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个球,来到了场上,掏出手机选了段自己喜欢的音乐,配着音乐,我来了激情,准备从投篮开始练起,三分球还是觉得太远了,怎么也扔不到地方,索性还是先从二分球练起吧。中距离我还是可以的,虽说不太准,可投起来蛮有感觉的。今晚我准备按着白天风烈说的那样练一练,重新调整姿势,一定要从最基本的练起,一定要有一个好的开始。可是以前的姿势已经基本固定了,现在想调整绝对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姿势有了,力度没有,总是短,扔不到地方,偶尔能扔到地方也还是会进球的。虽然自己觉得很别扭,可还是感觉不错,左手做辅助,右手发力,手腕轻轻下压抖动,球会慢慢的前后旋转,进了。你别提那感觉有多爽了。就这样不知不觉三个小时过去了,我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只身躺在球场上,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了,轻轻的闭上眼睛,似乎是欢呼声,是呐喊声,萦绕在我的耳畔,萦绕在我的梦里了。
“阿明...阿明...醒醒。阿明..阿明...醒醒”一听这声就知道是我那破烂手机发出的闹铃的声音。我非常不情愿的掀开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勉强的睁开眼睛。看了看手机,就想用我那灵敏的下巴把闹铃关了,因为这个季节北方已经有些凉了,又还没有到供暖的时候,所以屋里甚是阴冷。看来我还是高估了我的下巴,按了七八下,竟然没够着,不过人倒是精神了。伸了个懒腰,准备下床洗脸,最近这些天每天晚上我都会沉浸在球馆里,一练就是很晚,怎么也舍不得离开,昨晚也不例外。洗漱完毕,下楼准备开始一天的生活。可刚一下楼,意外发生了,我在老远就发现我那老驴上的锁没了,可更让我哭笑不得的是链子好像又折了。我开始还纳闷呢,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会这样呢,先不说我放哪儿了,就我这头驴老这个德行难道也有人想偷不成。想来想去最后想明白了,事情似乎是这样的。昨晚有一贼,估计是在我家附近已经溜达了好一会,也没发现可以让他摸一把的东西,转来转去,转去转来,突然在一楼楼道里发现了我的座驾。估计一开始,这哥们都不一定能看上这车,实在是没什么可下手得了,想想贼不走空,将就着做一把吧。锁撬开后,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一个十字路口都还没有骑到,就听“咔吧”一声,还把这哥们闪了一下。下车定睛一看,傻眼了,车链子折了,把这哥们气的也没了注意。立好车,蹲地上吧嗒吧嗒抽了好几根烟,心想,哥我大小也是个惯犯,还从来没遇着过这事,摸个破车还是一残次品。先不说这车都老掉牙了,咱就说这车主是怎么骑来着吧。突然这哥们朝天上给我来了个赞,最后想想,唉..还是算了,转身又给我送到了楼下。“呵呵..”想到这里我笑了,太佩服我这智商了。倒是离家不远就有修车的,现如今能修自行车的地方已经不多见了,我推着车来到了修车摊。摊主纯手工打造的那大轱辘风车叮咣的转着,摊主大爷长的很和善,个子不高,穿着一身土色的上衣,正笑呵呵的坐在一个小板凳上锉那轱辘的内胎。可能是被钉子扎了,漏气,还时不时的用手在嘴上抹些吐沫然后放在那刚刚被锉的部位冒冒泡,以表示锉的部位没错。大爷对面是一个倒骑驴,车上乱七八糟的放了一下子修车用的东西,还有两个小马扎,见我过来了,就笑盈盈的对我说道“来啦小老弟”。因为我经常来他这淘换零件,也算是老熟人了。我招了招手,一屁股坐了下来,那大爷又接着问:“又咋的啦你这破车,不会是链子又折了吧,上次换的时候我是不是跟你说了,还得折,你还不信,我就说你那轮盘不行了,磨链子磨的厉害,你得换那轮盘,还不信我这眼光”说着瞅了瞅,满脸自豪的样子。我觉着好笑,就也笑了笑说道:“大爷你给我接上吧,我着急走”大爷想了想把手里的活放下,拿着工具开始忙乎起来,嘴里还念叨呢“还不信我这手艺,三十多年了....”。我掏出手机看一眼时间,还好,时间还充足。我刚把手机揣兜里,身后忽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一转身,正看见一个女孩笑盈盈的朝我挥手“嗨....”我一看原来是她。那个帮我捡手机的女孩,身边还有一个男生,正是花奇,两个人拉着手。我有些吃惊,就迟钝的打了招呼“嗨..你好,原来是你啊”一边说着一边冲花奇点了点头。女孩跟花奇说起了我们是怎么认识的,说了半天,我就在那站着,觉得有些尴尬,就抹着嘴笑了笑。等他说完了我的故事,忽然转过头问我说:“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说着话,伸出了右手“我叫小玉,这是我男朋友花奇”。花奇看到这,拍了拍那女孩的肩膀笑着说:“我说你啊,你别给吓着人家”。然后又回过头来对我说:“他就那样,像个孩子,你别介意啊,我叫花奇,你好”。我也觉得异常的尴尬,因为花奇也算是我的偶像了,这么近距离跟偶像接触还是第一次。我脸一红说道“你好,我叫阿明”。然后花奇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道:“阿明,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吧”。小玉一听这话急忙说道:“你们见过?花奇是打篮球的,阿明你在哪工作呀”。一听花奇这么说,我也没瞒着,说道:“奇哥,我早就认识你,我在野马队的后勤工作,做一些杂事,总决赛的时候我也在现场”。花奇给人的感觉就是特别稳重,温和的就像大哥一样,特别和蔼可亲。听我这么说花奇又笑着说:“原来如此,你在野马队上班,那么你的球技当然也不会差了”。听他这么一说,我脸一红,摸着后脑勺说道:“不瞒你说,我在进野马队之前没碰过球,现在的水平也只能算是业余选手”。听我这么说花奇开始上下打量我“不会吧阿明,看你的身形上下匀称,腿部肌肉发达,你的弹跳肯定相当不错,个子虽然不高可打个后卫绝对处处有余”。花奇说的一点没错,我的弹跳确实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震惊,虽然我只有一米七五的个头,但我能原地起跳摸筐,要知道对于一个身高只有一米七五的小个子来说,这有多难。“我的弹跳倒是还行,可技术不行太差了,我只会跳”。听我这么说,花奇也说道:“没事,技术都是后天的,有时间你不妨来我的新空气看看,大家可以一起练吗”,“恩好的”。说完,花奇和小玉就要走了,跟我拜拜,我突然发现花奇的拐杖没了就问他怎么回事,小玉对我说,花奇不用拄拐了,可伤还没有痊愈,说完跟我道别后两个人离开了。我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这次的伤似乎对花奇的影响还是蛮大的,走起路来还是一瘸一拐的,小玉扶着他,很快消失在人群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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