道你爹那么一个堂堂正正的铁汉子,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厚颜无耻的败家玩意?”
“老匹夫,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呀?老子能够看得起你们这一脉的贱婢,那都是咱们上官家族的老祖宗恩赐给你们的福茵。若不是之前见她涂抹了一些胭脂水粉还稍有几分姿色,老子才懒得去碰这种别人玩剩下的货色呢”上官富说完,便要甩袖离开。
可是却被上官雪一把捏住了他的胳膊,别说这个上官雪看着柔柔弱弱,这一捏却弄得上官富直接惨叫了起来。
当然上官雪那看似随便的一抓,实则手上是在愤怒之余暗运了一股很强的内力,否则上官富也不会叫苦连连了。
只不过这种疼痛很快便随着上官雪手上的内力消弱而消失了,因此上官富又开始嚣张跋扈地喝斥道:“臭婆娘,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才对,你为什么要侮辱我的清白?”上官雪的话语冰凉刺骨。
毕竟对于每个女人来说,清白甚至比那性命更加的重要,当然青楼的烟花女子和那本性就很放荡的女人除外。
显然上官雪并不在这两类女人之中,所以她已经不想再那么忍气吞声的活着了,或许这跟她受了好姊妹之死的打击有关,又或许这是她扇了上官富一巴掌的缘故,总之她已不再趋炎附势,息事宁人。
上官富听了上官雪那冰凉透骨的话,不禁有些害怕上官雪会在冲动之余干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来,于是他赶紧冲着上官雪和善地说道:“你先把我放开,咱们有什么话好好说可以吗?”
上官雪本来也没有要去伤害上官富的意思,本来她就觉得像上官富这种仗着有些背景便狐假虎威,实则贪生怕死之人,即便不用她来亲自动手,迟早也会有人收拾他的,所以上官雪果真松开了自己的手。
可是上官雪哪曾想到,就在她刚把手松开的一刹那,上官富既然趁着她稍不留意,反手便将她给擒了下来。
这一突然的局势逆转,甚至就连一旁的上官吉想要出手帮忙,也都根本来不及了,所以上官吉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上官雪被反拧着胳膊,沦为了阶下囚。
可是这个上官富为了防止上官雪也耍什么花招,他还特意用另一只手掐在了上官雪的咽喉上,根本不给上官雪任何的机会,看起来确实不是什么善茬。
然而就在场中局势发生如此大的变故时,远处的上官锦儿已经绕到了另一个方向,这才恰好看到了上官雪被上官富给擒住了的场景。
原来上官锦儿之前一直被上官吉挡住了视野,还好聪明的上官锦儿知道挪动位置去观察场中的情况,所以这才恰好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
因此上官锦儿理所当然的认为是上官富在欺负上官雪了,毕竟她终究还是一个女人,而女人往往都是站在女人这边说话的,所以她不禁喝斥道:“上官富,你这是在干嘛呀?”
上官富本来就觉得自己受了委屈,现在就连上官锦儿也来向他兴师问罪,他那少爷脾气哪里容忍得了这些,当即便冒起了火来,喝道:“我要收拾这个小溅人,你要是不反对的话,我还可以尊称你为二小姐,要是你反对的话,我只能跟你说声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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